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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之子,一时间曾经和宸王有一丁点矛盾的人都人人自危,这监察御史当年当过几任科举考官,门下也是弟子众多,监察御史和他的弟子,这回拉上所有和宸王有过节的人一起联名弹劾宸王。弹劾奏折雪花一样的飞向女皇的桌案,就连之前和宸王打招呼,宸王没听见的人,都开始想自己当初是不是哪里得罪宸王,害怕宸王报复自己也跟着上书,还有和宸王的门客有过节的,和宸王党羽有过节的,也都趁此机会行动起来。一时间宸王可谓是人人喊打,监察御史为了给儿子讨个公道已经熬红了眼,也可怜监察御史一辈子伉俪情深,老年得子本是乐事,儿子也聪明,小小年纪也是个童生了,可惜如今知天命的年纪骤然丧子啊!没过多久天书下九重,女皇的旨意公布于众,削去宸王封号,幽禁宗人府,一时间朝堂震动,宸王的一个“宸”字,是他被高看一眼的一切,这个封号没了,那么他曾经做得一切都在等着他。一时间宸王往日所做都被一股脑的翻出来了,监察御史更是兢兢业业、废寝忘食的整理,包括“不敬于君”、“受贿徇情”、“谋财害命”、“徇私舞弊”等等……等江林从现代回来,宸王已经被关押在宗人府了,可是江林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宸王这脑回路,不好好关禁闭,非要搞事这种事可能做得出来,但是他手下不应该有这么厉害的专业杀手团队。别人可能未必知道的详细,更不会这么确定,但是江林知道,因为她是真真正正和宸王的护卫交过手的,那天她看的清楚,感觉水平有点不够,当时和她同行的黄门说过,那二十个人是宸王最常带的护卫。这就意味着这20个人已经算的上在宸王队伍里身手至少是中上了,这可是涉及自身安全的护卫,没人会在护卫这上面藏拙,故意带不厉害的出来,那就奇怪了啊,他哪来的这么强的杀手?午夜时分,宗人府地牢里。最靠里面的那间地牢被收拾的格外干净整洁,生活用品也是一应俱全,松木案上还放着几部书,旁边的雕花木床也是新的,宸王坐在床上面色阴翳,他的封号已经被削去,他叹息一声,这是大势已去啊!他不知道于先生为什么要连夜逃出京城,甚至他留都留不住,只是他没了于先生,遇事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他往昔麾下之人已经在他落难的第一时间四散而去。这时地牢的门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宸王猛地惊醒一般,这会有谁会来看他?莫非是于先生听到消息回京来帮他了?他只见两个狱卒打开了地牢的门锁,带着三几个穿着黑斗篷的人走了进来,看这身高应该是男子或者是太宁身边的江林。而后狱卒离开,地牢只剩下穿着黑斗篷的人,那些人当中,留为首的那个人率先摘下了斗篷的兜帽,宸王顿时面露惊疑之色,他翻身下床站在那人面前。“怎么是你!”第67章宗人府“我来看看你。”在宸王惊讶疑惑的目光下,雍王面带笑意的坐在了案前的凳子上,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摆设装潢,突然就叹了口气,“都是新的啊,看来母皇对你也是相当不错了。”宸王冷哼一声,他只当这是雍王故意来找茬而说的反话,口气不善道:“你来干什么?”雍王微微一笑,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语气道:“兄弟一场,三哥过来送送你。”宸王听了他的话,瞬间变了脸色:“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雍王站了起来,他想去拍拍宸王的肩,却被宸王后退一步躲了过去,不过雍王也不恼,在宸王非常戒备的目光中,只是笑道:“弟弟啊,你那些手段10岁之后就上不了台面了,你知道吗?”宸王几乎是愤怒地盯着他,他觉得雍王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里是宗人府,他还能杀了他不成,难道是母皇要杀自己?宸王眉头紧皱:“用不着你在这说风凉话,你到底想干什么?”雍王没理会宸王的话,继续像是聊家常事一样笑道:“你监视我的那些人,倒是在你出事之前还算挺尽责的,我挺喜欢的,对了,哥哥给你推荐的许异好用么?”“原来许异是你的手笔!原来当初让我派去监视你的人听到,都是你故意的!”宸王怒道。“要不然呢?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许异会性格大变?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meimei何等聪明的人!许异当初如果一无是处,又怎么会得到她器重?这可都是哥哥的苦心,你说哥哥疼不疼你?”雍王笑得平静,像是给了自己弟弟一份有趣礼物的大哥。可是雍王的心里却并不平静,他知道太宁公主有能人异士追随,那怕是一个岚姑就已经让他颇为头疼了,此人太过诡秘,就连他的办法也无济于事,那个许异只不过是他退而求其次。“你……”宸王几乎被震惊和愤怒冲击的面目狰狞,他扑上去揪住雍王的衣领,可他却发现雍王站在那里,不动如山,这是绝好的功夫。“这就生气了?”雍王笑得有点无奈,像个宽和的大哥,在面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一样。“我可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你呢。”“你当初暗杀meimei的人,不是江林杀的,都是我杀的,你那点人太弱咯,meimei的护卫都打不过,能成什么事?还不是我帮你偷梁换柱,我派去的那可都是精锐,如果没有江林,恐怕当时便能一举成事。”宸王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末了他惊恐的后退一步指着雍王,手指都在颤抖:“所以,刺杀meimei的也是你的人,暗杀江林的也是你的人,御史之子也是你杀的,一切都是你……都是你!我!我是无辜的。我是冤枉的!”“你不冤枉,我是帮你,这都是你想做的,不是么?”雍王笑的依旧平和,宸王却仿佛看到了沉睡在湖底最凶猛的怪物,睁开了的眼睛,而宸王自己不过是湖面上一个垂钓的小舟。“你骗了我!你骗了母皇!你骗了所以人!”宸王手脚冰凉,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已经有些不畅了,锋芒在背,如鲠在喉,原来自己以为的那个憨厚的、直率的、被监视着的皇兄,一直都带着伪装。原来这一切,不过是雍王下的一局棋,而自己不过是局中的一枚棋子,连和他对弈的资格都没有,雍王之用一张假面就能将所有人骗的团团转,也越是这样越可怕……“明白了?晚了。”雍王依旧是一副观之可亲的样子,似乎在极认真地教导他:“你培育的那些文臣不过是一帮墙头草而已,要想成事,得会利用那些善良的,正义的人,所以你的手段不过还是个小皇子而已,而我,才会是帝王。”雍王一伸手,他身后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立刻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他,雍王接过瓷瓶,细细的抚摸上面的花纹,用像是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