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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希望使者不要伤害她。”使者道:“放心吧,我不会对她怎样,不过,你的事安排好了?”苏克道:“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坐收渔翁了。”使者道:“记住,你登上了族长的位子,以后该怎么做我希望你心里有数。”苏克点了点头道:“我一定唯使者马首是瞻。”“对了,还有两个人也在这附近,那两个人有点麻烦,你自己注意着点。”使者说完便转身离开。“染儿,来。”姚天慢慢的打开缠绕在她脚上的布,从外面找了一点水给她擦一擦。说来也怪,这里到处都是一些山洞,本来天色渐晚,还担心没有住处。不曾想这里竟然有这么一番天地。“姚天,你听到什么声音没?”轻染脸色凝重。姚天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耳倾听:“没有什么声音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轻染却起身往外面走,姚天担心她的伤口再裂开,连忙拉住:“染儿,你别动,这哪有什么人,我们都走了一天了。”“你别吵!”轻染压着嗓子训斥。对,有声音,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两个男人!“月哥哥,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还是没什么头绪,该怎么办啊?”追生耷拉着一张脸。离月摸了摸追生的头道:“这还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我们找不到人是不能回去的。”追生撇了撇嘴,忽然脚下一绊,一个跟头就杵在地上。可是倒下去的那一刻竟然发现地上软绵绵的。就像,就像是趴在了一个人身上!抬头的那一刻真的被吓到了,那就是两个人的尸体!眼睛还没有闭上,脖颈之间的血印清晰可见,地上的血液还没有干,看来死的时间并不长。追生连忙爬起来,道:“这,怎么回事!”离月蹲下身子,从身上搜出一块令牌,这令牌竟然是皇宫的!“看来是皇宫的人也来找人,被人杀了。”“被人杀了!”追生想不通,竟然还有人敢杀皇宫的人。第33章第三十三章“谁?”夜幕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离月手把着剑,不知道她是敌是友,行动的很缓慢,像是受了伤。随着她离得越来越近,身子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公主?离月收了收自己手中的剑连忙迎上去:“不知公主在这,离月唐突了。”轻染皱了皱眉,旁边姚天在搀着,又转头看见了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轻染道:“离月?你是容德哥哥的人?”离月拱手道:“是,是世子派我来找杨姑娘的。”他也来找杨妹苏?平日不见容德和谁亲近,这是怎么了,都来找她。想到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杨妹苏一个乡野丫头,你们都找她,什么意思,也没人看我不见了来找找我?”离月道:“公主,我们是直接从杨姑娘落崖那日就下来的,并不知公主也在这。”“编,你们就知道编着来骗我!”轻染发着怒气。离月道:“不敢。”轻染这才注意到前面还有一个人:“他是谁?”离月这才催促追生:“追生,还不拜见公主!”转头对轻染道:“他也是暮亲王府的人,名追生,世子让我带他出来历练历练。”轻染也没说什么,径直拖着自己的残腿去看地上的尸体,脖颈上摆明就是剑伤。旁边还散落着刚才离月掏出来的令牌,轻染自然认得,身前死的两具尸体是皇后的人。而看血迹应该是刚死不久,碰巧离月他们也在这。如果细想,殊风是鱼姜族的人,朝中的人肯定早就想出一口恶气,不让他们找到尚殊风,想直接将他灭口也是有可能的,之后再说他是失足坠崖而亡。想到这轻染收起了令牌,这种事她绝不容许发生!“既然是容德哥哥的人,你就有义务保护我,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不准私自行动。”离月心中一颤:“公主,我们要去找人,若是迟了,我们如何向世子交代。”轻染冷笑:“怎么,只能世子差遣你们,那个杨妹苏就重要,我这个堂堂公主就不重要了?”离月默然,只好点了点头:“是,我会好好保护公主。”“你过来,把我背着。”轻染对离月招招手,追生却拉着离月,他就是看不惯这些自以为身份贵重人的嘴脸。可是手却被离月拉开,又将手中的剑递给他,过去蹲在地上,看着轻染爬上去。“你到底会不会背啊,骨头怎么这么硬。”表面上看他挺壮的,可是上了身直感觉硌得慌。离月道:“公主,委屈你了。”追生在身后看着,这一身的硬骨还不是拜他们这些人所赐,日日把自己的身体不当身体,当成一把把利刃。“追生?”离月看追生迟迟没有追来,转头却看他愣愣的站在那。轻染轻瞥一眼:“不就是个奴才,理他做什么。”追生这才跟过去,回了刚才轻染所居的山洞。离月一来一回的给准备各种东西,生火,寻水,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而轻染却在一旁不停的训斥。“好了好了,出去给我找点吃的去,看见你在我都心烦。”轻染摆了摆手。离月点了点头才出来,便看见追生坐在洞口满脸不悦,径直走过去,可是追生却没有想搭理的意思,直往林子里钻。“为什么,为什么啊。”追生踢着脚下的石子。“追生?”离月还是追了过来:“你怎么了?总感觉你这两年怪怪的。”而他却满不在意道:“没什么。”离月知道他心里有事,他一般心事总是挂在脸上,别人一看就看得出来,自己提醒过他很多次,他却不肯改。“唉,你看不起我吧。”离月伸了伸懒腰坐在地上。“没有!”追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完之后目光却黯淡下来。“我知道你的脾气,就算你从小在暮亲王府,可是你从来都没想过寄人篱下,对别人卑躬屈膝。”看着追生也在旁边坐下,又继续道:“我从小照顾你,所以你把我当大哥,可是,你又看不惯我对谁都唯唯诺诺。”说着苦笑一番,看着追生,追生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对,离月说的没错,自己跟他从来不是一类人,他一直按着别人的想法活着,力争做到最好,可是自己不同,与生俱来的傲气,让自己从来没信服过谁。如果说离月是不可多得的忠犬,那么,他就是一匹充满野心的狼!追生低下了头道:“我不理解,他们明明是禽兽,你却还是愿意帮他们做任何事,你就,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么?”离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