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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珠应一声,就下去通知。翌日早上,康熙从他十五儿子床上醒来,一阵恍惚,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答应还刘彻几天清静。坐起来看到还没到卯时,康熙习惯性揉揉眼角,飘到清溪书屋,见室内空无一人,不禁撇嘴,这人啊,活该野史上编排他“不可一日无妇”。康熙在室内坐一会儿,还不见他回来,飘到瓜尔佳·如意房门外,大声喊,“刘彻!”刘彻猛的坐起来。瓜尔佳·如意惊得跟着起身,“皇上,出什么事了?”“没事。”刘彻拍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别担心,“天儿还早,你再睡会儿。来人。”瓜尔佳·如意披着衣裳下床,“妾身伺候皇上。”“也行。”以前康熙在室内,刘彻担心忍不住同他说话,被宫人看出来,只能自个动手。而他更喜欢被人伺候,就伸出胳膊,由着瓜尔佳·如意给他穿好衣裳。洗漱后,出来看到康熙在院中站着。刘彻走到他身边,就在心里嘀咕,“你是真闲。”“担心你‘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康熙见他出来松了口气,他可不想看到一世英名被刘彻给毁了,晚节不保。刘彻眉头微蹙,“这两句是一起的?”“不是啊。”康熙道。刘彻:“那我没记错。”康熙乐了,“朕以为你会怪朕喊你起来。”“你还知道啊。”刘彻瞥他一眼,就往外走,“你不喊我,值夜的宫女和太监也会喊我。”康熙担心刘彻拖拉到辰时。然而这种实话不能说,“怕你昨晚太累,今早起不来。”“你的身体什么样,自己没点数啊。”刘彻道。康熙:“以前有,最近两年没有。别说话,先摸摸腰上的rou。”有点软?刘彻不敢置信,再摸摸,还是有点软,“梁九功,朕是不是胖了?”梁九功脚下一顿,扭头看看他主子,摇摇头,“衣裳厚,看不出来。倒是比以往精神了。”“噗!”康熙笑喷。刘彻呼吸一窒,顿时明白康熙为何烦他,“精神是不是指朕的脸胖了?”“奴才看不出。”梁九功道。刘彻觉得憋闷,“说实话!”“有一点。”梁九功忙说。刘彻瞪他一眼,冷着脸往前走。以至于太子看到他的表情,面露疑惑。昨晚歇在瓜尔佳·如意那儿,他爹合该心情通畅才对,怎么一副“全天下人都对不起朕”的样子?瓜尔佳·如意惹他生气了?按理说不该啊。太子想不明白,便低下头装孙子。随后听到他爹说起,他打算派商船出海,问众臣意下如何时,太子想也没想,出列道,“儿臣觉得甚好。”六位贝勒同时看向太子,听清楚他们的爹说什么了没?就说好。太子何时学的这么会拍马屁了?太子回答的太快,他话音落下,好些大臣都还没反应过来,也忍不住怀疑太子根本没听清。“保成是朕一手带大的,最是了解朕,你说的不算。退下。”刘彻道,“列位臣工意下如何?”康熙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刘彻。刘彻瞥他一眼,别得意,没人敢直接反对。“谁给你的自信?”康熙纳了闷了。刘彻抿嘴笑笑——抄家。康熙愣了愣,反应过来,露出苦笑。皇帝把索额图、纳兰明珠和佟国维弄下去,还可以解释皇帝嫌他们手伸得太长,不想再忍他们。不久前两个贝勒梳理江南盐课,被抄家被处死的官员不计其数,险些把扬州那段大运河染红,足矣证明皇帝又变成二十年前的帝王。听到刘彻的问题,文臣武将不敢像以前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包括自认为很了解康熙的张英在内。以至于众人揣摩好一会儿,也没人敢露头。刘彻最喜欢看他们这样,咧嘴笑道,“张英又病了?”张英想骂人,严重怀疑他上书乞休,皇帝拦着不许,就是为今天的事,“微臣愚钝。”“你乃会试总裁官,天下仕子都是你的门生,你不懂就没人懂了。”刘彻道。张英呼吸一窒,皇帝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微臣对西洋的事知道的不多,也不了解商人,因此不敢说自己知道。”张英道,“皇上还是问问户部尚书,户部掌管天下银钱。”陈廷敬也想骂人,然而,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张爱卿此言甚是。陈爱卿,你来说说。”“微臣以为甚好。”陈廷敬出列道。如果他一开始这样说,刘彻会放过他,就像让太子退下一想。此时再开口?晚了。“好在那里?”刘彻问。陈廷敬走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会这样问,“增加赋税。”“嗯,不错。”真心附和,在刘彻刚问的时候就会出来,逼刘彻点名,说明陈廷敬内心不是很赞同。他还能想到赋税,刘彻还算满意,“你退下。马齐呢?”马齐心累,他为何要站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奴才也觉得挺好。”“这么说来都觉得挺好?”刘彻看向众人。爱新觉罗家的王爷们不这么认为,福全上前一步。恭亲王常宁一把把他拽回来,裕亲王福全往后踉跄了一下。康熙下意识闪到他身边,试图扶着他。刘彻险些笑喷。没想到吧?扯你后退的是你亲哥。康熙听到他心里话,扭头瞪他一眼,笑笑笑,小心笑成大傻子。“二哥怎么了?”刘彻一脸担忧地问。福全离太子很近,常宁的动作那么大,太子想不注意都难。太子扭头看到他爹眼底的笑意,顿时想翻白眼。发现福全懵了,好像根本不知道恭亲王为何拽他,又觉得他可怜,摊上个这么不省心的弟弟,“二伯大概身体不舒服。”“对,对,二哥发烧了。”恭亲王立刻说,“皇上,臣弟送二哥回去?”刘彻一挑眉,瞥一眼太子,有你什么事。随即转向福全,不走心关心道:“是吗?来人,宣太医。”第100章唱念做打恭亲王常宁僵住。裕亲王福全回过神来,结合太子的话,以及常宁的态度,瞬间明白皇帝意已决,询问众臣不过是走个过场,“启禀皇上,臣就是有些头晕,不用宣太医。”“不用吗?”刘彻看着他,仿佛在说,你是我二哥,不用跟我客气。福全误认为他真以为自个病了,心下感动又觉得对不起皇帝。不论派商船出海妥与不妥,他都应该站在皇帝这边,“不用,多谢皇上关心,回去喝碗姜汤驱驱寒就好了。”“这样啊。”语气里有些微不可见的可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