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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合镜将飞雪停住?只要他一直不撤紫合镜,飞雪便永远不落,永远被异宝锁在那一刻。不过温晋的镜之法要比赵于飞精湛不少,兴许还到了‘以镜化形’的境界,庭院是他映在异宝中的残像。所以温晋方才不是入画,而是施术离开这里,想来丛华和显之兄也一样。至于这庭院,原身肯定不在灵风湖,但灵风湖必有他施术的巢xue。”好复杂,有点儿晕。令狐蓁蓁揉了揉脑壳,小心翼翼地问:“出不去?”“温晋可以自由来去,我们怕是不行。”这是什么噩耗!她转身欲四处走动走动寻些破绽,却又被他拽住,这次总算力道刚好。“小师姐不必担心。”秦晞喂她吃定心丸,“能出去,就是麻烦些。”话音刚落,却听天顶传来温晋阴沉暴戾的声音:“想出来?我送你们出来!”霎时间,整个洞府倒转过来,天翻地覆。废墟如流沙般散落,光影倒悬,他们掉进一团摸不着边际的浓黑里,急急下坠。令狐蓁蓁倒栽葱似的往下跌,因觉胳膊被秦晞捉住,她饿虎扑食般死死抱上去,他“哎”了一声:“脖子!我的脖子!”刚是谁说要轻点?她这架势简直能勒死他。秦晞环住她腾风而起,只觉黑暗深处有密密麻麻的星子在闪。他直觉不好,悬在发辫上色如凝墨的太清环终于动了,一道道刺目的电光环绕身周,刺穿黑暗。这里是一座甚宽广的湖底洞xue,洞壁上画了无数铜镜,想必是温晋真正的施术巢xue。那些星子般闪烁的果然是镜光,有多少面墨绘铜镜,便意味着温晋锁住了多少个时辰的庭院,此人好生厉害。眼见那些微弱的光整齐而精准地照亮了令狐的脸颊,秦晞心念一动,电光如无数白龙扑向洞壁,眨眼便毁了许多墨绘铜镜,可怀里还是一空,她如青烟般消失了。第六十五章映桥仙子(下)眼前再次光影变幻,令狐蓁蓁的双脚重新站在完好无损的回廊上。回廊一面的墙壁上绘了许多雅致的花鸟彩图,然而廊外云雾缭绕,不见天也不见地,颇有些诡异。尽头有一扇开启的门,内里一方雅室,轻纱环坠,薄烟笼罩,却全然是定住的,纱不晃,烟不升,如画一般。雅室内传来温晋压抑的声音:“进来!”利风呼啸,团团裹住她,硬生生将她拽进雅室,只见温晋斜倚在窗下短榻之上,手掌按在伤处,掌心吞吐柔和黄光,应是在疗伤。风雷术显然没那么容易化解,他满脸冷汗和着嘴里的血一团团滚落,阴鸷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复又沉沉开口:“你是男是女?”他向来自诩风流,遇见合意猎物只以言语举止挑逗诱惑,静候她们自己入彀,极偶尔遇见绝色少女不肯上钩,才会以术法强取豪夺。不得不说,男扮女装那个修士实在美色惊人,他头一回没忍住坏了自己的规矩,朝已婚妇人下血字召唤令,直接出手抢夺,不料竟是个男的,实实气煞人也,他连带着开始怀疑眼前这姑娘也不是姑娘。令狐蓁蓁很老实:“女的。”温晋冷笑起来:“我不信!要么你把衣服脱光,要么等我来剥你的皮!”令狐蓁蓁倒抽一口凉气,她突然觉着大荒的妖好生温柔,比起铁尺打脚板和天雷轰顶,剥皮才是她听过最可怕的事。温晋的手忽然一抖,伤处掠过一道翠绿的浅光,风雷术再度激摧血rou,将他先前治好的伤处重新撕开,痛得他嘴唇煞白。“或者你可以选替我解风雷术。”他虚弱地补了一句。他怎么给的都是没法选的选择呢?令狐蓁蓁摇头:“我不会解。”话音刚落,便见人影倏地一晃,他提小鸡似的揪着衣襟把她拎起,嘶声道:“那就先剥你的皮解我心头恨!”说剥就剥?!令狐蓁蓁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抬膝重重撞在肋间伤处,不等他惨呼声结束,扬手一握,掌中已多了一柄短刀。答应了秦元曦不用术法,那她只能拿出老本行,简单粗暴地打架了。温晋再没想到这看似全然是个普通人的姑娘身手这般犀利,不过是凡人凡铁,却把他逼得连连后退,半丝喘息机会也没有。眼见刀光划过颈项,他终于慎重起来,忽地抬手,一把握住了刀刃。令狐蓁蓁几次抽不回,倏地松手后仰,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折下去,双手在地上一撑,一脚踢向他手腕,硬生生将短刀踢飞。刀未落地,她已重新握在手中——这可是秦元曦的短刀,砸坏了她说什么也赔不起。她几下翩跹疾退至门口,警惕地盯着温晋。他喘了片刻,居然没发怒,反倒露出个饶有趣味的表情:“你看着不像修士,为何太上脉修士叫你小师姐?”因为姓小,名师姐——不行,这个谎他肯定不信。令狐羽的狡猾jian诈好似没传给她,怎么就没一点说谎天赋呢?温晋见她半天不说话,反而有了自己的揣测。她看着年纪不大,哪里就当师姐了,那修士叫小师姐的语气毫无敬意,还带着点儿戏谑,搞不好是一对情人,玩情趣呢。他一下就被自己的推测说服,点头笑得阴森:“也罢,我再给你个机会。三才门和太上脉怎么突然凑一块儿来找我麻烦了?”这个说来话长,很麻烦,懒得说,令狐蓁蓁只道:“因为你诱拐已婚女子。”温晋笑道:“那也是她们心甘情愿,我岂能不成全。女子嫁了不会疼爱自己的丈夫,这一生都难熬,我何不给她们些许抚慰与怜惜?修士们不懂,你身为女子,应当懂我。”他扶着肋间伤处往雅室深处走,一面又道:“我还有正事要做,你最好乖一些,别惹恼我。”令狐蓁蓁还挺惜命的,对方不赶尽杀绝的话,她绝不逞强,当即朝里小小走了两步,忽觉东边墙角影影绰绰,却是个**女子双臂高举吊在上面,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也不知是鞭伤还是刀伤。温晋已走去西边一座奇怪的案台前,墙上悬了美人图,依旧是鸿衣羽裳的女子端立银桥。台上有一只造型奇异的青铜缶,他拿着小巧的铜锤,边把玩边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用怕。”他柔声道,“哥哥挺喜欢你,舍不得把你吊起来抽。”他不是说给女子“抚慰与怜惜”吗?吊起来抽得半死不活是怎么个意思?这就是走了邪道的境界?!她可绝对懂不了他,完全不懂。温晋举起小铜锤,在青铜缶上轻轻敲了两下,语调甜丝丝地好似在调情,说的话却杀意四溅:“是不是盼着修士们来救你?叫你失望了,先前那两个假冒夫妇的已被我弹出去,此处我不许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