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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面的丫头,在她们俩前头的是一个身穿玄衣手按宝刀的年轻人,乍一看去便是英气逼人,而两个丫头后面还跟着四个服色一模一样的亲卫。面对这光景,他先是一愣,等人上前后便沉声喝道:“来者何人?”“赵王中护卫指挥佥事章晟奉世子妃命,把府尹大人要的芳草姑娘和碧茵姑娘送来了。”meimei临产在即,应天府衙却闹出了这样的案子,章晟心里那一团火甭提多炽烈了。因而,此时此刻他这说话的语气也好,行礼拱手的样子也罢,全都是硬邦邦的,甚至用挑衅似的目光环视了一眼四周围那些应天府衙属官,随即方才冷冷说道:“另外,既然事涉王府,那末将忝居四品,奉王命统管亲卫,如今代世子妃和郡王妃旁观一二,应该也是有法可依的吧?”方存泰本待王府会拒绝或是推搪,到时候自己只需义正词严把相应罪责扣在相应人等的头上,甭管赵王府和顾家反应如何,他自己在清流中间名声大涨不算,太子亦会对自己另眼看待。然而,赵王府非但爽快把人送来了,世子妃还把嫡亲的大哥派了过来旁观,这压力就不一样了。尽管此时此刻心头大为警惕,可他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当即便冷笑了一声。“章指挥既然要旁观,来人,搬一张椅子来!”他倏然又指着芳草和碧茵,正要指斥她们在公堂之上挺立,可话还没出口,他就只见后头两个亲卫上前一步,竟是在芳草和碧茵前头各自安放了一个厚厚的锦褥,等芳草和碧茵都直接跪坐在了锦褥上,这两人方才默不作声地退到了刚刚坐下的章晟背后侍立。“公堂之上,尔等区区两个婢女,竟敢如此放肆?”而章晟面对满堂惊讶呆愣的目光,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她们都是我家世子妃侍奉起居的贴身婢女,既是应天府衙相召,世子妃以律法为重,不得不放了她们来。可她们两个关乎世子妃和腹中胎儿,既然见官当跪,可她们既非苦主,又非被告,而且未犯律法,这区区两个锦褥府尹大人也要挑理,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不等气得脸色发青的方存泰开口,章晟便提高了声音说道:“谁都知道我家世子妃临盆在即,更是当今皇上的第一个重孙,府尹大人丝毫不顾及事情轻重,仅以一个背主刁奴的首告便贸然派人去赵王府提人,如今又横挑鼻子竖挑眼,难道不是存心不良?”面对章晟这突然发难,方存泰险些没被气炸了肺,可是对方这话里头指斥的罪名太重,他怎么也不敢正面招架,此时此刻竟只能色厉内荏地说道:“好,好,本府不和你争,且待是非黑白分明了之后,看赵王府如何面对天下悠悠众口!”“这话还是府尹大人自勉吧,到时候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好!”说完这话,章晟便老神在在地眯起了眼睛,再也不看人不说话了。他可是信奉动手不动口的人,如这样冠冕堂皇和人斗嘴却还是第一次……幸好章晗特意提醒过他一些要诀,而抓着一点就穷追猛打的道理,就和他打仗一个样!第二百零四章绝不忍气吞声!武宁侯府宁安阁,自打宋mama在外头那一闹,之后应天府衙出面,继而又派人来家中传张琪身边的丫头凝香以及凝香的父母,而宋mama更是告张琪混淆嫡庶谋害亲姊,据说应天府尹还派人去赵王府传章晗身边的婢女,林林总总的消息汇集在一块,一时太夫人竟是险些被气昏了过去。而闻讯带着儿女赶过来的王夫人见张琪就这么捏着手绢站在那儿,眼神中满是从未见过的冷意,一时间不禁多瞅了她几眼,这才慌忙接过绿萍递来的姜茶递给太夫人。“没想到我那时候一时顾惜顾家的名声,竟是留了这么一个祸害!”太夫人终于缓过了气,忍不住重重用手捶了捶扶手,这才注意到张琪仿佛一直不曾动过似的站在那儿,连忙出声叫道:“瑜儿?”张琪这才看向了太夫人,随即径直走上前来跪下,竟是一连磕了三个响头,随即一声不响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见此情景,太夫人顿时大急,慌忙出口叫道:“你这是到哪儿去?”“外祖母,应天府衙虽只是派人来传凝香和她的父母,可他堂堂应天府尹竟然因为一个仆妇的首告就派人开审这案子,居心可见一斑!既然他已经连这种荒谬的状纸都接了,那横竖传了丫头,迟早都还要派人来传我的!”张琪收起了到顾家之后就一直用到现在的老祖宗三个字,却是又叫起了外祖母,随即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哪怕不是为了张家的名声,就是为了顾家的名声,也容不得我就这么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家里不敢应声!我这就亲自带着凝香去应天府衙走一趟,待到结案之后,便搬出顾家去住!”然而,还不等已经到了门口的她一脚踏出房门,门帘便高高打了起来。看清楚那个一手打着门帘的人影,张琪只觉得一颗心猛然一颤,之前压下惊惶而强自打起的精神一下子如同潮水一般泄得干干净净。隔了许久,她才低低开口叫了一声:“四哥……”“meimei。”顾铭开口叫了一声,见张琪侧身让了一步,他便进了屋子。见太夫人王夫人和meimei顾钰,还有正巧在家的两个庶弟都看着自己,他便从容拱了拱手说道:“老祖宗,娘,这事情虽来得突然,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寻常这等涉及勋贵亦或是高官家里的案子,别说应天府衙没有胆子接,就是明里接下,也会派人先来家中知会,断然没有骤然间叨登到人尽皆知的道理!倘若二姑夫只是广西布政司的左参政,meimei不是寄居在顾家,可会出这种事?倘若不是爹之前立下大功,如今皇上正有意再用之以镇辽东,震慑女真和蒙古,继续扫清叛逆余党,而我西府一门九子各自成才,可会出这种事?倘若不是赵王世子妃是已故二姑母的干女儿,如今正怀着皇上的第一个重孙,可会出这种事?”他这话竟是当着所有上下人等的面掷地有声地说出来,一时间满室皆静。隔了许久,太夫人和王夫人方才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乎同时生出了一个念头来。与其说这事情是冲着张琪,还不如说是冲着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赵王世子妃章晗,还有正日渐红火的顾家来的,端的是居心叵测!王夫人当即便看着顾铭,神情温和地说道:“铭儿,那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原本区区一个刁奴闹事,打杀了也就是了,但偏偏闹到应天府衙,那应天府尹方存泰正如同瑜meimei刚刚所说,竟然会接那样滑稽的状子,不管他是已经老朽糊涂,还是居心叵测借题发挥,这事儿也已经是顾家非应不可!既如此,那就按照瑜meimei的意思去走一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