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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楚厌皱着眉头,听着电话那头楚仲达的唠叨:“暑假这么多天,你不回来住说得过去么?都马上十八岁的人了,还和爹妈置气。”楚厌百无聊赖地来回划拉着手机屏幕上的应用列表,略带敷衍地“嗯”一声,“看心情。”楚仲达怒了:“看什么心情!给老子回来!”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消息栏上显示一个通知消息:【岑琛小哥哥为什么这么帅申请添加好友,添加消息:。】又是岑琛。池念的脑子里除了这个男人就没别人了吗?可内心虽然这般腹诽,但嘴角就是不自觉地上扬,他打开微信点了同意,把电话开了扩音,只当楚仲达在放屁,饶有兴趣地给池念发消息。池念sao扰了一圈,没人搭理,正准备退出微信呢,忽的手机“叮咚”一声。【_: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_:醒这么早?】池念没料到他醒这么早,抱着手机趴在床上,双手并用地回消息:【是还没睡。】【_:拿回手机这么兴奋。】【池念:哼。】【_:哼是什么意思?】【池念:想谢谢你的意思。】消息发过去后,她晃着腿等了一会儿,见那边没有再回复过来,心想自己是不是口气太硬了,破天荒去找了点可爱的卖萌表情包,选了个带“谢谢你”的发了过去。又等了一会儿,那人还是没回应。她打了个哈欠,略微有了点疲惫感,把手机放一边正准备睡觉,刚闭上眼,有了一点点儿睡意,手机再次“叮咚”一声响起来。池念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要不要看啊看啊。哼,他回得这么慢,她也要晾晾他。她背过身,把被子捂过头顶,闭着眼想再次酝酿睡意,手机又响了一声。池念没辙,伸手去关手机音量。手机屏幕上有两条消息。【_:怎么谢?】【_:以身相许吗?】第24章亲亲x24消息发出后,楚厌起身去倒了杯冰水。电话那头的楚仲达见他半晌没说话,不满地抬高了音量。他把手机挪开几厘米后,声音里多了几丝欢愉,“我看着办。”楚仲达还要再说,楚厌把电话挂了。池念没回复,他不着急,慢吞吞地喝着冰水,随手点开了她的朋友圈。许是刚拿回手机的缘故,不过一个晚上,池念整整刷屏了五十多条,简直比微商还给力。而刷屏的内容也无外乎是岑琛又怎么样了,SEVEN好棒之类的无营养消息。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她在转发时的那个傻乎乎的样子,一定是双眼放光着,脸上全写满了兴奋,噼里啪啦地打一堆自己对岑琛有多喜欢的小作文,写完再看一遍,确保没有任何一个错别字才满意地按下发送键。这会儿收到他消息的她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舔了舔唇,忽的有点期待。手机屏幕上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少年发来的那两句,池念微微红着脸,捧着手机滚来滚去。较之之前的懵懵懂懂,也有过了上回的教训,她这回自然是不可能相信楚厌的鬼话的,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地敲着字,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去你的,别这样。】不不不,好像有点撒娇的感觉。她默默删掉,重新打字:【滚你大爷的!】不不不,好像有点粗鲁了,淑女不应该爆粗的。啊……要回什么,才能展现她不仅没有被他调戏到——并且还能暗喽喽嘲讽一下他?!正好这时候野梨也给她回消息:【你吃错药了?】池念眼睛一亮,赶紧问她:【梨梨,要是有人问你怎么谢谢他,以身相许吗?你会怎么回复?!】【野梨:得看是什么人,如果是景老师——那还费什么话,老公,吻我!】【池念:……(醒醒!)】【野梨:如果是别人——emmm,排队去吧。喜欢我的人太多了。】池念“嗷”得叫唤了一声,灵机一动,心里也有了回答。【池念:梨梨!你真棒!Mua!】【野梨:???什么情况,谁要你以身相许了?我认识吗?楚厌吗?】被精准地说中,池念老脸一红,幸好现在是在家里,隔着网络,野梨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气后给野梨回:【没情况!别瞎想!早安!我要睡啦!】她回复完,又切到和楚厌的对话框里,飞快地回复了一条,美滋滋地把自己刚想到的回复敲上,还念了一遍,嘴角都快扬到天上去。嘻嘻。忽然好想看到楚厌吃瘪的表情呀!在楚厌刷到池念的第五十六条朋友圈的时候,收到了她的回复。【池念:许不过来呢,要临幸的人太多了。先拿个爱的号码牌吧!】“……”咕嘟。那一大口冷水冰冰凉地顺着食道灌进胃里,他冷着脸想:很好,软萌的小白兔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所以——她哪里学来这么轻佻的语气的?一如上个礼拜的那声“哥哥”,跟个羽毛似的,轻飘飘地落下来,轻微,却挠得人心痒痒。除了后悔自己刚才发出去的那句“以身相许”么,这会儿他真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在她屁股上拍两下以示惩戒——有这么和男生说话的?是嫌男生的脸皮都太薄了吗?如果有必要的话,他恨不得让她看看一个男人不要脸起来可以到哪种程度。-池念的暑假开头过得还算滋润。结果乐极生悲,这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疼的要死,有点刺刺的痛,看东西还有点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池念觉得天都塌了,哭天喊地地下楼找赵隗芬,“妈,我要瞎了!我要瞎了!”赵隗芬在烧中饭,看她这么六神无主的样子,当即丢了铲子,急匆匆地送她去医院。池念是真怕了,在出租车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妈,我要是瞎了怎么办?”赵隗芬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语气沉重道:“别瞎说——”话没说完就被池念打断,“如果我再也看不见了,我宁愿死!*”恰好出租车上的广播电台,放了一首,在“你说的天空蓝,是我记忆中那团白云背后的蓝天,我望向你的脸,却只能看见一片虚无*”的曲声中,池念哭得更欢了,顿时紫薇附体:“如果我再也看不见了,这世界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呢……*”赵隗芬实在听不下去,在她腿上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