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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斧头追砍着一个男人的红衣女鬼。男人不知道凌值尚的身份,看见凌值尚就大声呼救:“救我!救我!我老婆疯了!她要砍死我!”凌值尚完全没有反应,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仿佛看着的不是向自己求救的人,而是看着一样死物似的。但被红衣女鬼追着砍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今早一醒来就看见了平常听话得不能再听话的老婆拿着斧头往他头上劈了上来。要不是躲得快,他早就尸首两地了。现在看见有人过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求助。“你救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就在男人以为自己快要抓住站在门口的凌值尚时,忽然他感觉背后一痛,直到发现胸口彪出一片血洒在他的脸上,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斧头一击必中,刚好劈穿了他的胸口。他眼睛睁得极大,瞳孔黝黑没有光芒看着面前的凌值尚,想着他为什么不救自己。终于,他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彻底地‘断了气’。凌值尚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是觉得面前的血很脏,他手轻轻一挥,血迹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男人的‘尸体’,以及穿着红色睡衣的女鬼。他声音极冷:“报复完了,你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大人。”红衣女鬼手里的斧头消失了,这样的她看起来倒和生前没有差别,妩媚、年轻。可就这样的人,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大人,我回下面之后,他呢?”说着红衣女鬼神色带着阴毒死死盯着脚下的‘尸体’。凌值尚依旧毫无波动,“他自然也会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红衣女鬼不明白。“现在被你折磨的,只是你丈夫的一抹魂魄,但这也足够你的丈夫每天噩梦不断了。”红衣女鬼想不明白:“我被他活活折磨致死,他只是每天做做噩梦?大人,这太不公平了!我要杀了他!才解得了我心头之恨!”说着,她面容扭曲了起来,身上的怨气忽然铺天盖地。凌值尚微微抬手,这些怨气就被收了回来。“你杀了他,等着你的就是地府制裁,值得吗?”“值得!”红衣女鬼嘶声喊道:“我当初为了他抛弃家人和一无所有的他来到异地,甚至放弃所有事业只为了让他不自卑!结果他却为了一个比我还不如的女人杀我致死!我要他死!我要让他万劫不复!”凌值尚完全不被她的情绪波动,淡淡地陈诉:“就为了杀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让自己永生永世都受到苦难,不太值。”“猪狗不如的东西?”红衣女鬼脸上满是血泪:“是,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让他下地狱!我要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喊着,红衣女鬼倏地跪在了凌值尚的脚边:“无常大人!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不行。”凌值尚毫不犹豫拒绝:“你必须该走了,你再停留于此只会让你万劫不复。”“那他呢!他让我变得如此!他就能在阳间过得好好的吗!”红衣女鬼声音尖锐地仿佛要刺穿人的耳朵。“他啊,他自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等到了地府之后,他也会背上恩怨再次受到地府的制裁。无论在哪,他都逃不过。”红衣女鬼看着凌值尚,愣住了。-秋蒙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身边经过了很多人。有一对拿着冰淇淋的亲密情侣,有牵着气球的孩子和牵着孩子的母亲,也有拿着票说要去坐过山车的几个学生。她看着拿着冰淇淋的人,心想:肯定是冰冰的,又甜甜的很好吃。好想吃……凌值尚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她想吃冰淇淋了。刚这么想,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她收回视线,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穿着熊猫玩偶服的人,它手里拿着好多气球,递了一个在她手里。秋蒙连忙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有钱,买不起……”谁知道熊猫人摆了摆手,似乎是说不要钱。秋蒙有些惊讶地接过气球,抬头看了看,发现和刚才路过的小孩手里拿着的气球是一模一样的。她笑了笑,本来想道歉,却发现那个熊猫人不见了。“真是个好人。”她宝贝似的握着气球,看着气球随着她的动作而漂浮。没多久,她又看见了那个熊猫人,熊猫人很高,她要抬起头才能看见它整个熊猫脑袋。这次它手里并没有气球了,而是一个甜筒冰淇淋,看见他递了过来,秋蒙不敢相信,问它:“是送给我的吗?”熊猫人点了点头。秋蒙惊喜地接过,这次她很快地道了个谢:“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在这里等我朋友,你在这做什么?”可熊猫人并没有说话,反而转身跑了。“????”秋蒙有些失落,她还想和这样的人认识一下,看来对方并不想和她认识。边想着,她边学着那对情侣一样舔了舔冰淇淋,甜的,凉丝丝的,好吃!她忍不住咬了一口大的,顿时甜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太好吃了!她想吃好多这样的甜筒冰淇淋!刚吃完甜筒,她把流到手指边的甜水舔了舔,就看见远远走过来的熊猫人,这次它手里拿着的不是气球,也不是冰淇淋,而是一串超级大的烤肠。走了过来,它又递给了秋蒙。这次秋蒙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好奇地问:“为什么给我?你是谁?”她想透过这个玩偶熊猫头看清是谁会这么做,但熊猫人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举着那根烤肠。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接,他将手里的烤肠放在了她的手里,又用着手拍了拍嘴巴的位置,意思是让她吃,又转身跑了。秋蒙看着手里的烤肠,半晌都没有吃,想看看那个熊猫人什么时候会过来。可等了很久,都没有熊猫人。是要她吃完了才过来吗?想着,秋蒙开始吃着那根烤肠,很快就吃完了。如她所猜测的那般,那个熊猫人果然再次出现了,这次他依旧拿着食物。这次秋蒙没有再接过,而是想直接揭开他的熊猫头看看里面藏着是谁。她总觉得面前的熊猫人很熟悉,很亲切,好像和她认识一样。但穿着笨重玩偶服的熊猫人身手却意外的轻巧,微微偏头就躲过了她的‘袭击’。它将食物塞进了秋蒙的怀里,又拍了拍嘴。看着她,应该说是面对着她,熊猫人犹豫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样的动作让秋蒙眼眶一红,她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这个熊猫人,更别说揭开他的伪装了。她问:“你是谁?我是不是认识你?”熊猫人仿佛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