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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我不要,跟汗阿玛吃饭不自在。”十四阿哥:“汗阿玛现在挺好的,没以前那么重规矩了。”“他也变得特喜欢逗人。”十三阿哥道,“没听说?太子二哥都险些被他挤兑哭。二哥那是什么人?敢跟汗阿玛撒泼的主儿。要去你去,我是不去。”十四阿哥见好说没用,干脆用激将法,“你胆子怎么变这么小?”“随你怎么说。”十三阿哥把书递给他的随从,“暖锅子我们那儿也能吃。”十四阿哥立刻说:“菜没有汗阿玛那儿齐全。什么蒙古的羊,宁夏的鱼,东海的虾,江南的笋,夏天吃得到的吃不到的,汗阿玛那儿全能吃得到。”“你不担心吃了不消化?”十三阿哥问。十四阿哥摇摇头,“不担心。十三哥,好十三哥,去吧,去吧。”说着上手抓住十三阿哥的胳膊。十三阿哥无法,“先看看汗阿玛留不留咱们。”“我们在这里做功课,顺便盯着那边,膳房摆饭的时候咱们再过去。汗阿玛不想留咱们也得留咱们。”十四阿哥早打算好了。十三服气,“好吧。”吩咐他的随从回去告诉他那边的宫人,晌午不回去了。大约两刻,梁九功从屋里出来。十四阿哥看到他在跟一个眼生的太监说话,立刻收拾书本,“十三哥,走了。”十三阿哥扭头看去,和梁九功说话的太监转身往西南方向去,而御膳房就在那边,“不急。”又过半炷香,十三阿哥远远看到膳房人端来一个铜锅,“走吧。”“羊rou锅子?”十四阿哥也看到了。十三阿哥点头,“弘阳和十五弟也在,应该不止这一个。”话音刚落,又有个太监端着一个银锅过来。十三冲十四抬了抬下巴,我没猜错吧。十四阿哥伸出大拇指,“我十三哥就是十三哥。”对于他不走心的恭维,十三阿哥胤祥只是笑笑,就随他出了尚书房。刘彻坐在门口和弘阳以及十五阿哥唠嗑,主要是刘彻问,两小孩随便回,顺便晒暖,以至于十三和十四出来刘彻就看到,随即瞥向康熙,“他俩一定是来蹭饭的。”“不见得。”康熙飘到门外说。刘彻嘴角含笑,“敢不敢打赌?”“没你那么无聊。你还是和弘阳、小十五玩吧。”康熙说完飘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下,看到冒着白烟的铜锅,不禁砸吧一下嘴。刘彻听到声音,险些笑喷,过几天换你?“除夕吧。”康熙道,“除夕前一晚换过来,年初三晚上换回去。”平时祭祀可以让太子去,春节不行,而刘彻不想祭拜康熙的祖宗,就打算和他说这事。康熙这样讲正合刘彻心意,刘彻也没讲他不想拜坤宁宫的萨满神。因为没必要说了。康熙三十五年,年初四早上俩人换回来,刘彻开始准备亲征事宜。初六,戴梓回到京城,刘彻没见他,直接让工部尚书出面把他带去火/器营。戴梓一路上都在担心到京城会被晾起来,然而没被晾,稍事休整就让他去火/器营,到那里看到他早年做的炮还在,保护的很好,朝廷暂时不需要他制作炮,皇帝还是召他回来,戴梓别提多激动了。刘彻听到工部尚书讲戴梓想亲自过来谢恩,刘彻就想说,带他过来。瞥到一旁的康熙,连忙把话咽回去,改说他最近忙,等有空再说。皇帝亲征,朝中大臣都比平时忙,工部尚书也没怀疑,回去见到戴梓,就让他好好干。戴梓点头称是,却不知从何做起。刘彻没明确说要做炮,即便戴梓是他召回来的,没有旨意,戴梓想做其他人也不配合。戴梓又是个闲不住的主儿,稍稍熟悉一下环境就埋头画图纸。半个月后,戴梓求工部尚书把图纸给皇帝。刘彻看到之后,和秋闱试题一样——留中不发。康熙忍不住问,“没用?”“看起来可以用。”刘彻道。康熙:“为何不让他做?”“还没到时候。”刘彻看向他,“想知道什么时候?过几天就知道了。”康熙瞥他一眼,“故弄玄虚。”大军开拔前一天,刘彻吩咐大将军费扬古把所有的炮带上,没等康熙反应过来,他又命其把能用的鸟铳也带上,随后吩咐工部尚书,转告戴梓,把火/器营填满。戴梓收到旨意,整个人都懵了。费扬古把东西拉走,营地空一半,填满?得多少年?皇帝没有给出明确时间,工部尚书便对戴梓说,能做多少做多少,需要人手尽管同他讲。戴梓得了他这句话,立刻就撸起袖子大干起来。与此同时,刘彻胸口挨一拳。汉武大帝懵了,瞪大眼睛,干什么?“揍你!”康熙再次出拳。刘彻霍然起身,惊得宫女太监纷纷转向他。“朕去歇一会儿。”匆匆走到寝室,没等他把门关上,胸口又挨一拳。刘彻踉跄了一下,用脚踢上门,攥住康熙的胳膊,“你疯了?!”“疯的是你!”康熙挣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额头,“知不知道有多少炮和鸟铳?全拉到战场上,能把整个西北轰平!”刘彻脱口道:“正好。一次解决掉噶尔丹。”“你——”康熙张嘴想同他解释,想起眼前的人以前干的事,改说:“京城要出点什么事,你让保成怎么办?”刘彻:“保成说民间几乎没那东西,就算有人闹事,九门提督也能应付。”“你,你什么时候问的?”自打他甩开康熙打听戴梓的事,康熙就不敢再放他一人乱逛,他是怎么找到机会的?刘彻见他一脸好奇,“蹴鞠场上。”“你!”康熙服了,彻底服了,“以后不准再瞒着朕。”刘彻:“你会拦着我。今天我说慢一点,你就把我的嘴堵上了。”康熙呼吸一滞,脸色变得十分复杂。刘彻见他欲言又止,还有些心虚,顿时想笑,“文治我听你的,武功你听我的。”“你知道自个文治一团糟?”康熙大为惊讶,堪比刚才听到他要把所有的炮拉去战场。刘彻想翻白眼,“我看过史书,还是你给我挑的。”“是吗?”康熙记不清了,“可是你若一意孤行——”刘彻:“你打呗。又不是没挨过。”指着胸口,“刚挨两拳。我觉得都青了。”说着就脱衣服。康熙连忙按住他的手,“大白天的你干什么?”“让你看看。”刘彻道。康熙:“晚上再说。”“晚上?”刘彻看着他,“你认真的?”不敢置信,“咱俩谁才是从一千八百年前来的?你居然比我还古板。我的老天啊。玄烨,其实是你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