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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戳,然后倒了。小女孩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但奇怪的人,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小女孩哭完发现没人安慰自己,扁着嘴开始站起来找人,“mama?爸爸?你们在哪里?呜呜呜呜呜呜……”没找到人,她又跑到了秋蒙的脚边,秋蒙没理她,继续看着手术门口,想着白怿什么时候出来。小女孩扯了扯她的衣服,秋蒙低头看向她。“我找不到爸爸mama了。”她看着可怜极了。秋蒙歪了歪头看了看她,又没理她,继续看手术门口。小女孩又哭了起来,哭完之后,她又站了起来,去问别人找自己的爸爸mama,可所有人都不理她,这让她非常的害怕,蹲在了地上开始哭了起来。秋蒙注意到了有急匆匆来来往往的护士,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那个小女孩并不是人,而是一个魂体。但她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情况紧急,出车祸的女孩心脏忽然骤停!”无数个护士和医生走向了另一个手术室。小女孩又回到了秋蒙的脚边,她不问秋蒙了,就一直在她的脚边哭。秋蒙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因为太吵了。她垂眸问:“你为什么不会去?”“嗯?”小女孩不明白,抬头看向她。秋蒙指了指另一个手术室:“你在那里,为什么不回去?他们在找你?”“爸爸mama吗?”小女孩以为秋蒙说的是自己的爸爸mama在找自己,连忙向手术室里跑过去,秋蒙见终于清静了,就一直望着白怿那边手术室。很快,白怿出来了,似乎很顺利,众人情绪看着略有些高兴。他一出来就看见了秋蒙,但此刻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他就看了两眼就不得不再去解决别的事情。忽然,小女孩那个手术室也打开了,医生取下了口罩,开心的告知:“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秋蒙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被推了出来,和刚刚的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此刻她的脸色看着极其的惨白,身上还有很多的血液。秋蒙在医院等了有三四个小时,打了打哈欠,终于看见了白怿脱下了外套,急匆匆向她这里跑过来。一过来他就抱住秋蒙,沙哑着声音柔声问:“久等了吧?”原本赶过来准备和白怿报备的护士和医生见状,都停住了脚步,声音有些惊呼。“是白主任的女朋友吗?”“白主任过来的时候我就看见她在了,今天本来是白主任休假的,难不成他们是刚约会就被喊了过来?”“太不是时机了,不过白主任居然恋爱了?”“之前白主任太严肃了,从几个月前开始,他就忽然温和了很多,我们就猜他是不是恋爱了,没想到还真的是。”秋蒙从白怿怀里冒出头来,看向他们,忽然说:“白怿还是单身哦。”意思是,如果喜欢他的话,可以追他的,她就有后妈了!想到如此,秋蒙非常的开心。虽然她不知道后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但肯定和爸爸一样,都对她好,都很温柔。白怿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好笑:“胡说什么,该走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累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想吃什么?海鲜还是牛排?”看见他们走了,护士们又开始交流了起来。“白主任居然还是单身?不会是开玩笑吧?”“白主任可真厉害,刚做完手术,居然还有心情吃rou,要是我肯定就吃不下了。”“这种事要习惯嘛,所以人家是主任,你还只是个护士。”因为解决了事情,几个护士开始放松心情开始准备着接下来的事情,看着非常的温和亲切。很快就到了晚上,秋蒙和白怿打了个招呼,正好白怿需要再去检查一下病人的情况,所以秋蒙直接往阿星说的地址前去。是一个管制比较严格的小区。她在小区门口等着阿星,很快就看见了阿星和胖头强,以及一对中年夫妻,他们看着和黑鸦长得有些相似,想必就是黑鸦的父母了。第61章秋蒙再次见到黑鸦,和想象中并不一样。以前黑鸦虽然总是一脸困相,却也算是长得人模人样。但此刻的黑鸦无论从哪里来看,都不像是一个人。他的脸色白得像是纸一样,不仅白还没有一点血色。但偏偏他的嘴却显得像是吃了死小孩一般,红如鲜血。秋蒙还注意到他的指甲,很长、很长、指甲还有点微微黑色。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有的样子,难怪他的父母乱急投医,找了无数道士。黑鸦父母一见到黑鸦就两眼通红,对秋蒙说:“刚开始还没有这么严重的,这两天就越来越严重了,就连性格也变得暴躁了起来。”果然,他们一靠近黑鸦,黑鸦就会发出咆哮的声音。这种咆哮的声音不像是人能够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怪异的生物。见秋蒙要靠近看,阿星下意识拉住她。他很担心:“主动靠近他会攻击人的。”说着露出了胳膊上的抓痕,不仅他身上有,黑鸦父母身上也有。秋蒙抓着他的手腕看了看,说道:“还好他情况不严重,不然你们也得倒霉。”阿星和黑鸦父母以为说的是黑鸦变得暴躁攻击人这事,却是不知道黑鸦身上淡淡的黑气如果再重一点,那么他攻击的人都会受到他的影响。轻则只是倒霉一些,要是重则,也会被传染上也说不定。秋蒙靠近黑鸦,就在他们以为黑鸦会发出攻击的时候,黑鸦却缩在角落发出小兽一般的嗷嗷叫。秋蒙弹了弹他的额头,黑鸦满面怒意‘嗷嗷’直叫,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不敢攻击秋蒙。黑鸦的父母见状,非常的激动。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之前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师,他都会攻击排斥。这说明,这次阿星带来的人,是真的‘大师’!秋蒙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回头问阿星:“你确定他是从鬼屋出来之后才出现这种情况的?”阿星点头:“我确定。”他又问:“怎么了?”“奇怪了,可他身上没有别的气息啊。”如果是撞见了什么才导致这样,那么他身上肯定会有那东西的气息。但他身上,干干净净,那黑气也仿佛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似的。要不是见过黑鸦,她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本来就不是人。阿星和黑鸦的父母都不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师你的意思是?”“不要叫我大师,我有名字。”黑鸦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