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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礼重又凑上来吻她,带着少有的热烈和渴望。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刚才的抗拒和害怕很快便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深处隐隐的空虚。 隗礼把她抱坐在腿上,令她背对着他,双腿打开。 那东西又被他往里面送了一点儿。 他低声道:“小姐,别怕,你低头看看。” 她浑身的肌肤都羞成粉红色,强忍着害羞睁开眼,看见作怪的事物。 竟是他之前从不离身的那串佛珠手链。 断了之后,他将珠子收拢起来,重新串做一条串珠,尾部还打了墨绿色的绳结,坠下一串流苏。 “可以吗?”他一边问,一边捏着珠子,一颗一颗挤压进她身体。 那是他曾经的桎梏,更是他而今的欲望。 如果过去的暗无天日、痛不欲生,是和她长相厮守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心甘情愿认命。 圆润光滑的檀木珠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滚动,艰涩前行。 她轻轻抽泣一声,双手伸到后面,揪扯他的衣襟。 隗礼立刻停下,紧张地问:“小姐不舒服吗?” 说着,他抬手将串珠往外抽,意图停止这场冒犯。 是他乐而忘形,她初初破身,怎么能受得了这个? 心中暗自懊悔,却发现她的花xue死死绞住串珠,根本拔不出来。 她的脸红得要滴血,白生生圆滚滚的脚趾用力蜷缩,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腿间摩擦。 “小姐?”他低下头凑近她耳朵,“要,还是不要?” 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耳朵,她侧了侧脸,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试探着覆上她的玉峰。 “……要……”她很小声地回答。 他大起胆子,将这件原本认为十恶不赦的事情继续下去。 看着她在他身下一点一点化成春水,含羞带怯,泪眼迷离,失去已久的尊严和骄傲仿佛一点一点被重塑。 原来,他也是可以给她快乐的。 ———————— 我在含蓄H的路上越走越远…… 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想写一些年少时的欢喜、遗憾与圆满、小心与珍惜,所以不想写得太露骨。 今天只有这一更,明天结束这个世界,后天一篇厂公前世的番外,然后周六开始重写第一个世界。 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多小可爱们在留言里安慰我,超感动的,无以为报,继续写有爱的故事给大家看吧,比心~ 不爱皇帝爱厂公(十二)人间(H) 夏日午后,两个小太监在檐下窃窃私语。 “今日都要了两回水了,这会子又……厂公大人也真狠得下心,娘娘那样玉做的美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大人这样磋磨……”一个小太监感慨道。 另一个小太监给了他个爆栗:“你不想活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娘娘,大人不爱听,要称呼小姐,知道不知道?” 隗礼手眼通天,将南塘殿内的事瞒得滴水不露,只有他们这几个心腹知道,苏锦书早成了隗礼的一片逆鳞,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祖宗。 说错话的小太监连忙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笑道:“谢五哥提点,不过,五哥你说,咱们这没根的男人,和女人在闺房之间是怎么作乐寻欢的啊?” 那被称为五哥的太监斜睨了他一眼:“想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大人?” “哎哟,这我哪敢?” 二人自在那里小声议论不止,而凉意沁沁的宫室内,苏锦书正汗透里衣,发丝凌乱,浑若没有骨头般瘫在隗礼怀里。 她有气无力地去抓他的手,求饶:“阿礼哥哥,不要了……” 娇艳的花瓣一张一合地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液,把他的两根手指牢牢含住。 隗礼手下不停,甚至着意加快了速度,时不时用指尖顶弄再熟悉不过的敏感点,口中冷淡地问她:“还说不说气话?” 这两日,二人生了些口角,今日话赶话说得急了,她竟赌气说要回河北的老家去,他气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狠下心要给她点教训。 她眼角都被逼出泪来,四肢绵软地在他怀中挣扎,却根本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颤抖着,口中发出破碎凌乱的哭音,在他手下一败涂地。 隗礼紧紧抱着她,良久,低声道:“小姐,你若哪一天心生悔意,我不拦你。但请你记得在离开之前,先拿把刀子捅死我。”没有得到,没有尝到过温暖倒还罢了,如今事已至此,他如何还撂得开? 苏锦书缓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地蹬了他一脚:“你都知道是气话,还这样较真,好没意思。” 隗礼没有做声,伸手拿过一柄玉势,放在手中把玩片刻,然后就着她身下的泥泞往里送。 苏锦书下意识里浑身一抖,立刻服软,双手紧紧抓住他胳膊不让他作乱,一迭声道:“阿礼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气话了,你饶我一回吧……” 将她像婴孩一般抱起,他走到巨大的铜镜前,坐在太师椅上,然后强制性地把她双腿分开。 被迫坐在他膝上,她有些慌乱,后面是他坚实的胸膛,下意识里想往前挺,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 “小姐,你看看镜子。”他撩起她汗湿的发丝,轻嗅一口,淡雅微甜的味道涌进鼻腔。 睫毛胡乱地颤着,她依言看向铜镜,朦胧的镜面倒映着一副yin靡景象。 衣衫不整的美艳女子以最羞耻的姿势靠在男人怀中,红唇微张,欲拒还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好看的粉色,玉腿大开,汁液横流。 “啪嗒”,她听到液体滴落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 脸羞得通红。 隗礼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纱衣往下扯,含住圆润雪白的肩头,在上面轻轻啃噬一口。 他没有用力,被咬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怪异感,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将头往后仰。 “小姐,仔细看着,别躲。”他一手爱怜地抚过她的下巴,然后轻轻捏住,迫使她目视前方,另一手探向她胸前。 镜子里,左边玉乳已经脱出衣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右边却还躲在轻纱中,勉强遮羞。 说遮羞也不准确,因为纱质极薄极透,穿着竟比不穿还要勾人似的。 情动之下,红果早已凸起,含羞带怯地把轻纱顶起一个弧度,邀人采撷。 一只大手覆了上去。 略显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捏住最敏感的尖尖,缓慢摩挲撩拨。 娇吟从她的口中逸出,纤腰开始不耐地左右扭动。 有更多水液淌到他的衣袍上,流到地上。 她喘息着,像条脱了水的鱼,娇娇地喊:“阿礼哥哥……给我……” 他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