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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木中’发布悬赏令,谁若救出萧铭,便给予多少金钱或是修炼资料,傅团长,我就问你,到时怎么办?”“记住,战士们的血rou之躯,挡不住修士的飞剑。昨天行动那么顺利,跟事发突然有关,跟你们手里的阻击炮有关,最主要的还是,来者修为都不高。”花昭带着小晋走来,闻言叹道:“早知道,昨天就不救他了。”平白浪费一颗生机丸。花旬没理他的嘟囔,冲他腕上的小晋招了招手。小晋尾巴一甩到了他手上,“花旬,那臭家伙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我捡喜欢的取了些,戒指还你。”说罢,吐出个银戒指给他。花旬执起戒指,精神力朝里面一扫,空间极大,足有一个津卫市那么大,里面摆放着家具、古玩、书籍、字画、饰品,动物人体残尸和密封的成袋血液等等。”知道小晋将里面的金银珠宝全都拿去了,花旬没说什么,将戒指往储物袋里一丢,想了想,他重新拿了个储物袋抛给傅栩,“滴血认主。”外面几人的对话清晰传进耳里,萧铭知道,花旬已把他当成具死尸了。他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死,“傅栩你不能杀我,我是杜仲文的孙子!”傅栩挤出的血刚滴落在储物袋上,便听萧铭声撕竭地来了这么一嗓子,顾不得感受储物袋空间的大小,他脑子里在想杜仲文是谁?倒是花旬勃然变了脸色,一个闪身到了萧铭床前,“你是杜仲文的孙子?”他的目光在萧铭脸上打量,试图在寻找与记忆里那张脸的相似之处,“你爹是杜宋傅?”“是!”院内,傅栩一拍脑门,“啊!我知道杜仲文是谁了,是造成我爹和宋老爷子反目成仇几十年的那位军医。”“他还有后人啊,怎么没听人提起呢。”依他爹、宋老爷子和老首长对此人的感情,他若有后代活在这世上,三人不可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傅团长,”花昭想到什么,开口提醒道:“‘杜’取左字为‘木’,‘仲’取右字为‘中’,组成‘木中’二字。”“由此可见,‘木中’组织名字的由来,是从‘杜仲文’前两字拆出来的。”傅栩身子一僵,一颗心犹如淋雨又结了冰,往下一沉再沉。☆、第250章电话打到京市,老首长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撕哑道:“带他过来,我见见。”花旬挂了电话,抬腕看了看表,对傅栩道:“派人把萧铭、云嘉懿抬上飞机,我去接果果、方禹,等会儿我们就走。”“云嘉懿的灵狐呢?”傅栩急道:“还有昨天收服的那些灵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它们将全部并入我们铁三军团。”“灵狐带上飞机。”花旬回身斜睨了眼傅栩,“岛上灵兽,给你们留两只海鲨。季军长那边,你让他选两个人过来,给他两只,剩下的我带走,送去南方,分给海军几个部队。”花旬说完大步出了办公室,朝楼下走去。“给我们的海鲨都是成年灵兽吧?”傅栩追着问道。“嗯。”花旬颌首。傅栩:“那我立即挑两位战士过去,让果果帮着签下契约。”“花队,”何升来送审训口供,顺着楼梯刚走到二楼,便听到傅栩说什么海鲨灵兽,他是老首长的心腹,对修者、灵兽略有耳闻,心思转换间,不由报了丝侥幸,与迎面走来的花旬攀谈道:“你也知道,随着铁三军团声名在外,津卫各方人士来聚,其他人还好,面对修者,我等血rou之躯,实难对抗。方才听傅团长说什么灵兽,你看能不能给我们警局分配一只两只。”花旬停下脚步,寻问道,“灵鼠嫌弃吗?”“不嫌弃不嫌弃,只要是灵兽就成。”“行,”花旬招呼道:“你跟我来。”到了楼下,花旬一拍灵兽袋放出花翼,抓了何升的胳傅,飞身上了花翼的脊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骑坐着太过怪异,花旬便让何升坐在前面,自己立在了他身后。花翼带着两人到达小岛时,方禹刚将储物袋塞满,傅慧在帮小晋净化从贞德空间戒指里拿来的金银珠宝。“主人,花旬来了,”小晋兴奋道:“那几个大海贝让他收了吧?”傅慧随意地点点头,双手飞快挽花,加速了净化过程。“师父!”方禹迎着飞身跃下虎背的花旬,行了个礼。花旬放下何升,跟两人相互介绍道:“津卫警局局长何升,我徒弟方禹。”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却都从老首长的嘴里听过对方。方禹:“何叔叔。”何升拍拍他的肩,“老首长身体可好?”“谢谢关心,近年来爷爷的身体调养得不错,健步如飞,吃嘛嘛香。”一大一小寒喧着,花旬大步走到傅慧面前,蹲下,将岛上灵兽的安置说了一遍,“果果,你可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傅慧摇摇头,“我对其他部队不熟,花叔叔您安置便可。”“嗯,那等会儿,还会来几位战士,你帮他们跟选中的灵兽签下契约。”“好。”“何局长,”花旬叫道:“灵鼠在这边,我带你选一只。”何升轻摆了下手,“你稍等,我跟果果打声招呼。”花旬诧异地挑了挑眉,“认识?”“哈哈……”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升笑着,将几年前火车上的相遇说了一遍,末了他还不忘道谢:“果果,谢谢你火车上赠的那瓶果酿,救了我们战友一命。”傅慧盘膝坐在地上,将最后一堆金银净化完,抬头打量了下何升的面相,“何叔叔,没想到再次相见,你好事将近,红鸾星动。”何升脸一红,挠着头嗫嚅道:“八、八字还没一撇呢。”傅慧抿唇一笑,从一堆金银里挑了块金条,手上覆上巫力,像拽面剂子一样,截成大小不一的四断,一断拉丝挽花,做了根金钗,花国近两年汉服盛行,这金钗可时常佩戴。另三断,她分别给制成了一对金手镯,一对耳坠,一条项链。小晋一边往外掏盒子,一边传音问道:“果果,有现成的手饰可用,你为什么还要再做一套?”“贞德的东西,要说没带标记,你信吗?”傅慧跟着传音道:“带了他印记的东西,哪能随便送人。”“他死在我国,其族人能善罢甘休,顺着线索,万一找到送出去的手饰,岂不是给人招祸。”“果果,你怎么想得这么深远。”傅慧一怔,继而打开盒子,将手饰放进去,“可能跟所处的环境有关。”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身边的诸人行事,无不是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