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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她,知道她是不会消失的,这才能让他短暂的心安下来。--第二天苏芩购物的很爽,在巴黎这个奢侈品的天堂,苏芩买到了好几款在国内专柜一上货就被抢购一空的限量款。她拍了照给沈沐泽,沈沐泽啧啧了两声,还顺手发了几张照片让苏芩帮他买几款皮带领带的,他好送给邱子鸣。等到苏芩充满满足了自己的购物欲之后,秦澈提出来带苏芩去逛他的大学校园。苏芩还正想去看看,于是她回了酒店将自己的东西放下来之后,秦澈就驱车带她去了巴黎大学。半路哪知道下起了雨。“苏芩jiejie,我看天气这雨一会儿停不了,我去买把伞吧,”秦澈提议。秦澈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苏芩让她顶在头上挡着雨,“很快就回来啊,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等苏芩出声,他就又再一次的冲进雨里。苏芩躲在咖啡店的屋檐下躲雨。她出门的时候还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双马丁靴,黑色的马丁总比平日里的高跟鞋来的好走路,今天还遇上大雨天,跑起来毫无压力。苏芩将秦澈的外套披在身上,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包餐巾纸给自己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嘟哝着:干嘛非要去买伞,她看天似乎只是场突如其来的一场阵雨,躲一躲也许也就过去了。只是正在她蹲下身擦拭自己的鞋子的时候,突然从头顶落下了一片影子。接着眼眸里落进了一双白色的限量款球鞋。她以为是秦澈,便低着头自说自话的唠叨起来:“阿澈,你买到伞啦,我跟你说没必要跑去买伞的呀,我估计这阵雨也就下一小会儿……”哪知道耳畔传来的是一声轻唤:“芩芩。”猝不及防的,苏芩抬起头来。她蹲着,而他站着。头顶的伞倾斜在她这一边,他的后背淋在雨里,将黑色的短袖衬衫彻底淋湿了。“怎么是你……”苏芩诧异极了。异国他乡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还是在雨天,他修长的指骨撑着一把黑色伞,伞柄处是他微凉的指尖,洗的泛白的破洞牛仔裤和一双限量版球鞋,苏芩苦笑,这哪里是秦澈那样的大学生负担的起的装扮。也就夏池这张猖狂的脸上才能穿出这种不羁的少年感吧。夏池抿了抿下唇,他没有告诉她,他是摸着她的微信一点点找过来的。在微信上,他看见她站在埃菲尔铁塔下大笑的样子,还是坐在游轮上吃饭的侧脸,以及在巴黎大学图书馆看书的模样。因为苏芩微博里发的几张照片,他就像是发了疯似的飞了十几个小时,就为了见她一面。而他刚落地,就打开手机看她到她发的朋友圈,里面的定位显示的是巴黎大学,他就沿路开着车,一点点的摸索了过来。可是当他看见她一个人蹲在咖啡厅的屋檐下躲雨的时候,他忍不住了。停车撑了伞,像是个傻子一般的跑到她的跟前。可是她一开口,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这一刻,夏池终于懂了,什么是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他捏了捏伞柄,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心情,接着他清了清嗓子,轻声的对她说:“起来吧,我带你回家吃咸豆花。”而苏芩半蹲着,逆着雨天的光线抬头,她彻底看清了他眼下的青黑。一时间,她的鼻头竟不自觉的开始泛酸。--秦澈买了雨伞兴冲冲的跑回咖啡厅的时候,便看见苏芩身边站着一位男士了。那男士体贴的将伞举靠着苏芩,他大半个肩膀被淋在雨里,也丝毫不在意。秦澈忍不住的眯眼打量。看穿戴,那人浑身皆是不菲的名牌,秦澈生活在巴黎这么久,什么样儿的大牌只要一眼就能彻底的看清。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单单是个背影,就足够让秦澈的心死了八百回。但是下一秒秦澈就想起来苏芩说的那个她痴恋十年的男人,还动不动闹出绯闻。他带着点气的来到两个人面前,想要帮苏芩jiejie教训下面前的男人。只是当他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呆。任由他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苏芩嘴巴里的那个渣男,居然就是……天王夏池。他的偶像。看见秦澈买完伞回来,苏芩接过他手中的雨伞,然后冲着他笑了笑又道了谢,“麻烦你了秦澈。”“苏芩jiejie……”他有些犹豫的叫出声来,他也明白,这时候苏芩要的不是一把伞。又或者说,不是他递来的那把伞。“抱歉,今天的行程就到这里结束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苏芩对他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温温柔柔的,“今天很谢谢你陪了我一天了。”秦澈听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孩子气的挠了挠头,手里的雨伞也显得多余了,“好,苏芩jiejie,你也早点休息。”苏芩告别了秦澈,她和夏池共同撑着一把伞再次走进了雨中。大雨里,秦澈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离开,他想,原来这两个人是如此的般配。般配到……他觉得似乎两人之间容不得第三个多余人的存在。--夏池在巴黎住的是一栋欧洲巴洛克式建筑的古宅,小助理给他订的airbnb,一个晚上就要将近五位数欧元的房费,可惜夏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连着订了一个礼拜。“先去洗个澡吧,”夏池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递给苏芩擦拭湿发,“暖气我开了,可能要过一会儿才起作用。”“夏池,”苏芩没挪动脚步,反倒是站在那儿,看着夏池,“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她之所以愿意和夏池走,也是为了在外面面前照拂到夏池的面子。夏池沉默了几秒,最后才开口:“其实也没什么。”“没什么?”苏芩显然不相信,“夏池,你跨越了大半个地球,不会就是为了给我做一碗咸豆花吧?”要说给她做咸豆花的人是他,但是为了一碗咸豆花而飞跃整个太平洋,想想就很匪夷所思。夏池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艰难的开口,声音带着干涩,“不是。”后来他又想了想,补了一句:“不单单是。”“那是为了什么,”苏芩擦干了自己的湿发,靠近夏池的跟前,“为什么要过来巴黎。”“因为……想见你,”他说出答案,不带有任何的敷衍。苏芩的心忍不住的跟着一颤。接着她将手中的毛巾递还给夏池,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去洗澡了。”说完便转身上楼。夏池目送着她的背影上了楼,直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