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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加抄家,没搞连坐,也就没弄得怨声载道。刘彻收到他安排在胤禛身边的人递来的密折,看完就冲康熙招手,“老四比太子更适合当太子。”“你说什么?!”康熙霍然起身。刘彻指着密折上的内容,“太子被你教的不错,正因为是你教的,也跟你学会纵容下属,比如凌普和孙氏。胤禛的手段像一个能吏,但对付被你宠坏的那些人,他比太子适合。”“凭这一点?”康熙盯着他,试图看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刘彻轻笑出声,“急什么?我还没说完。你给太子留下一个财政亏空严重,贪官污吏横行,千疮百孔的龙椅,胤禛比胤礽适合。听我的肃清吏治,还是太子合适。”康熙打量着他,半信半疑,“真心话?”“太子很好,也没犯错,正像你以前跟我说的,我想废他,满朝文武都不同意。”刘彻道。康熙:“你为何还说胤禛比保成合适?”“屋里没外人,看到胤禛这么能干,忍不住感慨一句而已。”刘彻看向他,“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康熙眉头微蹙,想不明白,“朕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儿子优秀啊。一个儿子不成器,还有一堆儿子可选。”哪像他,只能立幼子。康熙:“朕并不需要备用太子。”“我知道。胤禛唯太子马首是瞻,也不会认为自己比太子更合适。”刘彻道,“比起胤禛,你应该担心的是老大。”康熙愣了愣,险些没反应过来,“老大又怎么了?”“不知你以前怎么教的,我总感觉老大认为保成能成为太子,只因他是嫡子。你其他儿子或许不服太子,却也承认太子比他们优秀,包括整天喊保成二太子的十四。”刘彻道,“老大再不改,别想善终。你逼太子发誓,善待他的兄弟们也没用。”康熙沉默下来。“你以前怎么教的?”刘彻很好奇。康熙下意识回想,“也没怎么教,从未越过保成。”“算了。”刘彻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他想不出来,“哪天我走了,别格外照顾他,让他觉得在你心中的地位仅次于太子。”康熙:“朕没有。”“没有最好。”刘彻看一下密折,“小八也不错,只是有点像现在的你。”康熙勾头看去,“怎么了?”“嫌胤禛手段血腥。”刘彻说着,眉头微蹙,“一直不赞成胤禛先斩后奏。大概早几年见你手段温和,潜意识学你——”康熙:“小八还小。”“三岁看到老。”刘彻见他急着反驳,顿时想笑,“好在不是什么大毛病。”停顿一下,“过几日该回来了。”康熙不禁问:“这么快?”“胤禛用拿钱抵罪的法子撬开一道口,顺着那条线摸清楚,逼的百姓偷偷摸摸自己晒盐,并不全是盐商故意哄抬盐价,是当地官府盘剥严重。”刘彻道,“朝廷有心查,被官府缠的苦不堪言的盐商配合,后面就好查了。立秋前能回来。”康熙:“还能赶上老七的婚事?”“对。等等,老八的两个侧福晋的肚子还没动静?”刘彻不禁问。康熙脱口道:“朕不知道。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管儿子的嫡福晋还不够,连生孩子都管?他当皇帝怎么就这么闲?“你当我想问?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刘彻瞪着他说,“选谁不好,选个赌鬼的闺女当儿媳妇。”第97章压力很大康熙张了张口,竟不知该怎么说,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刘彻嗤笑一声,找个火折子,把密折烧掉。康熙跟过去,强行解释,“朕当时觉得她虽是安亲王的外孙女,和嫡亲的孙女差不多,才把她许给小八。”“外孙女还是庶出的闺女生出来的,这是差不多吗?”刘彻其实不在意嫡庶,庶子变嫡子对他来说不过一道圣旨。他不喜欢赌鬼,更厌恶赌不起诈赌的赌鬼,才一而再再而三拿此事挤兑康熙。康熙和他朝夕相处四年多,起初不知道,现在也能看出来他故意的。可此事在刘彻看来,是他昏了头决定的,康熙也不再解释,“小八回来你让他加把劲。”“你儿子,你说。”刘彻道。康熙脱口道:“朕怎么说?”一顿,“咱俩换回来?”刘彻眉头一挑,聪明。康熙不禁扶额,他怎么开口啊他。小八,你是不是不行?要不要太医给你看看?或者,小八,年纪不小了,朕像你这么大,孩子都好几个了。虽然都没长大。这么讲小八也得去给他求驱鬼符,抄。刘彻见康熙脸色变来变去,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对上康熙的视线,瞬间变得一本正经,“一句话的事。”“对你来说简单。”康熙略带埋怨的说出来,脸色微变,看向刘彻,见他嘴角含笑,仿佛无声地说,对我来说是很简单,“小八的侧福晋是你选的。”刘彻:“所以你更应该关心关心他。”“小八的嫡福晋又不是不能生。”康熙忍不住说。能不能生不重要,重要的是八福晋彪悍跋扈,刘彻担心有个孩子也被她养歪,或者她不准侧福晋生,八贝勒膝下凄凉。这话要是说出来,康熙又得说他想多了。刘彻觉得他没想多,他表姐彪悍起来都敢杀人。也是因为这点,刘彻才那么讨厌八福晋。“你不说是不是?”刘彻盯着他问。康熙很想说是,又担心他借此瞎折腾,“朕试试。”“我相信你。”刘彻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走心。康熙白了他一眼,“天热起来了,过几天去畅春园。”“行啊。”刘彻道,“带上瓜尔佳氏。”康熙:“你想带谁带谁。”刘彻搬到畅春园,大概一个半月,天正热的时候,四贝勒胤禛和八贝勒胤禩回来了。哥俩回到京城的当天就去畅春园复命。刘彻已收到两江总督的折子,哥俩一柔一刚,配合的不甚默契,事做的挺好。刘彻知道他们缺养家银子,各赏他们一箱白银,给他们几天假,就放他们回去歇息。他俩歇过乏,三伏天也过去了,离七贝勒的婚事越来越近。内务府忙完七贝勒的婚事,中秋节到了。中秋家宴上的皇帝是康熙本人,因为刘彻让他在家宴上问八贝勒胤禩,他侧福晋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想起这事康熙就想打人。可是打轻了,刘彻当挠痒痒,打重了还不行,对外没法解释,最终只能自个生闷气。刘彻飘在康熙对面,见他吃着甜腻的月饼像喝黄连,觉得很好笑,“饭后再问?”康熙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