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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过一只,不知道是被别人家猫拐跑了还是自己追老鼠把自己追丢了,走了就没回来。于是再也不想养猫了。[生与死,冷眼一瞥。行者,且赶路——爱尔兰,叶芝]93.事实上距我接完华锦电话没多久,戴岳就回来了。他神情疲惫,回来匆匆洗澡换衣服又要走了。“等等,头发还没干出去会着凉。”我叫了声。于是他放下西装坐到了沙发上,似是无意地道:“昨天苏老爷子突发脑溢血,我们在医院折腾到半夜。”“嗯。”“想着你或许睡着就没给你打电话。”“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戴岳有些不自在。“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昨天我确实睡着了。”我说。戴岳嗯了一声。“这几天风头过去了,你如果想出去可以自己去转转,卡里的钱还够?”真是切实地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包养。人生的意义啊。看上就买。不给就送。处处再说。不行就分。如果有随心所欲过日子的人,我敬他是条汉子。94.一晃剧组杀青,华锦也回到了公司所在的城市,约我出去见面。虽然这回已经彻彻底底过了气,但我还是不习惯白天出门,等晚上到了华锦说的KTV。口罩眼镜全副武装。顺便说一句,其实我不看脸还是挺帅的。我不懂小姑娘们审美,反正觉得自己以前长得有些娘,现在整过了,大约换了一种娘法。华锦和他的一些朋友都在,满屋子小明星们,我有点儿方。华锦叫我去他身边坐着,有些抱歉地看着我说:“星哥本来想找个时间单独约你的,今天人多……”“人多怎么了?”一个人搂着华锦的脖子坐到他身边嬉皮笑脸地问。“你们难道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华锦少见地骂了句脏话。搂着华锦的这孩子我认识,是我们公司的地雷,一言不合就胡说八道,很奇怪的是活到现在竟然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没被人打死。“星哥,你不记得我了吧?我是艾煦。”“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冷笑中。艾煦口无遮拦,像被宠坏的小少爷,旁人都用余光打量我,只有他凑过来低声地问:“你真退圈再也不演戏啦?要结婚吗?”我结你二大爷。华锦笑着推开艾煦,气氛倒也活跃,我坐在沙发一侧,不知道怎么大家就开始喝酒了。这个我更方,喝了一两口,后来大部队转战酒吧,我想回家时见戴岳发的短信,就跟他们一起走了。戴岳说有事要忙,一个公司能忙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别人洗钱。去的酒吧人少偏僻,留两个开车送人,剩下的人就开始血战满桌子的酒,看得我直眼晕。酒量不算太好,这年头不光小姑娘怕喝多了出事儿,我也怕,于是就捧着五颜六色的果汁酒喝。刚喝几口没怎么样,后劲上来后就已经懵逼了,也不知道是谁坐我旁边一直在叨逼叨,说什么“妈的智障”。“这就是传说中的失身酒啊……”“怎么办?”“谁送他回去?”“……”戴岳告诉我,无论我在外面喝多少酒都要记得回家的路,晚上一定回家,打电话要他去接。现在我不能给他打电话,只能告诉华锦让我先在这睡一会儿要他一定看着我,然后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脑袋还是晕的,模糊间看见一熟人的脸。“唐右琛?”然后我就被人扛走了……95.其实还是有意识的,但在外面被风一吹就更迷糊了。恍惚间回到高中,晚上戴岳带着我去和他朋友们吃饭喝酒,那时还不像现在有钱但大家都瞎他妈开心。喝多了后戴岳扛我回家,有时他累了,别人也扛一会儿我。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对我很照顾,除了那个逼我穿裙子的诚子,是童年阴影。被胡乱地塞进车里,我说我要回家,就在后座上倒下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渴醒的时候床上还有一个人。我:“……”打开灯后看见的是唐琛的脸,我日了狗。他眼睛睁开一条缝非常抗拒强光,嘟囔了声:“把灯关上睡觉。”“……”“这是你家?”我看周围摆设不像是酒店,估计也就唐琛用这种闷sao红黑床单。“嗯,睡觉。”他可能是真困,我出去找水,想着先在沙发凑合一宿。不知道他把我带回来是为什么,但总感觉不像是为我好。后来仔细一想,我们表面上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一条绳上的蚂蚱,革命的友谊是经得起同睡一床的考验的!他对我没兴趣,我对他更是233333,在沙发和床之间衡量了一下,我选沙发。好吧还是心虚,怕等醒后他指控我睡都睡了还不认账,万一再管我要钱?他这个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是戴岳曾经朋友堆里花花肠子最多的一个,以前我很怕,现在依旧能回想起被他支配的恐惧。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唐琛正在……做饭?看起来像二十四孝好男友。“醒了?头还疼吗?过来吃饭啊。”他端着炒勺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喊,我也喊回去。“不吃,我回家了。”顿了顿。“昨个儿谢了。”他关了火,趿拉着拖鞋出来呵呵一笑:“不用这么早回,戴岳打电话的时候我接了。”“……”“放心吧,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能对我怎么样的。”“……”谁他娘的担心你了?“好了好了别担心,过来吃饭吧,有麻豆腐,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反正真心是挺爱吃的。”呵呵.jpg96.一顿饭吃得我心塞。我不知道唐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昨天我说错了话,反正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看。回想一下,因为怕喝多后暴露身份所以之前有段时间一直在练“喝多后闭嘴”神技,怎么想也都不像是说秃噜了嘴,那唐琛这么看我,总不可能是看上我了?他一边吃饭一边低头笑,嘟囔了一句真有意思。莫名其妙,本着离精神病人远一些的原则,我很快吃完,简直是夹着尾巴溜回家。回家后戴岳竟然在书房忙,见我路过,头也不抬一下。我不好打扰,就洗澡去了。换好衣服后总算清醒了些,太阳xue还是疼,每次喝多了后我都发誓自己要滴酒不沾,可并没有什么卵用,味道依旧很美。没过多久他就从书房里出来了,下楼坐在沙发上,我正在看新闻,说是华翡珠宝公司董事长过世了,几个为华翡代言珠宝的明星正发微博悼念。我听过,戴氏的死对头公司。戴岳揉着太阳xue,眼睛熬的有些红,声音也沙哑了很多,问我:“昨天去和别人喝酒了?”“嗯,华锦,你认识的。”“谁?”戴岳疑惑,但很快就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