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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拖着张珊:“走!我们一起走!我背你!”张珊顿时哭得眼泪哗哗,忽然,身后传来了非常沉重的脚步声,好像是一个很高大的人像这里走了过来。她顿时吓得尖叫,王武背着她就开始跑。“他跟过来了!王武你丢下我吧!呜呜呜呜呜呜!”张珊又害怕,但看着男友就算冒着死也要把背着她离开,她又接受不了。王武满头汗水,眼睛睁得极大,好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似的。他们不知道跑了多久,早就虚脱了。但是恐惧让他不得不拼了命逃,因为被追上了就只有死。秋蒙坐在暴雨的边缘位置,她的手上积了许多的雨,雨水顺着她的指缝向地上流出去,耳边最清晰地就是白怿指挥着他们的声音,以及无助的哭声。她忽然站了起来,对白怿说:“我想进去,看看。”白怿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看向秋蒙的神色柔和,半晌,点头:“好,去吧。”秋蒙走进了暴雨之中,这场雨来得莫名其妙,一直下着,越下越大,好像要把所有人都淹没在这里。远远的,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雨之中。所有人心中说不上的情绪涌出喉咙,想到现在的情况,都是红了眼眶。秋蒙已经走到了林子里,她能感觉到在另一个方向微弱的两个生命气息,他们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好像快要被消磨完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好像入侵了别人的地盘,正在被主人像捉老鼠一样到处逃窜。因为大雨的缘故,她知道了许多,所以那微弱的气息才能让她感受到,如果不是这场大雨,她根本察觉不到这点微弱的气息。她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个方向的树越来越多,越来越茂盛,连路都没有一条。越走,树越密,即便是倾盆大雨她也只能听到哗啦啦的声音,雨水倒是因为密林的缘故没有多少落下来。越走,天色越黑,前面是路还是坡都分不清。忽然,秋蒙停住了脚步,她看见了前面有一个破旧房子,房子里面留着那对情侣的气息。虽然人不在里面,但可以肯定他们曾经在里面待过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还做过某种事情,才会留下这么重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那破旧古老的屋子给秋蒙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伴随着‘咯吱’一声,门打开了,声音诡异,就好像是人在说‘请进’一样。秋蒙摸了摸门,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就好像有一阵风,把门吹关上了。但这种地方,哪来的风。秋蒙就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在意,继续向里面走去。屋子里很暗,比外面还要暗,就好像身处于昏暗无光的地方。她摸到了一张桌子,又摸到了一根蜡烛,拿着旁边的柴火,把蜡烛点燃了。房间亮了起来,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扭曲一般,秋蒙终于看见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面前,摆放着一个木质灵牌,以及一个没锁的方正形状的箱子。箱子不大,长宽大概有三十几厘米左右,但秋蒙只看了一眼,便转移了目光。反而去看灵牌上面的字。“将军,朝青之墓。”刚说完,蜡烛的光差点熄灭了,秋蒙连忙用手护着,才没让它彻底地熄灭。真是奇怪,说是墓,却不见棺材,难不成坟不在这里?忽然,秋蒙听到了有什么叩响的声音,她拿着蜡烛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好像是一个卧室,顺着蜡烛的光芒,她观察了一下卧室的家具。只有一张床,以及一个衣柜。而叩响声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可她却没有从里面感受到任何活人的气息。等她靠近的时候,衣柜里的叩响声又停止了,她刚转身,叩响声又开始了,回头,又停止了,转身又开始了,回头,又停止了……就这样来去循环了几十遍,秋蒙摸了摸下巴,说:“真好玩,是手动的还是电动的?”“……”这话一落,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秋蒙一脸失望,拿着蜡烛走到了衣柜里面,打开一看,有什么东西直接倒在了她的脚上,看起来黑色长发的人。她面无表情,把那‘人’的头发揪了起来,扔出去,说:“假人还做得挺像的,还有什么吗?”然后她找到了一只眼睛发光的老鼠,就在她准备抓的时候,那老鼠窜了出去,钻进了假人的身体里,很快假人‘嗖’地一下消失了。秋蒙看起来很不高兴,拿着蜡烛继续检查,发现衣柜里啥都没有了。除了衣柜之外,就只剩下床了。和柜子不一样,床就好像是新的一样,有被子,有床单,好像经常更换,很干净,一点都不潮湿。她翻了一个遍,把床整的乱七八糟,然后往床上一看,立马就和一双发光的眼睛正对正上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秋蒙面无表情,抓住假人的脑袋,但很快,假人的身子不在了,就只剩下一个假脑袋被她握着。她左右检查,发现里面啥都没有,连那个可疑的老鼠也没有,想了想,她盘坐在地上,把蜡烛放在地面,准备徒手撕开这假头看看这里面装了什么。正准备做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箱子。秋蒙立马想到了外面灵牌旁边的箱子,那箱子不大,但大小好像刚好能容下一颗头颅。这撞击的声音,又挺像是人头在撞击。难不成里面装的是人头?想了想,秋蒙看了看手里的假人头,还是决定去看看那可能是真人头的玩意。里面的会装的谁的人头呢?那将军的?还是别人的?秋蒙拿着蜡烛向卧室外面走去,假人头消失了也不在意。刚走到外面的时候,就没了动静,和之前倒是有些相似。一样的手段玩了无数次,秋蒙也感觉有些腻了。她直接走到了灵牌旁边,拿起箱子看了看。重量倒是和装上人头的重量差不多,没有上锁,但是箱子的边缘被白色的纸条封住了。秋蒙撕了几张纸条,忽然发现了不对。这纸条上面好像还写着字?想了想,她把撕下来的纸条一张一张的拼凑在一起,终于明白了这些纸条好像是在记录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名叫朝青的,将军。那不是灵牌的主人吗?秋蒙拿着纸条和灵牌对了对,发现真的是一样的。她看着上面的字,勉勉强强能看出到底写的是什么:“朝青,267年到289年,22岁?挺年轻的,死得真早。”秋蒙一点都不怕的,还拍了拍灵牌安慰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