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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猛然抬起头,跑进来的小太监陡然闭上嘴。胤禛见太子吓到他,开口道,“出什么事了?别慌,慢慢说。”“汗阿玛又干什么了?”太子问。小太监吞口口水,“听说皇上令礼部拟旨,从这个月开始,早朝每五天休一次。”胤禛下意识看太子,见他一点也不意外,“二哥知道?”“不知道。”太子道。胤禛:“那你?”如何做到脸上毫无波动。“孤还以为天塌了。”太子道,“他把尚书房时间改了,孤就料到今日。”长叹一口气,坐下,冲来报信的小太监挥挥手,退下。小太监看一下胤禛。胤禛微微颔首,小太监退出去,还有些担心他主子。胤禛走到太子身边,“好事啊,二哥。”“孤总感觉汗阿玛在酝酿大事。”现在这些只是小打小闹。胤禛摸摸锃亮的脑门,往西边看一眼,“大事能多大?总不至于把你我全杀了。”“这个肯定不会。”小顺子弱弱道,“是不是后宫哪位娘娘跟皇上说了什么?”胤禛摇头,“我额娘她们也奇怪。”转向太子,“听说王氏以前有点不舒服,就使人堵汗阿玛,昨儿难受,都没敢让汗阿玛知道。”太子抬头望着他,“你是如何知道的?”“弟弟的福晋说的。”胤禛道。不是前朝不是后宫,驱鬼符和也送过去了,还折腾?太子试探道:“难不成是老祖宗给汗阿玛托梦?”说着一顿,“小顺子,去打听一下,汗阿玛这几日有没有翻牌子。”“嗻。”小顺子退出去。胤禛好奇地问:“打听这个做什么?”“汗阿玛早两天都没睡好。”太子道。胤禛想起来了,“汗阿玛今日精神不错。”康熙也看出来,俩人到乾清宫正殿,康熙就问,“真准备试试咱俩能不能换回去?”“对啊。大不了一死。”刘彻表现的无所谓,和昨天康熙提到这茬的时候判若两人,见康熙面露不忍,反过来安慰他,“我又不是没死过。”康熙也想试试,换回来再说以后,换不回来他也死心了,“今晚也早些歇息。”第27章换回来了“我知道。”刘彻用过早膳就去练字。小顺子也打听到皇帝这几日没翻牌子,回来向太子禀报,守夜的宫人还听到他半夜里起来自言自语。至于说的什么,离太远,没能听清。胤禛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转向太子,“二哥猜对了?”太子没管胤禛,继续问小顺子,“昨天晚上没有?”小顺子连连点头,“昨晚没有。”“那肯定是老祖宗给汗阿玛托梦了。”太子道。胤禛不禁问:“你信?”“比起汗阿玛被鬼附身,孤更相信汗阿玛做了什么梦。”太子偶尔会梦到他皇额娘,也就是赫舍里皇后。他对赫舍里皇后没印象,每每想看清他皇额娘的长相就会醒来。所以比起虚无缥缈的鬼,他宁愿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胤禛听出他潜意思,又想到小顺子刚才说的,“汗阿玛昨儿晚上没做梦,今天怎么还……”搞出这么多事。“老祖宗先前同他说的吧。”太子道。胤禛想想不是没有可能,“那老祖宗还跟汗阿玛说了什么?”“你问孤?”太子反问。胤禛连忙摇头,“二哥不可能知道。弟弟也就顺嘴一问。问题是咱们都不知道,汗阿玛明儿不会……”又搞事吧。说起这事,太子的脑袋又一抽一抽的痛,“说不准。”随即看向小顺子。“奴才这就让门房盯着。”小顺子试探着说道,“一有消息立刻向殿下禀报。”太子微微颔首,小顺子去找明日当值的门房。胤禛见状,便说,“二哥也使人告诉弟弟一声。”“索额图那事还没定,孤得命人盯着。东宫这几日还得收拾屋子,汗阿玛又把东宫的嬷嬷给换了,很多事都不懂,宫里的奴才得一一教她们,孤这边抽不出人手。”太子边想边说,“你在户部离得近,闲的时候自己过来。”离太子大婚没几天了,因为刘彻搞出的事,太子也没心思命内务府布置新房。可现下不能再拖,胤禛也理解,随即便向太子告辞。翌日,天空下起瓢泼大雨,刘彻什么也没做。夏天的雨来得急走得快,休沐日,艳阳高照,小皇子们带着身着常服的侍卫出了东华门,太子也领着他大儿子出去了。整个皇宫静下来,刘彻开始学满语。原本刘彻不愿意学,理由是说不定明天就走了,学了没用。康熙来一句,明天走不了呢?刘彻老实了。五月初七,天蒙蒙亮,康熙像往常一样坐起来,朝刘彻身上拍一下——起床。手穿过刘彻的身体,康熙神色大骇,“刘彻!”刘彻揉揉眼,“叫魂啊。”“快起来!”康熙见他翻个身打算来个回笼觉,就想踢他,脚伸出去,看到他身上的黑色衮服,瞠目结舌,朝自己腿上掐一下,确定自己没做梦,深呼吸,稳住心神,“刘彻!地龙翻身了!”刘彻霍然起身,“什么?”“天塌了。”康熙道。刘彻下意识往上看,没有一丝晃动,四周静的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鸣钟走动的声音,“你又骗我?”抬脚踢康熙,脚从康熙腿上穿过。刘彻满脸惊恐,“这,怎么回事?”“看看你身上。”康熙道。刘彻低头一看,不是明黄色里衣,衣裳是黑色的,再看康熙,康熙掀开被褥……刘彻顿时难以置信,“你,我,换回来了?”“显而易见。”康熙道。刘彻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康熙希望能换回来,也不希望刘彻消失,可刘彻现在和鬼没什么区别,仿佛一团气,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许久,康熙受不了沉默,开口道,“咱们过两天再换回来?”刘彻直视康熙,再说一遍。“你没听错。不想就算了。”刘彻忙说:“想!”就要扒他的肩膀,抬起手,僵住,尴尬地笑笑,“忘了。”康熙看到他的笑,顿时有些难受,“不想笑就别笑。朕好好一个人被你上身,也没哭。”“谁说我哭了?!”刘彻瞪眼道。康熙笑道:“朕哭,行了吧。”“少哄我。”刘彻白了他一眼,就想掀开他这边的被褥,手伸出去,再次僵住,“我,该怎么起来?”康熙下意识想说不知道,话到嘴边想起昨天的自己,“和往常一样,当这些东西不存在。”刘彻抬脚下床,站起来,乍一看和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