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教仔(3900+)
131 教仔(3900 )
春月在少年第一次的持久力上本没抱什么希望,但却小看了少年人旺盛的精力。 乌韫射完之后还硬得要命,吻着她不停挺腰送胯,好似要把胶套里的jingzi全捣进她甬道最深处。 唔不行呐,你慢点,嗯啊春月趁着乌韫喘息换气时小声抗议,很快嘴唇又被堵得严实。 身体还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痉挛的rouxue就让乌韫再一次捣得软熟出汁,yin液滴坠落地,溅湿地上金属弹壳。 乌韫满脸通红,连胸膛都像被火烧过,不愿让这得来不易的第一次就这么结束。 他眼神痴迷,喘得声音破碎:再、再一下下我还能、还能行的 春月察觉他的逞强,停下呻吟,朝他水光潋滟的红唇狠狠咬了一口! 嘶!乌韫疼得直叫唤,嘴唇被咬破了,伤口渗出鲜红血珠。 理智也回来了几分,他发现自己的举动太不顾春月感受了,懊恼不已,急忙从她体内撤出。 始终是第一次,少年的yinjing已经开始发软,保险套也松了些,本来装在储精囊的jingye倒流,从根部渗出来一些。 有少量白浊粘在春月xue口,乌韫一时慌张得用手去擦拭,像个不小心打烂了花瓶的孩子不停道歉:对不起、jiejie对不起,我太失态了 可那浓稠白精与她的体液混在一起,以靡红屄rou为底色,勾兑成一幅无比色情的图画,引诱着初尝禁果的年轻亚当再次陷进情欲中。 以jingye和yin水做润滑,手指擦着擦着,又往红彤彤的阴蒂滑去,乌韫边捻逗着颤巍巍的小贝珠,边观察春月有没有生气,嘴里还说着色气的奉承话:不过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那么好插,越插越紧,水还不停喷我哪顶得住啊? 春月笑骂他小无赖,手指捏住他rou粉奶头使劲转了半圈,恶声恶气道:你在着急什么?这个样子我才不要和你再做一次。 乌韫胸口又疼又痒,酥麻直窜脑门,但他还是听见了春月的话,水润黑眸蓦然一亮,语气兴奋:你说什么?再做一次? 春月奇怪看他:只做一次你够吗?我可是不够的。 纤白食指在少年漂亮的喉结上蜻蜓般拂过,春月倾身舔走他唇上令人垂怜的血珠:我胃口可是很大的。 接着她跳下工作台,把散落一地的弹壳踢开,坐到乌韫的工作椅上,朝他勾了勾食指,汗湿的发丝乖顺地贴在她脖侧,神情慵懒得像只刚被人挠过肚皮的猫咪。 乌韫赶紧将rou茎上皱巴巴的套子取下,随便打了个结丢一旁,走前两步到她身前。 半软的性器被她团进手心里搓揉,上面还挂着黏稠白浆,随着揉动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小小声,又好yin荡。 乌韫胸口起伏,垂眸看着她头顶小小反光的发旋,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用掌心轻抚她柔顺乌丝:jiejie,我想要 小憩后的小兽在娴熟taonong下又渐渐昂首,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澈水液,春月挑起烧红的眼尾瞥他:想要什么? 她黑长睫毛纷飞,红唇轻启,舌尖如全身通红的珊瑚蛇,朝胀鼓鼓的guitou探去。 乌韫一颗心悬得好高好高,一口热气含在喉咙里不敢泄出一分。 在离敏感马眼还有不到一公分时,舌尖倏地卷起回勾,逃回口中,只留浓黑杏眸直勾勾看他。 高悬的心脏无处可安放,乌韫轻压她后脑勺,吐水儿的guitou抵在她唇角边,皱着眉恳求道:想要想要你把我吃了。 * 乌韫伸了个懒腰,一个哈欠打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过了饭市的永记只有一桌客人,是个来买枪的独立殺手。 客人埋完单离开,乌韫把订货单据锁进抽屉里,坐在收银台后回味着前天的旖旎情事,右手撑着脸颊,脸上挂着痴痴的傻笑。 春月不过比他大个几岁,怎么会的招数那么多呢? 尤其她捧着那对白嫩丰乳把他紧实裹住,边上下抛送,边伸舌去舔马眼时,乌韫差点就直接交代给她了。 一想起细节他就浑身发烫发痒,又是跺脚又是挠头发,兴奋得不行。 这下夜里性幻想的对象有了画面,乌韫想她的嘴唇,她的奶子,她的水xue,每一样都够他撸个几发。 人总是贪心的,以前没能吃上rou的时候还觉得自己能忍,现在吃过一次,再也忘不掉那滋味了。 嗯,食髓知味。 后来他们在枪房里做多一次后,又上楼,在他房间大床上再做了一次。 最后射精时乌韫觉得自己快要一滴都不剩了,而把他吃干抹净的春月却精神奕奕,好似真的吃饱了,像采阳补阴的妖精,洗澡时还吹着愉悦口哨。 春月借走了他的VSS狙击步枪,之前她订的枪还没有提货,说等忙完手头上的委托再来找他,顺便还枪。 正午温度极高,乌韫幻想着下一次见面折腾得自己浑身燥热,正想将茶餐厅中央空调调低几度,眼角余光的监控里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欧生。 乌家并不隶属黑鲸,但两者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当年他被绑票,乌永谦找欧晏落帮忙时,欧晏落应承了。 当然也有条件,乌家必须优先提供军火给黑鲸,另外黑鲸殺手同永记订货时,能得到一定优惠和折扣。 而乌韫从小就怕欧晏落。 小时候他不听乌永谦话的时候,乌永谦就会拿欧晏落来吓他,说这位叔叔就是一个癫佬,心情不好就要折磨人。 甚至还说他会吃小孩,会专门去孤儿院里挑那些个无父无母的小孩,带回家炖成童子汤,要是乌韫再顽皮,就要把他也丢给欧晏落。 慢慢长大后,乌韫知道阿爸说的话最多只能信一半,吃小孩这种事就是瞎扯。 可也是因为长大,他知道了春月与欧晏落之间的关系。 大门上的铃铛响起,乌韫站起身,朝进门的男人恭敬颌首。 欧晏落心情似乎不错,嘴角带笑,镜片后的狭长黑眸呈柔和弧线:哦,小韫今天也在啊? 他态度好温和,整个人沐浴在金色阳光中,但乌韫却瞬间头皮发麻,后颈的寒毛根根如针竖起。 男人脸上的金色眼镜边框闪着刺眼光芒,仿佛有阴冷蟒蛇在反光镜片后虎视眈眈,咧开的蛇口中有淬毒獠牙和猩红蛇信,蛇身鳞片时黑时银变幻不断。 乌韫被那锋利的目光牢牢钉在原地,脚挪不动。 不知何时那无形的蟒蛇已经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攀爬,有冰冷蛇腹在他腰腹胸口爬过,留下让人恶心窒息的红痕,一圈一圈,缠得他无法喘气。 最后那尖锐獠牙就抵在他脖侧,随时都可以咬破他的大动脉。 我、我您随便坐 乌韫没办法与他长时间对视,有汗珠从他额头冒出,沿着鼻翼滑落到嘴角下巴。 欧晏落倾身,一手手肘撑在收银台上,另一手缓慢探出,在乌韫快被他逼得后退的刹那,只用两指就扯住了黄毛小鬼的领口。 他声音不轻不重地问:前天晚上,你不在店里? 乌韫艰难咽落口水:我在、我在家里 一个人? 乌韫没回答了。 既然欧晏落问得出这个问题,代表他心中有了答案。 看来我们小韫长大了啊,不再是细路仔了。 欧晏落笑着松开他的领子,眼神愈发显得阴翳,手掌继续往上,轻轻地在乌韫脸颊拍了两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cao得shuangma? 乌韫脖子僵直,慢慢抬眸,再看向欧晏落时,目光中已经没了害怕。 应该说,汹涌漫起的愤怒掩盖住了恐惧。 他气得牙齿发颤,极力控制着情绪让发音能清晰明白:请您,对她放尊重一些。 欧晏落垂眸笑了笑。 下一秒蓦然抓起收银台上记单用的圆珠笔,直接朝少年瞪他的狼眸刺去! 乌韫极快反应过来,身体本能地立刻做出防御,他抬起手掌挡在眼侧,挡住差一点要刺穿他眼珠的圆珠笔! 圆珠笔直直扎进他的掌心,一阵钻心刺痛惹得乌韫两道剑眉打成结。 欧晏落没留力,不算太尖的笔头往少年掌rou里死命钻,乌韫疼得咬紧槽牙,很快掌心感到濡湿感,一滴两滴鲜血啪嗒滴落在收银台的玻璃上。 僵持的时间不长,欧晏落很快丢开沾血的圆珠笔,塑料笔杆啪嗒一声摔在玻璃上。 细路,如果我刚才用的是刀子,你以后都不用想能摸枪了。 指腹上也沾到血滴,欧晏落慢条斯理把血抹到乌韫的服务生制服上,将他胸口「永记茶餐厅」几个刺绣字体衬得更红了:刚刚你讲了句什么?给个机会你再讲一次。 乌韫把淌血发颤的右手藏到身后,发狠狼眸在微晃的刘海下若隐若现:我说 这时乌永谦从后厨冲了出来,大声打断乌韫的话:哎呀哎呀,衰仔你做咩!怎么可以同欧生大小声?! 两鬓斑白的乌永谦一把将儿子扯离战场,顺手抓起份羊城日报卷成棍棒状,狠狠朝乌韫手臂大腿连抽了好几下:去去去!到后面把碗盘给洗了! 乌韫不躲不闪,还死死瞪着欧晏落,乌永谦气得快爆血管,手里抽打不停,还用力把已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儿子往后厨推,压着声音骂:衰仔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快进去! 后厨门砰一声关上,乌永谦先喘一口气,再回过头继续骂骂咧咧:这个衰仔,这几年反骨得要人命!欧生你别跟他一个细路仔置气,我今晚一定好好教他!啊,我明天就去银行cut掉他的所有卡,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欧晏落已不像刚进店时那么春风和煦,整个人逆在炎阳里,却冷如冰霜。 他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留下一句乌世伯麻烦你好好教仔,转身离开。 乌永谦这才放下心头大石,转头交代手下看铺,匆匆推门走向后厨。 乌韫没在厨房,厨房的手下指了指安全门,乌永谦皱眉叹了口气,走去推开门。 那傻儿子正蹲在后巷垃圾桶旁抽一颗烟,白烟弥蒙住他介于稚嫩与成熟之间的脸庞。 被欧晏落刺伤的右手伸长手臂挂在膝盖上,伤口不深,血流得不多,只是少年的手指头还在发颤,无法控制的那种。 乌永谦气得不行,走过去抢走他指间的香烟,直接在手掌间碾灭,揉成一团烟草丢进下水沟,骂:小小年纪抽什么烟!个头发日日染得鬼五马六,信不信我明天就抓你去剃光头?! 接着一巴掌拍到儿子脑袋上:你是不是癫了?还是嫌命长?干嘛要同他吵架? 乌韫又气又委屈,还觉得自己好无能,眼眶被无名火烧得泛红:他侮辱她!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乌永谦还是听懂了,又抽了儿子一巴掌不痛不痒:都让你不要钟意那女的!你就是不听!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为何一定要她?她从小就跟欧生的,只要欧生一日没松手,她身上都刻着他的名他的姓! 她又不是物品, 乌韫红着眼反驳:阿爸,她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才不是欧生的所有物! 你个衰仔见儿子油盐不进,乌永谦太阳xue直跳,恨不得把他五花大绑塞进飞机连夜送到国外。 可一看见宝贝儿子手指还在滴血,乌永谦收了些火气,骂了他几句,走回茶餐厅,再出来时手里拿了瓶矿泉水和药箱。 他蹲在乌韫面前,抓起他的手给他冲洗伤口,没好气道:想维护你钟意的女仔,前提是你自己要变得强大,好好想想,你有什么资格去同欧生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