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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怎么活? 张师傅从后面拍拍他:“小程,你没事吧?” 他的牙齿在口腔中打架,说不出半个字。 行尸走rou一样跟着张师傅走到尸体面前,在张师傅揭开白布的那瞬,他逼迫着自己看下去。 二十余年的过往点滴走马灯一样从眼前流过。 还好不是她。 他猛地松了一口气。 过了会儿,她终于回了电话。 “有事吗?”语气已经变得冷淡至极。 他心中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庆幸,罕见地放柔声气:“你在哪里?” 苏锦书沉默几秒,回答:“在家。” “等我。”他挂完电话就去告了假,打车往家疾奔。 她打开门,眼睛红红肿肿,不知道哭了多久,却还要做出坚强的神气:“哥哥,相亲顺利吗?” 他猛地拉她入怀。 她身形微僵,颇有些难以置信,差点以为这是场美梦,自己还在长眠不醒。 他抖着音线道:“昨天晚上发生一起命案,刚才我去验尸,以为那个是你,当时我就在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你,我该怎么办?” 她往他心上戳刀子:“那你应该会如释重负吧,终于甩掉一个包袱,甩掉不知羞耻的meimei。” 程星河收紧手臂,深吸几口气,道:“不,如果那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曾经怎样无望地爱过你。” 苏锦书震了一下,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我一直不敢迈出这一步,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怕你会后悔,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你,怕耽误你本应正常的人生,怕你承受无数恶意和伤害。我有多克制,就有多爱你。”他再不回避自己的视线,也再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定定地回望她,用尽深情。 他握住她的手,虔诚半跪在她面前:“现在,我想问问你,你之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吗?你——还肯不肯再给我个机会?” 苏锦书咬咬唇,带着哭腔道:“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一颗心在尘世飘飘荡荡许久,终于落在了应该落的地方。 他早该认清楚,她是他唯一的归宿。 天理伦常,哪及得过她片刻欢喜? 他温柔地捧住她的脸颊,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吻得青涩而又痴迷。 禁忌感和甜蜜感交错杂揉,像不断翻涌的潮水,将两人淹没。 许久许久之后,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压在沙发上。 身下的她面色潮红,气息不稳,眼睛中含着朦胧的雾气。 激起他狠狠蹂躏她的渴望。 他拼命克制半晌,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冲进厕所洗了把脸,连续抽了两支烟才平复过来。 再出来时,她仍然保持那姿势没动,撒娇道:“哥哥,我饿。” 程星河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 白嫩的手臂从后面缠上来,她像只无尾熊扒在他身上:“哥哥,你搬回来住吧,我想天天都能看到你。” 程星河叹口气:“我怕我忍不住。”关系挑破,拼命压抑的悸动出笼,格外难捱。 就像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走了许久,本来已经习惯,一旦看见远处微茫的灯火,便觉得这寒冷一刻比一刻令人难以忍受。 可是他不能。 苏锦书红了脸,没有再强求:“那好吧,那你记得常常回来看我。” 她本以为攻略程星河的路程道阻且长,早已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没想到横生枝节,竟然点醒了他。 不过程星河的厨艺,依然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一言难尽。 我的哥哥(十三)绑架 <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 H)(鸣銮)|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liquor 我的哥哥(十三)绑架 接下来的日子,令程星河沉迷。 再也不必压抑自己的感情,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或者直接去见她,看她耀如星辰的眼睛里只盛得下他一个人,听她用甜软爱娇的嗓音对他撒娇。 周末的时候,两个人从早到晚腻在一起,像一对小夫妻,逛逛超市,买买菜,做顿好吃的大快朵颐,然后一同窝在沙发里,看电影,聊天,或者什么话都不说,紧紧拥抱。 他少年时便历尽艰辛,心肠在人情冷暖中被锻造得无比坚硬,仅存的一点温柔,全都给了她。 “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苏锦书靠在他怀里,让他看手机上的图片。 程星河扫了眼,是一个四格的盘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散粉,他猜道:“腮红?” “噗——”苏锦书喷笑出声,“你见过褐色和黑色的腮红吗?这是眼影啦!哥哥果然是个钢铁直男!” 程星河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她的头:“我不太懂这些,喜欢的话我给你买。” 说着他想起了什么,从钱包里掏出张银行卡塞给她:“我刚发了工资,不过不太多,以后工资卡就交给你保管吧,想买什么直接买,不用和我说。” 这样朴实无华的行为戳中了苏锦书的心。 她不客气地把卡收好,凑近他英挺的侧脸,吐气如兰:“哥哥表现不错,那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你?” 程星河下意识里屏住呼吸。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他不敢太过放纵自己,亲昵的时候并不多。 可心里却越来越渴。 丝绸一样柔嫩的唇瓣慢吞吞蹭过他的脸颊,滑过他的嘴唇,浅尝辄止,接着一路逡巡往下。 忽然,喉结处传来湿热的触感,是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他猛地抽一口气,往后退了退,无奈道:“别闹。” 苏锦书却无法无天地扑上来,压住了他。 她的眼底泛起调皮的笑意,问:“哥哥不喜欢这样的奖励吗?” 他实在无法,使出杀手锏,伸出手去她腰间呵痒。 她最怕痒,这点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被他偷袭成功,立刻大笑着软倒,和他厮缠成一团。 行将失控时,他强迫着自己坐正身子,又把她拉起来,细致温柔地替她整理好凌乱的长发,轻轻亲了亲她嘴角。 隔日,在校园里,苏锦书被夏成安堵住。 他苦苦追了一年有余,本来见她前一阵子态度有所软化,还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这几天她又恢复成初识时冷冰冰的模样,对他不假辞色。 夏大少哪里受到过这种冷遇。 也想过放弃,可想想自己付出的这么多沉没成本,怎么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事?”苏锦书面无表情地问,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