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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之本棠,“也希望木之本桑玩的开心。”木之本棠埋头吃东西的头抬起,同样举起装满跟绘麻一样的同款果汁,抿了一口,眨眨眼开了个玩笑,“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因为这些东西简直太好吃了。”“谢谢夸奖了。”右京笑的很开心,平常兄弟们吃他的东西都已经吃吐了,根本得不大任何夸奖,只有各种抱怨和嫌弃。椿听到她话嚼了下口中的菜,放下筷子,“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右京的脸瞬间冷了,场面一度尴尬。木之本棠眼疾手快的夹了菜,塞到朝日奈椿的碗里,“椿君多吃点。”朝日奈椿非常给面子的全吃光了。吵吵嚷嚷的吃完饭,右京收拾好桌子端出蛋糕。绘麻闭眼许了个愿,希望大家都能快乐。睁眼,蜡烛全部吹灭。这是她过的最热闹,最快乐的一次生日。往常她的生日因为父亲工作忙,陪伴她的只有朱利和一个小蛋糕以及蛋糕上面的一根蜡烛。绘麻亲自切蛋糕,给了木之本棠超大一块。她端着蛋糕,悄咪咪的看了眼身旁笑的张扬的朝日奈椿,手抹了一把奶油,在朝日奈光目光的肯定下,抹到了椿的脸上。朝日奈椿摸了下脸侧的奶油,瞬间反应过来,他随手捞起桌子上的蛋糕,就要拍到四处逃窜的木之本棠身上。她机智的躲在朝日奈光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角,探出头去观察情况。朝日奈光抱臂看着端着蛋糕站在他身前的椿,眼神非常具有威慑力。椿看了眼光身后的木之本棠,选择了放弃拍她,手里的蛋糕转眼拍到了跟他长的一样的枣的头上。“椿!”枣也捞起桌上的蛋糕往椿那里扔,被椿灵巧的一闪,蛋糕砸中安静吃蛋糕的风斗。蛋糕大战一触即发。而引发这场大战的人,则是猫着身子偷偷的拉着不知所措的绘麻逃离了战场。她俩站在阳台上,靠着阳台上的栏杆,一起吹着风。“绘麻酱现在比以前笑的多了。”新生活让她应该很开心,“有空可以回星条看看哦,你不知道你转学后,你班上同学时不时就来我面前哭诉,绘麻酱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转学了。”“真的吗?”绘麻似乎有点不信。“当然是真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脑补,脑补出全班同学不喜欢她。两人在阳台聊天,里面的动静越来越笑,脸上满是奶油的椿跑进来,“来,拍照了。”“嗯,好。”走过椿旁边的时候,他笑的jian诈,木之本棠心里暗叫不好,一只手抹上她的脸,她躲闪不急,脸上添上一抹白。“一个都别想逃。”椿笑的开心。客厅里他们排好位置,木之本棠蹲下身举着手机替他们拍照,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入镜。看着屏幕里长相帅气的朝日奈们,可真是赏心悦目。椿大喊:“一、二、三,茄子!”画面定格在每个人笑的最灿烂的时候。拍照完木之本棠就匆匆看了眼时间,向椿他们告辞。看了眼导航里公交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她果断的选择了打车。坐上计程车后,她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心里焦急的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到达目的地后,她把钱给师傅,来不及找钱她就开门跑了出去,“师傅,不用找了。”她不停的往前跑,绊着石头摔在了网球场门口。果然,她完美的继承了抚子的跑步必摔技能。她没有站起来,抱着膝盖坐到地上,望着空空如也的网球场。还是来晚了。吃饭的时候她就想着快一点,说不定能赶到比赛末,她问了日奈森酒比赛地址就匆匆赶来。正巧,日奈森酒的简讯发来。【日奈森酒:找到了吗?】【找到了,只是来晚了。】回完简讯之后,她埋头在双臂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酸涩感从心里涌到眼睛,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她不曾体会到的感情。无助和失落笼罩着她。比完比赛准备去庆祝的立海大网球社众人,默默的远离了明明赢了比赛却依旧不高兴的幸村。他拿着手机不停的在想日奈森酒给他发简讯,说木之本棠问了他们比赛的地址。日奈森酒的下一条简讯发来了。【她已经到了,不过你们好像比完了?】她想了想决定助攻他们,省的后面气氛尴尬,她每天上课都如坐针毡。【好像她情绪不太对。】她没在说了,感情的事只有两个人知道,外人点到为止即可。幸村要真的在乎就不会忽略她的这句话。他停下脚步,没有思考,“我就不去聚餐了,等会账单发我,今天我请客。”说完就大步往网球场方向跑。仁王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搂着比吕士对柳说:“前面好像新开了一家烤rou店,难得幸村请客,我一定要吃顿好的。”让他破财以报自己被灭五感之仇。木之本棠终于从手臂里抬起头,拍了一下让她绊倒的石头,力太大,疼的手立马缩回来。她拿起石头扔掉,“破石头连你也欺负我。”一边说,一边眼泪珠子还掉个不停,反正现在这里没人还不允许她哭一会,给眼睛洗个澡?她这一天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样,一上一下。见到了自己喜欢的cv,喜欢的作者,却没见到那个莫名其妙就不理她的人。“幸村精市大傻瓜,蠢蛋……”她用尽了她知道的所有文雅的骂人词汇,憋了一会又吐出一个,“蠢猪!”幸村匆匆赶到,看到的就是她坐在地上,不停的丢石头,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他。他突然就笑了,笑自己这几天幼稚的行为。“幸村精市真的这么蠢吗?”他俯下身子低声说。她捞起石头往前丢,抹了一把眼泪愤愤道:“他不蠢谁蠢?全世界他最蠢,大笨蛋,大傻瓜,大智障!”她打了一个嗝,然后立下誓言。“我再也不要理那个蠢蛋了,省的被传染!”说完又委屈的说了句,“反正是他先不理我的,他又不在乎我理不理他。”“那他如果像你道歉的话,你会不会继续理他。”幸村的声音很温柔,柔的像微风一样。“理个……”屁。木之本棠咽回了屁字,谁在跟她对话来着?她抬起头,正好与幸村的眼神相对,一看他,她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哗啦掉个不停。推开他,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她觉得自己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