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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JuneKo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傅瑞、罗刚山里动静闹得大,得到消息的宋长明在县局的人走后,忙派了民兵连的宋子豆等人上山查看。而在宋子豆几人之前,摸黑上山的还有一人,桃源村牛棚下放的傅瑞。近两个月的休养,让他那不知真假的腿伤,也不得不褪去夹板,去宋长明那里报道,白天领了份挑粪的活计。听着门外悄悄远去的脚步声,方禹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别去!”方远山拽住孙子的胳膊,出声阻止道,“不管他要做什么,都跟我们无关。”方禹在黑暗里静默了会儿,又重新在爷爷的身边,缓缓地躺下合了眼。却说傅瑞出了牛棚,辩了下方向便直奔雷击的地方而来。县局有倪建华、宋启海这样的办案、侦查老手,一遍过后,除了坍塌的山石,什么也没有留下,比如脚步、血迹等,都做了处理。桃源村的民兵走了个过场,就回了。傅瑞在民兵走后,拿着手电筒又往深处细细地察看了番,同样是侦查兵出身,又办过些案件,傅瑞深知一些同行的处理手段。直至天际隐现鱼肚白,他才发现深处坍塌的内洞里有开采的痕迹。而这痕迹说来十分的特别,不像是人工,倒似什么动物的牙齿。这就太奇怪了,试想什么动物的牙齿,能啃得动坚硬的山石,还将整个内洞掏空了。再探再找,碎烂的石块里,他看到了里面残留的一点零星青色碧玉。所有的洞壁碎石找出来拼接后,他得了一个结论,这是个玉石洞,一个由动物开采的玉石洞。掏出兜里的纸笔,他拓印下了洞壁上遗留的硕大齿印。不等天明,他就下山去县里与联络人碰了个头。“傅少,”来人看到他也不惊讶,好似早就知道他要来般,飞快地开了门迎了他进去。宋启海要是看到给傅瑞开门这人,一定很震惊,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混迹黑市的退伍兵罗刚。“兄弟们打探到,县局今天从大青山上抬下的,分别是一头成年的花斑虎和一头棕熊。”“除了这些,运下山的还有没有别的?”傅瑞的声音比着往常多了层沙哑粗憨。罗刚摇头,“没有。”傅瑞掏出一份拓印的牙印交给他,“帮我去市里找生物系的老教授问问,这是什么动物。”进了屋,待看清上面的半颗齿印,罗刚不免愣了愣。傅瑞长眉微拧道:“怎么了?”“市里有点本事的老教授,几乎都被下放关押了,剩下的那些助教什么的光凭这个……”罗刚扬了扬手里的纸,“不一定认得出来。”“不行的话,再去市里的动物园问问。”傅瑞在椅子上坐下,“另外,陈规办完事,一直逗留在宏安县的目的,查清楚了吗?”“……好似在找一个婴儿……”“婴儿!”这答案让傅瑞愣了愣,“什么婴儿?”“……六年前……被人丢弃在宏安县车站的弃婴,隐约听说好似跟京市的哪家子弟有关。”“嗤~”傅瑞掀了掀薄唇,眼里泛出抹冷意,“一窝子的老鼠,就会整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小蛇先是身体受到重创,后又吞服了内丹,两相冲击之下身体陷入了自我休眠,便一直没有醒来。傅慧也就没把他从腕上取下,更是时不时地用巫力为他滋养着身体。“嘤嘤……我觉得我失宠了,”人参盯着傅慧腕上的小蛇,恨不能以身代之,“灯笼果你快想想办法,那家伙还没醒来,大人就这样了。等他醒来稍一撒娇卖痴,这房里你说还有你我的地位吗?”灯笼果扬起果子弯腰抽了她一下,喝道:“老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说话就说话,别嘤嘤嘤!别嘤嘤!听不懂老娘的话是不是?”“呜呜……别打了,别打了,”人参抱着头,哭述道:“你个坏银,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你跟大人说,让她每天将你也带在身边呗。”灯笼果悻悻地收了果子,她哪敢呀,当初福宝愿意将她带出来,不过是想着晚上可以用她来照明。现在……城里有电灯,她已经成了多余的那个,每天最担心的就是一觉醒来,被福宝通知送回老家。傅慧抱着卤煮的虎尾啃得正欢呢,听到人参哭着提起她,抬头看了眼,“你想让我天天带着你呀?也不是不可以……”人参欢喜地刚止了哭,又听她嚼了口rou咽下道:“切片晒干,拿个荷包一装,我就能天天将你揣在兜里了。”“嗝……”人参被噎得再不敢多言。灯笼果在傅慧扫来的目光里,更是害怕地缩了缩身子。“蒋兰,在家吗?咦,老爷子,你这……做衣柜呢?”“玟娟,”老爷子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招呼道:“快,屋里坐。蒋兰在厨房,我去叫她。”做戏做全套,家里对外说傅慧在山里受了惊吓,蒋兰便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闺女。这不,得到消息的亲朋同事,也便提着东西上了门。周玟娟这边刚坐下,胖厨师、周楠、小王也都提着东西进了院。“傅慧呢,”胖厨师将手里提着的瓦罐,递给迎出来的蒋兰,“熊掌做好了,赶紧趁热吃。”周楠盯着瓦罐吞了吞口水,被小王赶紧拉着去了堂屋。看到周玟娟,小王眼角微不可察地缩了下,“周大姐。”“小王!哎呀,这是?”周玟娟打量着周楠,“我怎么看着眼熟?”周楠微微一笑,落落大方道:“我叫周楠,在县医院旁边的国营饭店工作。”“我说呢,”这年头有点家底的,谁还没去过国营饭店吃饭。周玟娟拍拍身下的条凳,“快来坐。”“不了,”周楠把礼品放在桌子上,转身向外走道:“我去看看傅慧。”“那我跟你一起,”周玟娟跟着起身,“也不知道吓得厉害不厉害,来了这么会儿了,还没见那丫头露面呢。”“福宝,”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人参急道:“快快,有人来看你了。”“来就来呗,”傅慧抬起油乎乎的小脸,蹙眉道:“你叫什么?”声音高吭又刺耳。“你现在是病人!是受到惊吓的病人!”人参强调道:“你就算不躺在床上装一副虚弱的模样,也不该是吃得满嘴油光吧。”人参平时老是“嘤嘤”的一副幼稚模样,傅慧不太相信她的话,转而看向灯笼果,“她说的对吗?”灯笼果之前一直待在寒潭边,哪接触过人间世情,所知多数是偷听隔壁宋启海夫妇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