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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这是在透支生命啊!你有空啊,多劝劝你哥,这么拼命干什么,家里又不是缺钱的。”这话说的。池念彻底无语了。傅葭宿哪里是为了赚钱,明明只是享受那个舞台,一路走来,喜欢他的人越来越多,质疑声也跟着水涨船高,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傅葭宿那么努力那么拼命,仅仅是为了对得起那些喜欢,也对得起自己的梦想。这种感觉,她懂。可父母辈立场不同,关注的点也不同。她想要走上这条路,面对的困难不比傅葭宿少。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心静1瓶;第60章亲亲x60发出自己的投送简历后,池念耐心等了两个月。到立冬那天,她收到了来自MG公司的入选通知书。为了照顾到海外友人,贴心地用了英文。当看到通知书的上大红色的“gratutions”时,她鼻尖一酸,指尖颤抖,那张硬卡纸摇摇欲坠落在地上,万芊语替她捡起来时无意瞥见上面的内容,愣了愣问:“你要去做练习生?”池念被这个幸福的消息砸得眩晕,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懵懵地点了点头。万芊语笑笑,把通知书塞进她手里,“加油啊!念念。”池念感激地看她一眼,“谢谢。”哪怕她的家人阻挠,至少还有好友能站在她这一边,真心实意地对着她说了一声谢谢。池念本想按捺一阵子,循序渐进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楚厌,毕竟如若真决定去了,异地恋是肯定的。可她是个藏不住事情的性子,心里计划的再好,到了晚上,在楚厌的出租屋里,也还是没忍住,把这个好消息给楚厌说了。楚厌拿着那张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草草扫了几眼,放在一边,抬眼问她:“非去H国不可?”其实国内也有各种各样的选秀节目,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H国。更何况,除去异地恋这一层,异国他乡,她一个小迷糊,语言又不通,进到那样的环境里,他不信她不会委屈。池念忐忑地绞着手指,小声说:“H国的造星业最发达,既然要做这一行,就去竞争最大的地方锻炼自己嘛。而且……你知道的,这是MG公司。”虽然大家都说MG坑爹,无情压榨手下的艺人和练习生,可MG是第一个对她抛出橄榄枝的公司,于她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要靠傅葭宿的力量。上一回十佳,毋庸置疑,傅葭宿又给她带来了一波流量,甚至也有一些直播平台和小节目向她发来邀请函。她一开始满心欢喜,可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知道她姓名的人寥寥无几,可她却至始至终都会有一个吸睛的头衔:当红偶像傅葭宿的meimei。如若她去参加国内的比赛,这样的身份更会让一切变质。所以去H国是最好的选择,完完全全靠她自己的真实成绩说话。楚厌抿了抿唇,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去多久?”“训练一个月,要是在节目里没能迅速积累人气的话,大概几天就被淘汰了,如果成功出道的话……大概……两年?或者三年?”池念掰着手指数,不敢看他的眼睛,其实H国练习生比国内的要成熟很多,赴H训练会很苦,有好多人训练了好多年也摸不到一个出道的机会,就连岑琛也练习了一年半,她不可能比岑琛还厉害。楚厌阖眼沉默了一会儿:“时间有点长。”池念缄默不语,默认这个结论。确实长,而且她还是往少了说的,多的是动辄练习四五年没出道的人。她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脸蛋,轻声道:“时间长证明我实力可以,没有被淘汰…………你看可以吗?”得到的结论是理所当然地拒绝。“不太可以。我不是和尚。”楚厌捉住她的手,小姑娘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这样的温存让人沉迷,他做不到清心寡欲,也做不到放任女友奔赴H国一去两三年。池念泄气地松开他,往后一靠。本来她爸妈那边就持反对意见,现在这个假设一去两三年的设定,就连之前说支持她的他也不愿意接受了。她不愿意说丧气话,什么“也许我很快就回来了”、“一轮游”之类的,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哪怕结果终究如此,她也不想在一开始就打退堂鼓。但一切的不同意也都合情合理,她没辙,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一下一下的亲,娇声道:“就让我去嘛。两三年而已,好吗?”有无数人回首往昔的时候,会充满沮丧和不甘。在讨论起来时,也有无数以“如果当年”为开头的句子,诉说着年少时心里的期望,大家也都知道是如果,最后除了一声惆怅的叹息外,也别无他法。她不想要这成为遗憾,既然正当时,她青春正好,也有满腔热血,为什么不能去搏一搏呢?她想得愤愤,小声的呢喃着:“时机恰到好处,楚厌,你就让我去嘛。我保证我不变心,也不会逞强,如果真的不适合走这条路,我就卷铺盖灰溜溜地回来了。好吗?”室内安静一片,只有她亲在他脸上发出的响亮“啵”声。他的目光微沉,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她在对他示好,以热情的肢体接触来换取他的同意。但若要以两三年不见的条件来交换,他不可能答应。他的神色有点淡,声音里带着几分懒:“那是两三年,是七百三十天甚至是一千多天,不是两三个月……”后面的话悉数被她吞并。少女急急地堵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把身体的重量压了上来,他被迫往后,倒在沙发上。她在吻他,生涩拙劣又带着莫名的热情。在一起那么久,她的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柔软的沙发让背脊陷下,任凭着她努力,他没有任何回应,只安静又长久地注视着她。看她紧紧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扑簌地抖动着,她在颤抖,像是不满足这样的接吻,颤颤巍巍地伸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动作笨拙,但胜在锲而不舍。在努力解开完他第三个扣子时,她一手抚上了他的温热的胸膛。身下的男人明显一僵,全身紧绷的同时,一阵天旋地转,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紧张地惊呼出声,睁大了眼眸看他。少年的衬衣凌乱地敞开了一半,他漆黑的眼里似乎跳跃着火光,她紧张得不敢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紧紧的绷着。楚厌没有如她预料那般俯下身吻她。少年的喉结滚了几滚,从沙发上站起来。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