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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到一个粉嫩的rou珠时,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小小抽了口气。 “晏清……你快住手……再这样我真的喊了……”秾桃又羞又怕,毫无威慑力地警告着他。 少年仰脸粲然一笑,接着毫无征兆地将头贴过去,对着那一个敏感点发起攻袭。 “啊!”猝不及防地被滔天快感席卷,秾桃尖叫一声,脚趾根根蜷起,用力蹬他。 晏清捉住她两只白生生的脚,强制性的架在自己肩膀,同时舌下加重力道,惩罚性地用牙齿轻轻一咬。 未经人事的身体,压根撑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秾桃大口抽着气,往后仰倒,跌在冰冷的地上,泪流满面。 嘴里溢出破碎的咒骂:“呜呜……混蛋……嗯……禽……禽兽……啊……” 不过几个回合,她忽然拱起腰背,浑身绷直,含糊地尖叫一声,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快感夺去她所有神智。 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晏清意犹未尽,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道:“jiejie真是敏感。” 说着,他从汤池中爬上来,开始宽衣解带。 秾桃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力摇头:“不要……” 忽然,外面传来人声:“公主,奴婢听到里面有些声音,您有没有事?” 秾桃立刻变色,低声对晏清道:“你……你快住手,不然我……我就唤锦瑟进来。” 晏清已经褪去外衣,正在解中衣的衣带,神色一点惧怕也无,无比从容道:“jiejie想喊便尽管喊,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的啊。” 锦瑟又在外面问了一遍:“公主?奴婢这便进来了。” 秾桃用力咬了咬下唇,出声道:“不……不用。” “公主真的没事吗?”锦瑟又问。 这时,晏清已经裸珵脊背,开始脱亵裤,他含笑看着秾桃,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可秾桃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去死,她眼眶含泪,绝望道:“没事,你退下吧。” 晏清将所有的衣物除下,腰间高昂的物事和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年脸形成鲜明对比,青筋毕露,十分骇人。 秾桃只扫了一眼便仓皇挪开视线,挪动腰肢,挣扎着往后扑腾。 少年跪在她腿间,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他的眸色幽深,里面盛着她的倒影,玉体横陈,春色无边。 “jiejie还是心疼我的,对吗?”两个人此时俱是不着一物,她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柔软的秘处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张一合,吐着透明的yin液。 真美。 秾桃面红耳赤,被敷着的双手用力撑着地半坐起身,做出最后的努力:“晏清,我一直拿你当亲弟弟疼,我们真的不可以……”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感觉到一个guntang的硬物抵在了她花xue的入口。 晏清认真且痴迷地看着她,其实鹿血带来的热性已经散去许多,可比鹿血更劲烈的,是因她而起的欲望。 管它什么天理人伦,管它什么千夫所指。 “我要你。”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往里推进。 他早该想到,要把最喜欢的jiejie永远留在身边,没有比这种方式更好的选择了。 是他太迟钝,到现在才认清自己的心意。 “不——”秾桃嘶声哭喊着,下身被一寸寸拓开。 紧致的嫩rou死死绞动着他,进去一个头之后,晏清感觉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他拥住惊慌抵抗的少女,柔声道:“jiejie忍一忍。” 接着,一种酸痛的撕裂感传来,秾桃自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痛苦地咬住施虐的少年的肩膀,在上面咬出两排血印。 浑若不知道痛似的,晏清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缓慢抽送起来。 血丝和着yin液从交合处一点点流出,顺着光滑的地板流淌,和水迹混在一起,滴入冒着热气的汤池中,染出一小朵一小朵淡粉色的花,又很快湮灭不见。 晏清挺动着腰身,感受到无尽的快意袭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温暖潮水,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 每一下都比前一下入得深,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 秾桃也在这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中,感受到一种隐隐的酥麻,像是什么小虫子在她身体内部作怪一样,哪里都痒,哪里都难受。 只有他用力顶进去时,才能暂时解痒。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放松了沾满他鲜血的牙关,纤腰微微扭了扭。 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松动,晏清心下大喜,开始放肆地cao干起来。 终于,在他又一个大力顶撞之下,阳物彻底没进她的娇躯,和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秾桃发出一声低泣,不知是无望的认命,还是羞耻的满足。 晏清舒服地叹息一声,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便欢欢喜喜地把她抱坐在身上,解开束缚她的绳子,一边低头吻她白嫩挺立的乳尖,一边用力抽插。 秾桃坐不稳,上下失守,无计可施,只好自暴自弃地环住了她的脖子。 “jiejie——jiejie——jiejie——”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红到滴血的脸颊看,满脸痴迷之色。 叫了不知有多少遍,她终于听不下去,含羞带怨地瞪他一眼:“做什么……” luanlun丧德的羞耻感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怎样无耻放荡的事,而这种提醒却更放大了身体的每一寸感知,令快感成倍增长。 花xue内一阵紧缩,晏清舒服得不行,双手捧住她雪白的臀用力几个起落,惊起她一迭声娇呼。 “我要早知道和jiejie做这种事这么舒服——”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早几年就该下手。” “别……别说……”秾桃无地自容到极点,侧过脸不去看他。 “我偏要说。”他一口含住她通红guntang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刮蹭,声音变得含含糊糊,“我不止要说,还要天天像这般疼你爱你,把你弄哭,在你身体里的每一寸都烙下我的印记。” 秾桃不再应声,花xue内却越来越紧致,绞动得晏清汗水都流出来。 他亦不再说话,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腰腹之下,用尽力气去cao弄她,占有她,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秾桃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脊背,娇喘吁吁,后背绷紧。 虽未经过什么女人,却暗地里看过不少春宫图,更是听那些狐朋狗友们说过不少房中秘术,晏清心知她这是要到了,便将她按在地上,双腿抬到肩上,眸色发红,阳物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入侵进去。 终于,在秾桃一声婉媚的呻吟里,他和她同时到达了巅峰。 guntang的液体全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他匍匐在她身上,用汗津津的脸蹭了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