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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诺诺顿了顿,狠下心问岁知松:“今晚上你有空吗?”岁知松目不斜视的向前,闻言清澈的目光移转,落到了娇小的少女身上,点了点头。颜诺诺脸色纠结,犹犹豫豫的,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沉吟半响后,她才下定决心:“今晚上我去你家。”岁知松似乎是一点都没有听出这句话中的暧昧,神情镇定,习以为常地说:“房间都准备好了。”默默竖起耳朵偷听的围观群众:???等等,这似乎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到了二楼,岁知松和颜诺诺分道扬镳,岁知松提前离开。他身为数学课代表,需要去办公室拿晚自习要测验的数学卷子,颜诺诺则独自回班。她看着对方离开的端正背影,心里的愁苦就跟数不尽的滔滔江水。天知道岁知松这两天为了她的事付出了多少代价,可自己现在却没良心的要分手。这种行为不就是过河拆桥用完就丢吗那她跟第二天提上裤子就走的渣女还要差别吗?系统888刚刚哭得太激烈了,现在缓不上来气还在不断打嗝。但就算是这样,它也要坚强的,一字一字地大喊道:[没差别。]颜诺诺:“……你到底那边的?”888还是在伤心颜诺诺刚刚的嘲笑,很有傲气地说:[反正就是不和你一边!]颜诺诺听到它那小学生“我不跟你玩了”的类似抱怨,忍了。她说:“算了你还是继续哭吧,别说话了。”她刚才那点自怜自爱在系统的拆台中消散无踪,心中的愁苦没了,反而很想打人。系统888声音哽咽,抽噎着断断续续地劝颜诺诺:[你不要犹犹豫豫的,这只是第一次分手,现在的岁知松还是个单纯天真的少年,分手根本没有什么难度。]它充满怨气地说:[你一直没有分手成功,只是因为你怂!]颜诺诺其实也清楚,现在的岁知松还很单纯,拥有着自己的尊严。他还不是原书中那个黑化偏执的阴暗反派,大概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但颜诺诺还是觉得有一点点惆怅和难受。系统888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忍不住尖叫喊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反派了,才会这样总是不分手!]颜诺诺正在上楼梯,被系统这声分贝高到惊人的怒吼吓得左脚绊右脚,差点表演个当众平地摔。她气得要命,也气急败坏的吼了回去:“我分!我晚上就分!”晚自习。颜诺诺想到今晚上要面对的事情,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再瞅了眼数学卷子上的最后一道大题,依旧是两眼一抹黑,半点头绪都没有。她悄悄看了眼早就做完卷子正在悠闲看书的岁知松,扯了扯对方的袖子,“岁知松,你给我看看卷子好不好。”岁知松淡定地翻书页,干脆果断的拒绝了:“自己想。”颜诺诺眨了眨眼,拽着岁知松的校服不肯放手,甚至还摇了摇,软软的祈求道:“就这一次!我真的不会嘛。”岁知松避不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只好扫了眼颜诺诺的卷子,发现她空着的是最后一道大题……他登时收回了心中的那点柔软,神情逐渐认真:“前天的数学作业中就有这道原题,老师还讲过。”颜诺诺一脸无辜:“啊?有吗?”岁知松:“……你没做?”说完他立刻反应过来,颜诺诺不可能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交数学作业,所以肯定是做了。但亲自做了还能没印象?岁知松很快改口问道:“谁给你抄的作业?”一连串质问接连而来,不断拷问着颜诺诺那懈怠的灵魂。“你上次不是答应过我不抄作业了吗?”“颜诺诺你胆子不小啊,现在连我都敢骗了。”岁知松“啪”的一声合上了书,冷冷地瞥了一眼颜诺诺,耷拉下脸:“颜诺诺,你完了。”太快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等颜诺诺反应过来后,只听到岁知松最后一句话:“今晚你有事找我?记得顺便把作业也给带过来,我亲自看着你写。”他淡淡宣布:“没写完不许睡觉。”本来想分手,结果却莫名其妙进入了修罗补作业模式的颜诺诺: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只是想看道题而已啊!要是时光能够逆转,颜诺诺一定率先收回自己那只朝岁知松伸出的爪子!——岁家,晚上。颜诺诺发觉岁知松白天说的居然不是假话,他真的给自己准备了新房间!想当年颜诺诺以前可是岁知松最忠心的的小弟,她整天屁颠颠跟在对方身后都没有这待遇……这是我最期待的爱情,但不是我想要的爱情!颜诺诺好想为以前那个单纯懂事的自己喊一声委屈。这个房间一看就是早就收拾好了的,日常用品都是颜诺诺用惯了的牌子,房间的颜色和整体装扮布置都极其符合颜诺诺的口味。颜诺诺都不知道岁知松已经这么了解自己了。她一会儿摸摸墙壁,一会儿蹿到衣帽间,发现这个房间内的奇迹般的每一件东西都符合自己的喜好!颜诺诺喜滋滋地抱着床上那个自己心仪已久的玩偶,思考自己该怎么在岁知松眼皮子底下把它给偷偷带回家。岁知松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看到颜诺诺开心的模样,他清润的眼眸也不自觉拥有了笑意。“这里以后都属于你。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岁知松思索了两秒,又很有原则的补充道,“直到我们结婚。”他不喜欢住在这种粉嫩粉嫩的房间。岁知松这句话就像是一瓢水浇醒了颜诺诺,她立马丢开了手中的玩偶,很有责任精神的记起来,她是要分手的啊!系统888哭的好大声:[你这个负心汉傻逼终于想起来了!。]颜诺诺咳嗽一声就想背诵自己准备好的分手台词,她刚刚张开嘴,就听见岁知松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说:“好了,你该做作业了。”他对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命运的颜诺诺说:“以后每晚我都会监督你写完。”颜诺诺呆在原地:“啥?”岁知松拿出一大叠资料,把自己给对方筛选出来的各科卷子和练习册,挨个摆了出来,厚厚的几叠刺的了颜诺诺那不怎么坚强的心脏。岁知松一手拿着数学一手拿着物理,十分民主的询问当事人:“你想先写那一科?”颜诺诺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脸懵逼。她咽了口口水,弱弱地问:“这些是什么?”岁知松放下了资料:“颜伯父前两天找我讨论了你的学习态度问题,我觉得很有道理。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补习资料。”颜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