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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还表示:“还是rou好吃,结实,菜吃多少都不饱。”“你就夹那么一小口,怎么可能饱,挑食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呀你。”王梅无奈地说,管了也没用,那么大岁数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挑食。王梅一直保持着热情,看着两个孩子又重新坐在一起,一家四口齐聚吃饭,想起以前林宝霞吃饭总漏,10岁还挂着饭兜,林宝骏给她收拾掉在碗外面的米饭,感慨万分:“瞧瞧,我以前觉得孩子总是长不大的,现在不承认自己老了都不行。”“没人永远年轻,你不是一个人老去。”林信党看着两个孩子和自己辛勤的老婆接应道。“儿子,大学怎么样,和想象有出入没?”王梅好奇地问宝骏。“还不错。”林宝骏扒了一大口米饭。“有没有中意的小姑娘,你也看着点,下手晚了好的都挑走了。”王梅提点着儿子。林宝骏尴尬一笑,第一次听他妈跟他提这个,“急啥呀,妈。”“初春的芽嫩,晚了别人摘完了。”王梅看儿子的个性,不太讨女人喜欢,面相太正。“别听你妈的,你爸我晚秋一掐,一掐一个准。”林信党安慰着儿子,他一点不着急。“我那是瞎了眼,你不能指望现在的姑娘都瞎了。”王梅摆摆手,推翻老头的结论。“妈,我就这么没竞争力呀。”林宝骏哭笑不得地问。“儿子,你还别说,你真不是你妈好的那一型。”王梅夹了一根鸡腿给他说,不管扎不扎心,补了一句:“我还是喜欢姜家儿子那一类型的感觉。”姜家大院,姜和平站在那里端详着车上的红字对儿子说:“你瞧,看来你在外面人缘也不怎么样。”“这是意外。”姜志成不愿承认,起码他女人缘还不错。“还不拿去修,留着这字过年呀。”“不想动,先放着呗。”姜志成提不起兴致,最近两天都晕沉沉,出去吧也总觉得无聊,还不如在家睡觉,睡醒了看个电影沉醉一下,喝点小酒接着睡。“往脸上撒尿的事儿,我可看不过,这车干脆卖了吧。”姜和平看着儿子打着哈哈,一副萎靡不振地样子。“那可不行,这我宝贝。”他反对。“还宝贝,连个女人都管不住,你跟我还有得学呢。”姜和平出差回来就没见那小丫头,他这儿子更是不提,瞧得出他心里郁闷。“跟你有啥好学的。”姜志成不满地说。“有本事你女人别跑,你也别一脸吃瘪样。”老爸看儿子,有时也是男人看男人的角度,儿子还是太嫩了点。林宝骏很担心meimei的身体,更担心她的心理,以前林宝霞很少愁眉苦脸,她一般都会把心事挂在脸上,有事就会说出来,憋不住任何话,吐槽完一切都好了。他一直等待着她倾倒垃圾,从中捡起只言片语拼凑出他们真正的关系,然而林宝霞避而不语,把一切闷在心里,只是提了一句:“我没事,胃里不舒服而已。”林宝骏琢磨了一遍,跟老妈商量了一下,下午带着林宝霞去医院转悠一下,彻底检查。林宝霞被拉出来逛街,她没什么兴趣,但待在家里时间太慢,不如出门让时间走得快一些,街上熙熙攘攘,王梅挑着漂亮的衣服给她,她跟在后面第一次希望自己透明的,只要看着别人的欢乐就行,毕竟这快乐传递不到她的心里。胃里压住的石头又大又重,她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背部成弓,表情麻木,试衣镜里的女人毫无生气可言,王梅把她拽过来,“让我看看,这颜色不错,鲜亮。”“我觉得不太合适。”她重新走进去,把衣服换下来,脱个衣服,力气快要耗尽了,怎么那么累。“挺好的呀,这个呢?”王梅又举起一条粉色的裙子。“不了,我想买条黑色的裙子。”林宝霞想到那条扔在车上的黑裙,她想要再次见到,但在大卖场里转了两圈都没有见到相似的。“女孩子穿什么黑色的,不吉利。”王梅不理解,但也仅仅说了一句,还是陪着她,帮她挑,这孩子以前最喜欢彩色了,曾经还特别想找七彩裙,变成小公主,最近心里却一片阴霾,王梅是过来人,自然理解女人心态的变化大多与男人有关。“回家开心吗?”林宝霞疑惑地看了一眼老妈,“开心。”“开心归开心,但还是两个人一起回来更好,对不对,话说那小子我也就见过一次,这么一想他也真是挺没教养的。”准丈母娘发话了。林宝霞拉着老妈的手问:“妈,你是不是也讨厌他?”“除了我,还有谁?”“我哥也不喜欢他,还揍了他。”“宝骏这几年没白练,终于有机会试手了。”王梅乐呵呵地说,而林宝霞却一脸忧郁,当妈的安慰道:“男人呀不能惯,多锤炼多打磨,外表再鲜亮也不表示脑袋里是个榆木疙瘩。”林宝霞出了卖场,商场真大,却没有一件她钟意的:“你不常说我才是榆木疙瘩吗?”“那正好,你们两个凑在一起是一对疙瘩。”橱窗里光晕琳琅,透过玻璃,裙子穿在模特身上更显得炫目三分,林宝霞站在外面等王梅,她的头上写着洗手间三个字。她把头往里探探,这店真大,衣服真好看,价格肯定不菲,她一次也没有进去过,从外面看看应该不收钱,里面也没有人,偌大的店究竟开着等谁。突然她听到一熟悉的声音:“行啦,就这个吧。”“这个可以吗,我觉得那件好一点,你觉得呢。”女人纠结不定地说。“可以,要不两个都买了,何必花时间纠结。”坐在里面的姜志成搞不懂买个衣服如此费劲儿,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其实款式都差不多,就颜色不一样。“不是想给你省钱吗!”姜苏不满意地抱怨,“颜色对一个人气质的影响多么的显著,你知道我买一件衣服需要考虑多少事情吗?我要想它能搭上我的几双鞋,光一身华服,配上一双不入流的鞋子,才更丢人。”“我就说一句话,你有多少句话等着我呢?”他打了声哈欠,困得两只眼睛睁不开,这里灯光那么刺眼他都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