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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秦晞:“不过对付你们几个年轻修士应当没问题。要我推测,便是二脉主向大脉主透露了这件事,不然他不会突然下狠手。”那么问题来了,秦晞吸了口气:“二脉主为什么要透露?”霜月君摊开手:“我不知道,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说不定仙圣真是大脉主,那也有意思。”她斟了一杯茶,又望向令狐蓁蓁:“仙圣造了那么多盘神丝有缘者,为何独独对你执着?莫不是你身上有什么他想要的?”令狐蓁蓁琢磨半日:“我就是念头多一些,想要这个?”“可你又说他试图杀你,杀了哪里还有念头。”霜月君开始摆棋局,“看来仙圣做事很有意思,似乎感情很充沛,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拿了妖丹还会好好还来,明明杀过你一次,还摆出非你不可的架势,对令狐羽的cao控却又冷酷到了极致。我看大脉主不像这样,他若数十年如一地伪装性子,倒也是个极可怕的人。”秦晞点了点棋盘:“通天臂,神魂契……这次试炼把一脉修士凑在一块儿……我写封信给师尊。”他要探探口风,看这试炼内容到底是大脉主安排,还是那可疑的慈华君私自做主。谁想信却递不出去,霜月君道:“说不定大脉主正在千重宫地下五层审问二脉主,那边自然收不到信。”秦晞叹了口气,这真假仙圣一事,搞得脑壳生疼。他看一眼霜月君手脚上的锁链,顿了顿,问:“大师姐想出去么?”她答得悠闲:“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一辈子都会手无缚鸡之力,出去等着被抓回太上脉?这里待着挺好,温晋比施杨有些意思,好歹不闷。”她提到施杨,秦晞便道:“上回在大荒遇到醒斋先生,他说施杨已放出去了,好像一直在找你。”她笑得讥诮:“找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他一个。你同情他的痴心?大可不必,被巨蛇强暴碾压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好几次差点真死在他手里。”角落里被神灵茧包裹疗伤的温晋“哦”了一声:“还有这么玩的?”霜月君含笑瞥他一眼:“你可要小心些,把我弄死,世上再没第二个我了。”“是。”温晋颔首,“当年仙子以噬元转灵阵诱我踏入邪道,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也还是怦然心动,誓死相随。请银雀儿明示,费先生已追到梁州,我们下一步去哪儿?”“他多半不是为追你而来。”霜月君摆下一粒棋子,“你若怕就去扬州,若不怕,留在这里也无妨。”温晋扬眉:“那还是去扬州,银雀儿手无缚鸡之力,我自然是怕的。”丝缎般的神灵茧收回,他落在地上,当即毫不顾忌地扯开衣服查看身体。秦晞捂住令狐蓁蓁的眼睛往外走:“我们告辞了,多谢大师姐。”霜月君笑得惬意:“是我要多谢你们两个,让我听了一场好故事,很有趣。保重吧。”回到小巷时,却见巷道里除了周璟竟还站着一人,身材丰腴,长发一丝不苟地束起,正是慈华君。慈华君多数时候慈眉善目,不过现在眉也不慈目也不善,且语气冰冷:“你们从哪里突然出来的?”周璟皱眉:“慈华长老,如何试炼是我们的事,你方才已逼问我半天,现在又逼问我师姐和师弟,即便是长老,也不妥吧?”她望向地上与冰雪凝在一处的大片血痕:“我察觉到邪道修士温晋的灵气踪迹,你们是从镜术里出的?太上一脉的修士竟和邪道修士结交往来?!镜子在哪里?交给我!”说罢她长袖一扫,三人只觉巨力重重推着自己后退数步,可地上只有被踩得稀烂的血与雪,并不见什么镜子。慈华君面沉如水,倏地朝令狐蓁蓁抓去:“你藏的?魔头后人必定心怀叵测!”细细的冷电一下窜出,将她的手挡开,秦晞淡道:“长老,慎言,也请慎行。”“你们三人鬼鬼祟祟行踪可疑,与邪道修士结交往来,更以下犯上对长老动用杀招。”慈华君手掌摊开,声音骤然冷下去,“我要将你们带回太上脉,交由戒律司审问!”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将三个盘神丝有缘者一网打尽,她必是仙圣的人。秦晞一念飞转间,忽闻巷口传来陈梦长老的声音:“慈华君,你确然要慎行。”柔和的灵气结界撑开在小巷内,将三个年轻修士挡住,慈华君回头缓缓道:“你放纵这些孩子结交仙圣手下的温晋,莫不是那仙圣二脉主的爪牙?”陈梦长老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封盖了金印的书信:“恰恰相反,二脉主招了,你是他的爪牙,大脉主刚刚递来的消息。”慈华君面色遽然而变,脚下方一动,一根冰冷的手指已点在她后颈上,身材高大的云池长老低头看着她:“这里是城镇,你最好不要妄动。”第一百四十六章真身得现(上)一脉修士们万万没想到,试炼还未开始,长老先被抓走一个。自二脉主被关押,每天都有长老被指认是爪牙,但带试炼的长老居然也是仙圣一伙,未免叫人心惊。陈梦长老安抚道:“慈华君主动请缨,大脉主一时找不到证据,便叫她来了,只嘱咐我与云池看紧她,果不其然出了事。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试炼一事分量极重,脉主不会松懈。”秦晞连着给大脉主递了数次信,却依旧递不出去,便问道:“这次试炼要一脉修士在一起,是师尊的主意还是慈华长老的主意?”陈梦长老笑道:“是大脉主的意思,你们小师姐不是头一回做试炼?叫你们带着她熟悉一下。都早些休息吧,仙圣爪牙甚多,为防万一,明日我和云池同你们一起去梦溪。”季远愁眉苦脸地和同门们悄声诉苦:“有长老在,我们岂不是不能偷懒了?”楼浩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废话少说,都把收集到有关‘龙’的消息讲一下。”结果大家问到的东西都差不多,有关龙的传言,几乎全由客人散布在商铺食铺:梦溪里有龙会吃人,却从未有人真正见过。此种情况实在少见,既然不晓得特征,打法也只能随机应变,互相帮忙牵制了。隔日令狐蓁蓁一出门,便见修士们都换上了轻便薄软的太上脉羽衣,连最不爱穿羽衣的沈均都不例外,一众白衣胜雪里,独她的花色襦裙分外显眼。俞白笑着迎过来:“你的羽衣还得新做,只能等试炼结束。这样也挺好,既然叫我们带着熟悉,显眼些更好照顾。”令狐蓁蓁取出直刀挂在腰间:“不用照顾我。”俞白见直刀黑红交织,刀鞘有雷火卦,便晓得多半是令狐羽的刀,她不由想起令狐先前还管他叫父亲,有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