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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还不是你逼的。”康熙身体一趔趄,险些撞到刘彻。刘彻心有所感,回头看去,八阿哥僵住。刘彻收回视线,在心里问康熙,“他碰到你了?”“没有。说他自己机灵,也是你逼的。”康熙笑道。刘彻撇撇嘴,心里吐出两个字,“欠揍。”“朕觉得他没说错。”康熙故意逗他。刘彻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前走,“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早晚得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行,你最厉害。”康熙见他跟个孩子似的,忍不住问,“你真是汉武帝吗?”刘彻:“我不知道‘汉武帝’,我叫刘彻,高祖立汉,祖父是文帝,父亲是景帝,曾孙子是宣帝。”“算了,当朕没问。”康熙道。刘彻扭头看他一下,“你这人真麻烦。问我的是你,我回答你又不高兴,到底要我怎样?”“你这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戏。”康熙颇为无奈,看到旁边的高墙大院,忽然觉得眼熟。刘彻正想反驳,发现他停下来,“碰到熟人了?”“不是。”康熙指着南边,“先前没注意,你刚才停下来,朕才发现这个巷口走到头就是佟国维家。”刘彻无语,“连你亲舅舅家都不记得,真行!”“朕有些年没往这边来过了。”康熙道,“以前来的时候,这边还是空地。哪能想到没几年,全盖严实了。”刘彻在心里问,“过去看看?”“汗阿玛在看什么?”八阿哥和九阿哥不敢开口,哥俩就给十阿哥使眼色。十阿哥顺着他爹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啊。”康熙对刘彻说,“太热,你先找个地方歇会儿。”这话刘彻爱听,开口道,“佟国维就住那儿。”指给几个儿子看,“回头去他家看看,好些年没去过,再不去都不知道舅舅家门朝哪儿了。”“是该过去坐坐。”十阿哥顺着他的话说完,就看他八哥,真的吗?八阿哥不常出宫,但听大阿哥胤禔讲过,佟家几房都在这附近,便冲十阿哥点一下头。十阿哥接着问,“午饭后去?”“对!”刘彻走到侍卫先前说的茶馆门口停顿一下,就想往里去。康熙拦住,“这里只有点心,甜的很甜,咸的很咸,苏香的像喝油。”前两句刘彻懂,最后这句不明白,“喝油?”“越苏的东西越香,越苏越香的东西油就越多。”康熙道,“你进去吃一块,晚膳都不用吃了。”刘彻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在心里说,“那算了。不对,茶馆里不该卖些清淡的吃食吗?”“这里的茶是清茶。”说到茶,刘彻来这么久只喝过奶茶,“就是用茶叶冲泡一下,跟白开水似的。吃了甜腻苏香的东西,不喝都不行。”刘彻看一眼茶馆,在心里感慨,“会做生意。”“不会做生意,把店开在这边能赔个精光。”康熙道。刘彻往四周看一下,在心里问,“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天桥最热闹。”康熙道,“什么胸口碎大石、踩高跷、爬杆、斗鸡,斗蛐蛐等等,你能想到,不能想到的,那边全有。”不等刘彻开口,又说,“那边也乱。”刘彻很想瞪他,奈何身边跟着几个孩子,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废话真多。”顿了顿,“说点有用的,晌午吃什么。”康熙刚才故意的,见他生气,也没顶回去,“问问几个孩子。”一行人抵达飘香楼,刘彻就让几个儿子点菜。几个小孩哪敢,一个接一个说,阿玛吃什么,我们吃什么。刘彻不是康熙,可不会跟他们客气,点一通自己爱吃的,就让店小二下去。好在刘彻被康熙念叨的知道“荤素搭配”,而他点的又多,哪怕有些东西十一阿哥不能吃,能吃的也够他吃的了。一个时辰后,父子几人从飘香楼出来,到茶馆里坐一会儿,刘彻喝一杯一千八百年后的清茶,信步到佟国维家门口,冲八阿哥伸出手,“令牌给我。”八阿哥递过去,“阿玛要这个干什么?”刘彻转手递给梁九功,梁九功前去敲门。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门房满脸不耐,“谁?”“是我。”梁九功亮出令牌,门房陡然睁大眼,看一下刘彻一行,就把两扇门全打开,“小的有眼无珠,不知贵人驾到,贵人里面请。”刘彻抬脚进去。门房脸色骤变,“贵,贵人——”八阿哥见状,开口问,“不方便?”门房张了张口,对上刘彻的眼神,慌忙低下头,“方——方便。”“他有点不对劲。”刘彻在心里说,“玄烨,你进去看看。”八阿哥开口的时候,康熙看到门房眼中闪过一丝惧怕,听到刘彻的话,心随意动,飘到院中,前院很是安静,静的不同寻常。康熙犹豫一下,到后院,依然很安静。康熙发现有个门通往隔壁,难不成人在隔壁?心里刚这样想,他就到隔壁后花园,整个人僵住,回过神,转身就跑。砰!“阿玛小心!”八阿哥慌忙抓住刘彻。刘彻稳住身体就想骂人,一看撞他的是康熙,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在心里说,“回去就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第42章怒火中烧“对不起,朕一着急就给忘了。”康熙连忙说。刘彻揉揉额角,这是第几次了?“朕,朕也不想。”向来干什么都理直气壮的康熙很是心虚,“你先听朕说完,然后——”刘彻打断他的话,“不怪你?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上次换成你,你不怕?”康熙问。刘彻噎住,随即拨开另一条胳膊上的小手,同儿子们和随从解释道,“我有点累,刚才没走稳,被自己绊了一下,没事。”随即在心里问,“你上次吓得六神无主,是因为挖眼,这次是割耳朵?”“差不多。”康熙道。刘彻强压住心底的震惊,差不多?还是女人所为?“是的。让小八他们留在这里,你过去一看便知。”康熙道。刘彻看一眼康熙,见其眉宇间有些疲惫,甚至还有些失望,“冲你这样,我都得好好看看。”转向八阿哥开口说,“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紧接着在心里问康熙,“在哪儿看到的?”康熙指着西边,“那边后院。”刘彻冲门房招招手,“那边是谁的院子?”门房脸色煞白,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刘彻见状,眉头一挑,悠悠道,“聋了?”“启禀贵人,是,是奴才家三爷的。”门房说完,已站不稳。别说刘彻,就连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