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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游戏?快说快说。”“现在外面有坏人要找你,为了不让他认出你,我们来为你想个新名字……你觉得陈妙妙怎么样?”“陈妙妙?妙脆角的妙吗?我喜欢吃妙脆角。”“没错。”陈暮生淡淡地笑着,“就是那个妙,以后你就叫陈妙妙,是我的表妹,20岁,以前在美国念书练举重,今年回国发展,正在找工作。”他说得太快,阮秋来不及记住,“你再说一遍吧。”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担心她忘记,特地用手机将那些信息都录了音,塞到她手里说:“你把这些话背下来,以后不管谁问你,你都按照这里面的话回答,好吗?”阮秋为难地看着手机。“可是……可是这样不就是骗人了吗?我不想骗人呀。”陈暮生捋了捋她的刘海,露出那张清秀的小脸来。“这不是骗人,是游戏规则,必须按照规则来,我们才会赢。”“赢了有什么奖励吗?我想要奖励。”“好啊,你想要什么?”“我想要……”她摸着下巴绞尽脑汁地思索,不知道该要什么好,过了很久才做出决定,“我想去找爸爸mama。他们出差回不来,你带我去找他们好吗?”陈暮生知道她的爸爸mama在哪儿。但不是什么外地出差,而是城南山上的墓地中。两个大墓碑中间夹着个小墓碑,像大手牵着小手。以前阮秋还没回来时,他们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同学聚会,去为她和她的父母扫墓。最初全班同学都会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成年以后就只剩下六七个人了,其他人已经渺无音讯,再也联系不上。关于父母的事,她迟早是要知道的。陈暮生点头,“好。”阮秋发出一声欢呼,抱起冬冬在客厅里转圈圈。“太好了!我们要见到爸爸mama了,Yoho~”陈mama端着一旁红烧rou出来,见状笑着问:“什么事这么开心呀?跟阿姨说一说。”阮秋正要告诉她,注意到旁边陈暮生递过来的眼神,于是改为神神秘秘地嘘了一声。陈mama用围裙擦手,“哟,秋秋长大了,居然还有秘密了,连阿姨都不可以告诉啊?阿姨要难过了哦。”“不行不行,以后你不能叫我秋秋了,要叫我妙妙。”“什么?”阮秋拿出手机打算给她听录音,陈暮生抢先一步把她拉去厨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父母。“我要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二人满头雾水,他详细地解释道:“叔叔不是在国外吗?我打算想办法把阮秋转到他的户籍下。以后她就不是阮秋,而是陈妙妙,在国外出生长大,今年回国来发展。将来不管是□□件还是上学,都可以用这个身份。”陈mama说:“有个正规的身份倒是方便很多,不过能办得下来吗?她年纪也有二十多了,走收养恐怕不行。”陈暮生点头,“我知道,这方面我会想办法。总之你们要记住,以后任何人问起来,她都是陈mama,不是阮秋。”陈爸爸从他话里听出些不对劲,狐疑地问:“你小子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吧?我们是你父母,你可别在我们面前玩什么弯弯绕绕的,我不吃你那一套。”陈暮生淡淡地说:“我只是想帮她彻底进入新生活。阮秋早就死了,死在二十多年前,如今的她是一个新的她,用一个新身份来面对新世界,不比用以前的身份好得多?”陈mama很难得地赞同了他。“我也觉得这样稳妥些,秋秋看着大,年纪也就三岁,三岁的孩子能记得住什么?不如暂时帮她忘记这些事,等以后长大了她想知道的话,我们就告诉她真相。要是她没这个想法,就一直当陈妙妙吧。”陈爸爸还是觉得这事不靠谱,但三个人里两个人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再反对,只问:“你什么时候去办?”自然是越快越好,起码得抢在薛墨非发现端倪之前。陈暮生说:“明天,明天我出去一趟,你们好好照顾她。”夫妻俩表示没问题,让他放心去。他们继续做饭,陈暮生走出厨房,站在客厅看阮秋跟冬冬玩闹。她把玩具举得老高,冬冬在旁边蹦来蹦去抢那个玩具。玩具没抢着,倒逗得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冬冬生气了,背对着她蹲在角落。她忙过去抱住它想哄它,一不小心没收住力气,险些捏碎它的骨头,痛得它发出一声惨叫,瘸着腿跳开。阮秋一脸内疚,拿来零食向它道歉。冬冬吸了吸鼻子,确认是自己最爱的牛rou干,勉强原谅了她。一人一狗和好如初,回到沙发上看电视。陈暮生一言不发地看着这副画面,只觉得眼前这个相貌平凡清秀的阮秋,是他平生所见过的最美的人。这种美超出性别,超出长相,是一种位于生死之间,科学与神鬼之间的极致美感。翌日早上,他独自出门。阮秋醒来后他已经不在家,陈爸爸也回家拿东西去了,房子里只有她和陈mama。她穿着拖鞋,揉着眼睛走出去,软绵绵地喊了声阿姨早。正在阳台晒衣服的陈mama回头看她,笑眯眯的。“秋……妙妙早,睡醒啦?快点去刷牙,阿姨带你出去吃肠粉。”阮秋最近爱上了吃肠粉,加两份蛋和两份火腿肠,软软的粉皮配上鲜美的汤,味道别提多棒了。她听见这两个字就开始流口水,连忙跑去洗漱。冬冬故意瘸着腿走路,眼巴巴地跟在她身后,希望她再喂自己一包牛rou干。十分钟后,两人牵着狗出了门,来到小区外的早餐店,要了两份肠粉。阮秋吃得手舞足蹈,停不下来。陈mama眼神慈祥地看着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看自己亲孙女。“好不好吃?要不要再来一份?”阮秋舔着嘴唇,害羞地问:“可以再来一份吗?”“可以啊,只要你喜欢,我天天带你来吃。”她说完叫来服务员,又加了一份。阮秋吃完早餐,捂着肚子靠在椅子上意犹未尽地打嗝。陈mama递给她一杯水,掏钱包结账,手往环保袋里一摸,脸色大变。袋子底下什么时候破了个洞?“完了完了,我钱包被人给偷了!”阮秋看见她这模样害怕起来,“怎么办?我们要去抓小偷吗?”“去哪儿抓呀,咱们得先结账啊……”陈mama掏遍身上所有口袋,也摸不出一块钱来,最后不得不把目光投向手机。要不先把手机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