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的逃妻(十五)认主(H)
早上,苏锦书在严元白的大床上醒来。 她拥着薄毯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严元白推门而入,问:“休息好了吗?” 看见她肩膀和胸前遍布的吻痕,密密麻麻,他暗暗吸了一口气。 苏锦书点点头。 “下楼吃饭,吃完我有事和你说。”他拉她起床。 女孩子微微红着脸,掀开毯子,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他微有些怔忪地抚摸她的雪乳,那里虽然抹过药膏,依然有些发红。 “疼吗?” 她摇摇头,顺从地由他牵着下了楼。 早餐是面包和牛奶。 用完饭,他俯过身舔去她嘴角残存的白色液体,又轻轻咬了她一口。 书房里,他把冷气的温度调高,又把风向转了个角度,避免直接吹到她。 一份协议摆在她面前。 “昨天的调教,可以接受吗?”他温文尔雅地发问。 苏锦书点点头:“可以。” “那么我们来签一份主奴契约,对调教的相关事宜做一些明确的约定。”他递给她一支钢笔,又点了点雪白的纸,“重点看契约后面的附则,我在里面罗列了所有可能用到的调教手段,可以接受的就打勾,不可以接受的画叉,待定的写问号。” 苏锦书依言简略看了看契约正文,又往后翻看细则。 是否可以接受捆绑。是。 是否可以接受体罚。是。 是否可以接受鞭打。是。 是否可以接受角色扮演。是。 是否可以接受肛交。是。 …… 她一条条地打着勾,还没画几个,温热的胸膛便从后面贴过来。 他握住她拿笔的那只手,在后面几行连续打了好几个叉。 苏锦书定睛望过去,看见他打叉的地方写着“踩踏、穿刺、电击、窒息、强暴游戏、户外暴露。” 她回过头看他。 严元白的神情略有些严肃:“你有说拒绝的权利,太激烈的,我们不做。” 她抿抿嘴,带出一片温柔的水色:“可是……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 他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我已经很满足。” 人是不可以太贪心的。 她迁就他的同时,他也应当珍惜她。 两个人沟通完所有的细节,在落款处分别签下自己的名字。 契约关系达成。 他站在她身后,温柔地抚摸她。 从眼睛,到唇角,到脖颈,到胸口。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她本能地感觉到,他很激动。 激动到,必须做点什么,来宣泄这种过于强烈的感情。 她温驯地站在宽大的书桌前,低下头,光滑的红木桌面隐约倒映出两人的影子。 赤裸雪白的女孩子柔弱无力地靠在衣冠楚楚的男人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忽然将她往前压。 双臂撑住桌面,她转过头唤他:“主人……” 眸光赤诚,神情天真。 严元白掐住她的细腰,用隆起的火热顶她,眼神如野兽。 “那么,接下来,我们开始今天的调教。”他向她宣布。 她垂下头:“好的,主人。” 他把她翻转过来,抱上桌子。 拿起刚刚签过契约的钢笔,塞到她手里,他命令道:“用这个,自慰给我看。” 她咬咬唇,乖巧地接过,纤细的手指徐徐往下探。 “双腿分开。”他站在她面前,低下头,目光炙热,表情却冰冷威严。 她依言将弯曲着的双腿往两边折。 “再分开一点。” 她摆成门户大张的姿势,由于害羞,脸上爬上两朵烧着的云。 “用笔帽部分,按压你的阴蒂。”他双臂环胸,充满上位者的威压。 她微微偏过头,毫无章法地把钢笔按到敏感处磨蹭。 “坐起来,我要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yin荡。”男人杜绝了她消极怠工的可能。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撑起身子,睫毛乱颤。 昨天被他狠狠疼爱过的花蒂有些红肿,随着打开的姿势颤巍巍地冒出头来。 花蒂下方,是微微流水的xiaoxue。 真奇怪,为什么他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继续。”严元白示意。 冰冷的金属紧紧贴上那里,两瓣粉红色的贝rou好脾气地裹住笔身。 在男人毫不遮掩的目光下,女孩子青涩地用钢笔探索着自己的敏感点,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喘。 约摸十几分钟过去,在她终于即将把自己送上巅峰的时候,严元白猛然握住了她的手。 “呜呜……”她难受地挣扎了两下,却无法脱离他的控制。 “我让你高潮了吗?”他冷冷地质问。 她立刻反应过来,乖觉认错:“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方才签的协议里,是有这个约定的。 在任何时间、地点、情况下,奴隶未经主人允许不得以任何方式获取性高潮。 被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她燥热得厉害,却不敢再辩驳。 男人的眸光柔软了一瞬:“下不为例。” 他将沾满春液的钢笔握进自己手中,轻描淡写地去拨弄她的花xue:“这么敏感?” 浅浅戳进xue口时,软rou自动自发地绞上来,缠住不放。 顺势往更深处刺弄几下,听到她隐忍的呜咽,严元白喉结微动。 “小sao货,这么经不起撩拨,以后的调教,你会很难撑过去的。”目光中流露出不满。 她对这种否定十分不安,连忙放松身体,任由他把钢笔抽出去,然后急慌慌地表决心:“对不起,主人,我会努力学习的。” “态度还算可以。”严元白点点头,从一侧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浅粉色的跳蛋。 “我不是那么苛刻的人,考虑到你的情况,我们从最容易的工具开始练习。”一边解释着,一边将尺寸并不算太大的物事顺着黏液流畅地塞进xiaoxue。 他打开了开关,调到最低的档位。 极轻微的震动声响起,女孩子又一次绷直了身子。 “练习时间为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内,不许高潮,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失败,就要开始第二次练习,而且,每失败一次,震动强度就要上升一个档位,听明白了吗?”他耐心解释。 “听……嗯……听明白了,主人。”她调动起所有的控制力和这种难耐的情欲折磨相抵抗。 他站在一旁,拿起摄像机录制下女孩子接受调教的画面。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副隐忍又无力的样子,到底有多漂亮。 十二分钟后,女孩子忽然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腰背往上挺。 严元白立刻关闭了开关,恰好把她卡在高潮的边缘。 他冷漠又无情地宣布:“失败。” 她崩溃地哭出声音,腰臀在被她的汁液沾染得滑腻无比的桌面上来回扭动。 等她平复下来,严元白再度打开遥控器,调到了第二档。 这次,刚刚七分钟,她就发出了一声呻吟。 “失败。”严元白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硬挺的花蒂和湿漉漉散发着水光的毛发,“照这样下去,到天黑你也过不了关的。” 她咬着唇看他,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十分沮丧。 严元白低垂着眉眼,细细欣赏了一会儿花间风景,然后决定对她网开一面:“天赋差一些,我可以接受,但必须要足够努力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你每天把这个跳蛋塞进你的xiaoxue里,调到二档,无论到达多少次高潮,都必须撑过一个小时才可以拿出来。至于具体什么时间塞进去,这个你来定,可以做到吗?” 她立刻点头:“可以的,主人。” “嗯。”严元白点了点头,把黏糊糊的跳蛋拉出来,“现在,我要使用你。” 皮带解开,又长又粗的yinjing跳出来,打在了她柔软的腿根上。 “抱住你的双腿,把臀部抬高。”他教导她。 她顺从地伸出胳膊,分别抱住两边的腿,抬高了丰润雪腻的臀,做出任君采撷的姿势。 严元白将身子伏下去,长驱直入,一直插入到最深处。 被挑弄很久却不得满足的甬道饥渴地缠住他,她发出一声呜咽,吃力地抬起腰迎合他。 严元白下了死力气,每一下都狠狠地干到最里面,顶得少女雪白的身体前后晃动,犹如小船在风雨飘摇的海浪上颠簸摇荡。 不多时,她便浑身抽搐着到了高潮。 双臂死死缠紧他,像是拥抱着自己唯一的生机和渴望,她混乱地喊:“主人……主人……” 他也有些忍不住,捏紧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说,你是谁的?” 花xue没命地紧锁着、撕咬着,她满身是汗,泪水飞溅,被他cao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是主人的,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抵着她的宫颈口喷射出来,大口喘着气,方才的冷漠和冰冷全部消失不见。 良久,他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撑起身子,将半软的阳物撤了出来。 浓白的jingye紧随其后涌了出来,散发着浓烈的味道。 他低头看了片刻,用手沾了些白液,抹在她的小腹上。 然后拿起钢笔,在她身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唯一的禁脔。 ———————— 1、关于钢笔py的卫生性问题,网文毕竟有艺术加工,我们就当钢笔消过毒了吧,现实生活中最好还是不要随便玩,以免发炎; 2、关于摄像问题,提醒一下女孩子们:最好还是不要,不要,不要。不管对方是多么亲密的人,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要有的; 3、关于“禁脔”的用词问题,虽然大家现在看到的多是贬义,但其实这是个偏褒义的词语:比喻某种珍美的、仅独自享有,不容别人染指的东西。典故源自晋元帝时,上的记载; 4、关于末尾签字的隐喻,SM关系中,主人通常会在奴隶身上做下标记,比如刺青、穿刺或者带有明确个人意味的饰品等等,但严元白放弃了这些途径,而是选用了比较温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占有欲; 5、明天后天都是单更,把这个世界的主线结束(大家喜闻乐见的虐秦渣部分即将到来),然后下周会酌情写一篇调教H番外; 6、虽然今天的更新晚了,但还算比较肥,我知道你们还会继续爱我的,啾~ 最后的最后,第十个世界即将到来了,这篇文也快到了跟大家说再见的时候了,还是蛮不舍的,然后就到了打广告时间(严肃脸),新文,求预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