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进水(二连更)
025 进水(二连更)
熊霁山的指甲理得很短,手指粗且长,只需两根就能挤满逼仄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被xiaoxue吞吐得裹满晶莹津液。 他指节和指腹的茧子十分明显,蹭刮过rou壁上的湿嫩软rou时,有的时候会带来一丝痛感。 而这种痛感对于春月而言,是极其痛快的。 快感烧出一颗两颗猩红璀璨的火星,往上飙窜至小腹,随时都要点燃春月体内蓄势待发的烟火。 眉毛皱起,又舒展开。 她咬着唇,呻吟声娇软得像烧融烤焦的棉花糖。 拿在手里的手机总会晃动,摄像头一会对着大腿,一会对着腰腹。 光线不够,窦任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思绪也跟着那晃动的白rou飘荡,忍不住开口提醒:对准一点,别晃,我看不清。 没办法唔,好舒服窦任,我好舒服啊 春月干脆把手机先抛下,取下一颗耳机,用两指捏着,移到被插得汁水淋漓的xiaoxue旁,轻声嬉笑道:你看不见,那给你听听水声呀 小水xue被手指cao得噗嗤噗嗤,渍渍水声通过耳机传到窦任耳边。 窦任早已将yinjing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耳边的水声愈来愈丰沛,随时都可以将他溺毙。 熊霁山的手指抽插得飞快,手腕到小臂都湿了,他喘着气,低头去咬春月高挺的胸乳。 羊脂般的乳rou在嘴里含得湿漉漉,再吐出。 没敢含太久,怕化了。 呜要xiele春月低头咬着熊霁山的耳廓,呼吸急促。 她收紧搭在熊霁山肩膀上的手臂,不长且圆滑的指甲狠狠嵌进男人凹凸不平的皮rou里。 火星终于点燃了烟花导火线,滋啦滋啦,烟火升空盛放,砰、砰、砰。 一朵比一朵绚烂夺目。 两根手指被痉挛的嫩rou咬得痛快无比,熊霁山有些舍不得抽出,撤出时那层层软rou还追着他咬。 他用湿哒哒的手牵住春月的腕子,拉起那偷听的耳机,抵在一开一合的xue口,再将那颗白色小小的耳机往水xue里塞进去了一点。 小子,不是要听吗,让你好好听清楚了。 微小的异物感让春月起了身鸡皮疙瘩。 窦任更甚,大屏幕里只能看见车顶灰蒙蒙一片,而耳机被春月捏在指间,本来总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被包裹进一团水球中,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是耳机进水了。 窦任屏住呼吸,在密闭的车厢里,还能有什么地方有水? 他甚至能听见耳机被挤压的声音,不通透的,黏稠的,有点像婴儿在zigong内听到的白噪音。 他不知道这是平日不多话的老熊干出来的事,还以为是春月坏透了,竟然要他听xiaoxue颤栗收缩的声音。 真他妈会玩。 窦任骂了好几声粗口,手里握着的yinjing又硬了一些,青筋凶悍地盘旋在茎身上,腺液也从马眼中溢出。 春月口中娇喘,手指捏着熊霁山的耳垂扯了扯,问:套呢?这辆车上有放吧? 在副驾手套箱里,应该有。熊霁山把沾了yin水的耳机抽出来丢到旁边,拍拍春月的臀rou:去拿。 春月转过身,双脚落地,从两张座椅中间钻到车前,伸长手打开手套箱。 冷气已经灌满了车厢,但熊霁山额头还是渗出了颗颗汗珠,蜜桃形状的翘臀在他面前晃着,一汪水xue被手指cao得嫣红,yin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他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下到膝盖下,大腿肌rou绷得好紧,赤红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准备着即刻开辟疆土大张挞伐。 春月翻出一盒没拆封过的保险套,撕开包装薄膜,很快抽出一个,往后抛给熊霁山,声音慵懒沙哑:老熊啊,你平时和别人做,都不用套的吗? 熊霁山拆开包装,把乳胶薄膜往jiba上捋,沉默着不应她。 第一次和春月上床后,她就已经表明态度,她会和不同的男人睡,而且她好有做炮友的自觉,不会管他们的私生活是如何。 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其他床伴爱侣也没有关系,想随时喊停都可以。 但zuoai必须带套,她不想得些奇奇怪怪的病。 一开始熊霁山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后来发现春月对他们没接任务时的私生活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性起了就快乐zuoai,其他的不用多说。 因为你对她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和窦任都懒得解释,他们并没有其他床伴。 光伺候这一位都已经够花功夫的了。 欸,你怎么不理我呀。春月没办法站直身,垂着脑袋,手指勾着内裤带子,把湿透的蕾丝布料脱了下来。 窦任在耳机里搭腔,语气戏谑:不用套才舒服啊,meimei啊,下次让我不戴套好不好啊?把你的xiaoxue灌满jingzi,接着再让老熊cao进来 不要不要,不戴套就不让cao啊!春月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被强有力的臂膀揽到怀里,熊霁山guntang的胸膛熨热了她的背脊,还有那根散着热气的性器抵在她的xiaoxue口。 咕唧 饱胀的guitou往潮湿甬道里挤进了大半颗。 熊霁山压着她的腰,让她往下坐,勃起的rou茎被她贪吃的小嘴一寸寸吞下。 真是能吃,才xiele一次,就能把他整根快吞到底了。 春月一手扶着驾驶座椅背,脚趾踮着地垫,小腿微微发颤,娇嗔道:好胀 等她坐到底了,熊霁山捧起她两条腿,让她弯着膝盖,分开踩住两边的椅垫。 也不等她喘过气,直接托紧两边大腿,二话不说地抛送起来。 饱满白皙的阴阜随着姿势被分开,像颗熟得透透的白桃子,被一进一出的粗长撞得裂开了薄皮,捣撞得太厉害时,还会有嫣红果rou伴着甜腻汁水被带出。 熊霁山抱着她抛送毫不费力,rou茎被一下下咬得畅快舒服,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被撑开的一道道褶子,春月的水向来丰沛,这样的姿势抽插中,挤出来的汁水很快把他的毛发和卵囊都打湿了。 春月咬着指节,她把全身重量全交给了熊霁山,胸前两颗颇有分量的乳球无序地上下乱甩,颠得她乳根有些发疼,只能用小臂托着。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双及踝的白袜,绷紧的脚背好似鼓满风的船帆,轻舟在起浪的海上起起伏伏。 脚尖突然碰到了什么,春月眼角往下,啊,是还没挂断视频的手机。 她伸手去捡起,让摄像头拍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对着只剩单颗的耳机调侃道:点点哥哥,我给你直播zuoai,你要给我打赏什么礼物呀? 屏幕里的视频画面晃得厉害,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那根被yin水裹得泛光的yinjing往小屄里上下抽送。 窦任手腕动得飞快,嗤笑一声:那你倒是开直播间啊,你开多久,我就打多久的烟花。 不行。熊霁山突然开口插话。 春月举高手机,侧过脸问他:不行什么呀? 熊霁山吻去她后脖侧处微咸的汗珠,嘶哑的声音被热气包裹着:不要再开那种直播了。 作者的废话 老板娘温馨提示:不要学他们哦,耳机进水了,会坏的(微笑 PS:就在这一篇更新前四个小时,我一颗耳机丢了(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