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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迎来了多年后的一批访客。其实谁晓得是不是真的是第一批呢,反正冒险史会写着他们是第一批,这就足够了。但是因此就认为探索神庙如探囊取物,那就太天真了。门户大开的神庙一上来就给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原本还在考虑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脱队的泽哥,在踏入神庙大门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白担心了。前后左右的同伴在进门的那一刻集体消失的画面,换个承受力不好的来绝对要胡思乱想个半天。早就被文森特提前打了预防针的阿泽脸上毫不见慌张,哪怕他此刻正以倒掉的姿势挂在神庙大殿的神像上,而原本应该在机关的作用下与他分开的文森特则站在神像脚下,认真的往地上画着魔法阵图。这座神庙从外面看保存的可谓是相当完整,但是经历过无数岁月的风霜,实际上风化的厉害,没有遮挡的门窗更是让大殿里除了重量不小的神像外空无一物。这就给文森特提供了很好的发挥空间。阿泽抱着神像的胳膊折腾了半天,终于把头和脚倒了过来,好在游戏里不会感觉到脑袋充血,不然非晕不可。文森特能够在所有人都被拆散的情况下迅速找到阿泽的原因很简单,将这座出现在沙漠中央的神秘遗迹上报给冒险协会的正是他和杰瑞,只是与为自己竟然有幸能名留冒险史而兴奋不已的好友不同,文森特的注意点明显有些跑偏。“这里的死气浓郁到了令人惊讶地地步,足以让我这样的初学者也能完成高级的法术,”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掏出了一小瓶灰色的米分末,沿着描绘出的线条洒到了画好的魔法阵上,“这件大殿里肯定死过相当多的人,奇怪的是,这些亡灵并没有留念人世的意思,不然留存到现在,怎么也要是个君主级别了。”泽哥想象了一下一进门碰到一屋子亡灵君主幽幽看着你的场景,毫无疑问,这绝对就是一个“死”字。文森特并没有把自己的发现给好基友杰瑞分享,而是自己在之后又偷偷潜进神庙数次,直到确认这间大殿除了死气浓郁之外毫无危险后,方才下定了决心。这个由他亲手描绘完成的魔法阵,就是他的决心,也是他欺瞒好友的原因。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魔法阵,正确来说,是一个召唤阵,再详细点的话,就只能称呼它亡灵专用召唤阵了。文森特想要召唤谁简直不言而喻。手脚并用的爬下神像,阿泽对着已经趋于完成的召唤阵皱了皱眉,虽说他俩仗着文森特熟悉地点的优势先一步在这里汇合,可保不齐还有其他人误打误撞找过来,时间实在是紧张得很。那厢阿泽紧张的计算着时间,这厢准备妥当的魔法师开始了仪式。“亲人之血开启大门。”文森特高声朗诵道,拿着一把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殷红的血滴在魔纹上,激起了阵阵涟漪似的波动。“仇敌之血指引道路。”阿泽识相的把左臂凑到了匕首锋利的刀尖下,毕竟对方保他一命的根本原因就在这里,他的自动送上门打破了魔法师的一筹莫展。“对生者的嫉恨啃食灵魂,”文森特在炫目的光芒中继续吟唱,“对死后的安宁不屑一顾。”“听从我的召唤,顺从我的意志,从冥神的怀抱中归来!”“薇薇安*利卡罗斯特!”在魔咒的作用下,一道裂缝凭空出现,逐渐张开,露出了里面漆黑的通道,阿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盯着通道连眼都不敢眨。凭借特殊环境才勉强完成了高级亡灵召唤的魔法师已是强弩之末,精神力严重透支,豆大的汗珠从发迹滑落,瘦削的躯体止不住的颤抖,他同样全神贯注的看向阵法中央,屏息等待着。然而,什么都没有出现,召唤已经进行到了最后,裂缝逐渐愈合,道路慢慢消失,可薇薇安依然没有任何降临的迹象。召唤失败了。凭借地利强行施展的越级法术,加上施法者并不是正统的亡灵法师,就算召唤失败也是理所当然的。阿泽几乎不敢去看文森特脸上的神情,开始盘算自己现在就逃跑有几分胜算。通向亡灵国度的通道已经缩小到只留下一条缝隙,眼看就要完全消失了。就在这时,一直惨白的手从中探出,卡在了缝隙中央,不一会儿,另一只同样惨白的手也伸了出来,两只手把住缝隙的两边,开始向外撕扯,而通道竟然真的随着撕扯得举动重新出现了。阿泽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明明是蜉蝣撼树一般的举动,却强行逆转了施法进程。随着通道的逐渐扩大,双手的主人也出现在了二人面前,那是一名有着棕色长发的漂亮女人,只是她的脸色与双手一样透着青白。女子抬步迈出了通道,对着呆若木鸡的二人点了点头。她说:“哟。”第39章逆袭39薇薇安与波利我,薇薇安*利卡罗斯特,闻名大陆的剑圣、利卡罗斯特家族首个女性继承人、格莱梅的雄狮称号保持者、七勇者之一、攻克了魔族高岭之花的女人,自打出生起就浸泡在无限的荣耀和辉煌之中,一个像玛丽苏模板那样完美的存在,最后被自己老公杀死了。乐文|坑爹呢这是!之前铺垫了这么多称号一下子就没用了好吗!为什么我这么苏的人设会遇到这种事情啊,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有七彩的头发、七彩的眼睫毛,也不会流下七彩的眼泪吗!如果非要做到如此辣眼睛才能避免死亡的话,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狗带吧。真是想想就要对自己流下怜爱的眼泪,但是亡者并没有那玩意儿。我是在婚后才知道路德维希家族有遗传性精神缺陷的,这归功于他在恋爱期间伪装的实在太好了,完全就是一个话少了一点的忧郁美男子,正中我的审美红心。话说这可以算骗婚吗!在我少时离家的时候,我那位端庄典雅的母亲就淳淳叮嘱男人不能光看脸,可惜我跟着师父闯荡的时间太长了,面对着那个邋里邋遢的死胖子,活生生被养成了颜狗,把母亲的高瞻远瞩忘了个一干二净。在我决定结婚时,我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