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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警惕,“你别乱来。”“他们正在上课,朕想乱来也没法乱。”刘彻道,“朕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被你虐待的跟霜打的叶子一样。”康熙:“他们是朕的亲儿子。”“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亲儿子,不见得多亲。”刘彻套上靴子,见头发乱了,“给朕梳梳头。”康熙瞥他一眼,没搭理他,直接往外走。刘彻自己伸手扯扯拽拽,感觉能见人,大步跟上去,在心里说,“你老家是不是很穷,读不起书?所以让子孙后代半夜起来看书,一年学到头。”“辽东穷吗?”康熙停下来问。刘彻:“穷!”康熙噎住了。刘彻顿时想笑,眼角余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梁九功,轻咳一声,压下笑意,“梁九功,你家乡的小孩都是几点去学堂?”“七八点钟吧。”梁九功思索片刻,又怕说错了,毕竟离家几十年了,“也有可能是九点,奴才记不清了。”刘彻瞥一眼康熙,听见没,“就是没有寅时起来的对不对?”“是的。”梁九功应下来,感觉不对劲,“皇上怎么突然想起问奴才这个?”刘彻:“朕昨儿睡得太晚,今儿早上起来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没精神,刚才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就在想,朕的那些阿哥每日睡得晚,又起那么早,是不是也跟朕一样。”“这个,奴才不知。”梁九功很想说有可能,可他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干什么,干脆装愚钝。康熙哼一声,“这个奴才,又装。”“不装让他怎么回答?”刘彻在心里问。康熙:“实话实说,朕又不能吃了他。”“你能砍了他。”刘彻在心里嘀咕一句,拾阶而上,到了尚书房。正在授课的夫子立刻跑出来请安。刘彻摆摆手,“继续,朕随便看看。”夫子应一声“嗻”,退进去,屋里的几个小阿哥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眼珠却忍不住往外瞄。刘彻站在窗户边,看到几个年龄大小差不多的小孩一个比一个好看,忍不住在心里对康熙说,“你后宫美人挺多啊。”“和你没关系。”康熙想也没想,脱口道。刘彻噎住,想白他一眼。一看左右都是人,使劲睁大眼,长叹一口气,“你不用提醒朕,朕没有吃剩菜的习惯。”“你们老刘家有吃剩菜的传统。”康熙道。刘彻瞬间觉得呼吸不畅,这人为何老戳他心窝子,“你幸亏是鬼,要是人,我,我早把你推出去斩了。”“朕是人也没你什么事。”康熙接道。刘彻心梗,很是无奈地说,“就不能让我一次啊。”“朕不是属斗鸡的。你老实点,求朕挤兑你,朕也懒得说你。”康熙道。刘彻:“这么说还怪我喽。”“怪朕不该熬夜。”康熙道。刘彻登时想去死一死,“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一次?”第8章有口难言“可以。先说你想干什么。”康熙见他的脸都急红了,“别说闲着无聊随便看看,朕不信。”刘彻:“当然不是。我没那么无聊。你说尚书房有九个儿子,怎么只有几个十来岁的,那几个大的和小的呢?”“在隔壁。”康熙道,“十三和十四在另一边。”抬手指给刘彻看。刘彻又往屋里看了看,在心里问:“是不是这屋里孩子最多?”“对!”康熙点一下头。刘彻手背身后,大步往里走。康熙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刘彻停下来,在心里问:“跟儿子打声招呼也不行?”“这话朕三岁的孙子都不信。”康熙道。正在授课的夫子见皇帝站在门口,下意识停下,一想刚才皇帝让他继续,就接着讲两句,可看到皇帝盯着他,又忍不住停下来,“皇上有何吩咐?”“没事。”康熙道。刘彻开口说,“你去把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叫过来,朕有话和他们说。”“刘彻,别太过分。”康熙说着,手上用力。刘彻不禁倒抽一口气,慌忙在心里说:“停停,松手。朕没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他们,从明日起就不用起那么早了。”康熙收回手:“你敢骗朕,朕就把你的胳膊卸了。”刘彻往他站的方向看一眼,在心里哼一声,瞧把你能耐的。“朕没骗你,给你卸了还能给你安上。”康熙道,“不信咱们回去就试试。”刘彻猛然想到他会诊脉开方,卸胳膊这种小事估计也难不倒他,“信,信,我信你,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成了吧。你其他儿子来了,我得说正事,别打扰我。”“你不乱讲,朕就当没听见。”康熙道。初来乍到,刘彻想乱来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否则康熙以后得把他当贼一样防着。让进来的几个阿哥站好,就对他们说,以后早读时间和上朝时间一样。此话一出,众阿哥愣住。意识到他说什么,个个喜不自胜。一个六七岁的小阿哥张口就问,“汗阿玛没骗儿子?”“朕是皇帝,一言九鼎,骗你作甚。”刘彻见他胖乎乎,白嫩嫩,双眼亮晶晶,整个人透着聪明劲,就故意逗他,“你若是习惯了寅时来尚书房早读,那就不改了。”小阿哥连忙说,“没有,不是。儿子喜欢跟汗阿玛同时起床。”“就你会说。”刘彻笑了笑,“行了,你们上课吧。”“等一下,汗阿玛。”刘彻停下,循声看去,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相俊美,温润如玉,如果说太子是火,这孩子就是水,可他又弄不清是七阿哥还是八阿哥,干脆就问,“有事?”“汗阿玛,假如五点早读,儿子读到何时?”话音落下,其他阿哥和夫子齐刷刷看向刘彻。刘彻想也没想就说:“六点。回去用了早饭,七点过来上课。”“半个时辰?”刘彻点头,“对。太长?”“不,是半个时辰太短了。”刘彻挑一下眉,有些意外,“短了不好?”“好是好。可是汗阿玛布置的文章,儿子读不完。”刘彻下意识找康熙,一想他刚才居然要卸自己的胳膊,生生停下来,转回去,“朕这两天没睡好,脑袋昏昏沉沉的,记不大清了,朕给你们布置了多少功课?”“一篇。”少年说着看向康熙,汗阿玛今儿怎么了?一篇文章都能忘,不会是生病了吧?刘彻不自在地抿抿嘴,意识到他说什么,眉头一皱,他没听错吧,“一篇文章?”“是的。”刘彻:“为何读不完?”“汗阿玛真忘了?”六七岁,白嫩嫩的小阿哥再次开口,还夸张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