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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侍女要拦,被他一把推开:“滚!狗眼看人低的贱婢!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yin声浪语。 ———————— 估计错误,明天再写H吧 狐狸的诱惑(十五)洞房(H) “啊……啊……好哥哥……你入死我了……”这声音酥柔软媚,郑玉林一时竟没有分辨出来。 他呆呆的,想要推门的手僵在半空中。 “公主……公主的xiaoxue好紧……呃……”男人的叫声已经变了调,听着像是接近了爆发边缘。 郑玉林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脚将门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毫无遮挡的yin靡景象。 公主不着寸缕地靠坐在一个男人怀里,娇软无力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根又粗又黑的巨大阳具正在yin水横流的花xue里出出进进。 那男人被郑玉林吓了一跳,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急速耸动了几下,吼叫着将阳精尽数射进公主体内。 “你……你们……”郑玉林五雷轰顶,抬手指着公主,气得说不出话。 公主毫无jian情被人发现的惧怕,反而有些意犹未尽。 她斜斜地横了郑玉林一眼,目光中满是鄙夷和不屑,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驸马来此处找我有事吗?怎么不让侍女通报?连点规矩都不懂了?” 自从那一晚和不知名的少年郎共度春宵后,她便发现了这档子事的妙处。 郑玉林不行,多的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她可是堂堂公主,养几个面首发泄一下正常的身体需求,便是郑玉林告到父皇母后那里去,他们也不会说她什么。 想通此节,她便彻底将郑玉林当成了个死人。 “你……不知羞耻!”郑玉林气急攻心,出言指责。 “是吗?”公主站起身来,将已经软下来的阳具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抽出,大量yin液和精水失去阻挡,立刻哗啦啦地涌出,沿着双腿往下流。 这样刺激又糜烂的一幕,却偏偏激不起郑玉林半点生理反应。 她拍了拍手,另一个面如傅粉的男人从一旁过来,跪在公主腿间,小心细致地用口舌帮她清理下身。 公主面色红润,一边呻吟着,一边讥讽郑玉林:“我还没有骂你没用,你竟敢说我不知羞耻?哈哈,好大的笑话!郑玉林,识相的话,就给我好好当这个明面上的驸马爷,若是你再敢闹腾,我不介意休夫再嫁!” 说完之后,她抬手拨弄了一下腿间男人的头颅:“玉郎,你慢一些……是要舒服死我么……” 回应她的,是愈加激烈的舔弄和吮吸。 郑玉林如坠冰窟,他头一次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怜与卑微。 是夜,乐音公主府龙凤红烛长明不熄。 被男宾们灌了一圈的酒,孟修文不过微有醉态,倒令顾和光等人吃了一惊。 最后,还是镇国侯发了话,才把他从热情过度的宾客中解救出去。 他喝了盏醒酒茶,又在口中含了一颗青梅,略去掉一些酒味后,方才整理衣冠,往正房去。 一身红衣的苏锦书已坐在床上等待多时。 挑过喜帕,孟修文看着绮颜玉貌的美娇娘,一时竟有些呆住。 丫鬟们的偷笑声惊醒了他,他连忙搓了搓脸,拱手道:“娘子。” 这声称呼喊出来的时候,俊俏的脸颊微微红了红。 苏锦书微微点头:“相公。” 孟修文的嘴角咧开,连忙应道:“哎!” 丫鬟们又在偷笑了。 两人喝过合卺酒,并坐在床沿,衣带被喜娘系在一起,挽做了个同心结。 喜娘说了好些个吉利话,然后带着丫鬟们告退,将房门从外面牢牢关上。 空气中一片静谧,只能听到烛花炸开的噼卟之声。 过了好半天,孟修文咳了咳,低声道:“娘子,天色已晚,我们……安歇罢?” 苏锦书“嗯”了一声。 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弹。 又过了好半天,孟修文大着胆子道:“我为娘子宽衣解带可好?”如果仔细看去,便可发现,他连耳根子都是红通通的。 苏锦书没有说话,轻轻点头。 他莽撞青涩地和繁复的衣带斗争了好半天,才堪堪解开彼此的外袍。 接着,他咽了咽口水,将香喷喷软绵绵的新娘子抱进床内,整个人覆上去。 含住那张令他魂牵梦萦许久的檀口之时,他只觉得心跳声如雷鸣,震得耳朵都嗡嗡的。 舔了好半天,都不知道将舌头探进去,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她的唇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甜。 苏锦书轻轻推他:“相公,你好重……起来一点儿……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吃进去。 双手大着胆子隔着衣服捏弄那两团绵软,力道由轻及重,渐渐有些狂乱。 苏锦书也渐渐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之声。 他伸出手扯散她里衣的衣带,看见里面朱红色的肚兜。 玉乳丰满,将肚兜高高顶起,两颗樱珠已然情动挺立,形状清晰可辨。 喉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慨叹,他将整个头脸都埋进玉峰之中,唇舌本能地隔着丝滑的布料咬住其中一点,用力吸吮舔弄。 苏锦书轻抽一口气,抬手搂住他。 “噗噗”两声,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冒出头来。 男人仍浑然不觉,在她身上奋战不休。 苏锦书又是想笑又是舒服,抬腿蹭了蹭他的腰:“兰泽……” 男人僵了僵,随即装傻:“娘子,你在叫谁?我是孟修文,字……” 苏锦书捏了捏他的耳朵:“还装?” 兰泽面红耳赤,从她胸乳中抬起头:“我……我……” 他后知后觉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苏锦书歪头看着他笑,只觉他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猜出来了,庄子上长大的庶子,爹不疼娘不爱的,怎么养得出你这样大方又机灵的性子?” 兰泽抱着她蹭,耍无赖道:“我不管,反正你答应嫁给我了,你就是我娘子!” 苏锦书收了笑,表情有些凝重:“我没有反悔,只是怕你以后会后悔。” 兰泽用力亲她一口:“我已经想清楚,若是没有你在身边,就算得窥天道,长生不老,也实在没什么趣味,哪里比得上和你在一起逍遥快活?” 苏锦书情绪低落:“可我总归是要死的。” 趁她不注意,两只不老实的手探到她背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兰泽道:“你无需想那么多,也无需担忧我,左右我的寿命还长,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送走你后,我再继续修炼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