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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尧喜欢吃鱼,你可以带他去吃酸菜鱼,或者去吃刺身,不过他坐那么久飞机肯定很累了,还是吃点热的比较好。”“知道了。”苏钰说,“你们那边散了吗?”“还没。”“恩,你照顾好季总。”钟渝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季殊一眼,对方正在喝汤,热气浮到他脸上,也化不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心情极度不好。钟渝根本不敢惹他,锁了手机屏幕又捧着碗乖乖吃菜了。吃了几口,她看到季殊举筷去夹山药,那个山药特别滑,根本夹不住。他夹了两下没夹回来,似乎有些不悦,干脆就收回手放下了筷子不打算再吃。钟渝觉得有点好笑,便拿勺子舀了两块放到他碗里。季殊看着碗里的山药,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说:“你吃你的。”钟渝想劝他,但是因为搞不清楚状况,也没敢随意开口。他这气从早上堵到现在,终于在莫乔身上发了出来,其实挺过意不去的,莫乔就这德行,他以前从来不管,今天这样说她,她肯定很生气。偏偏旁边这个□□根源还美滋滋地捧着碗喝汤,时不时瞄一眼手机,等苏钰发照片过来。五分钟之后楚导又折回来,特别不好意思地跟季殊说:“小女生就是爱闹脾气,哎这饭也没好好吃,一会我们再找个地方坐坐。”钟渝拿筷子的手一顿。这个坐坐的意思,是还要喝吗?但是季殊也没有开口拒绝。出了餐厅,楚导又硬要季殊跟他过去坐坐,季殊不好拒绝,钟渝看他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司机跟着楚导的车走,一路开到一个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停下。“你先送她回去。”季殊跟司机说,“晚点再过来接我。”“季殊。”他要下车的时候钟渝叫住了他,她想让他少喝点,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立场,话到了嘴边,又改口变成:“季总,您明天早上还有个会。”他恩了一声,头也不回地下车了。回去的路上钟渝收到苏钰的信息,她拍了她和叶声尧在吃鱼的照片过来,钟渝对着叶声尧的绝美照片叹了口气。司机一直从后视镜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钟渝看了一眼路,发现不是回她家的路。“杨叔,不是回我家吗?”她问。杨叔在前面啊了一声,“但是先生说的是送您回去,没说送您回家,我以为……”“回去和回家,这两个有区别吗?”钟渝费解。“我平时都这么区分的。”司机在前面谨慎地回答。“那您能送我回家吗?”钟渝问。“这……”司机迟疑了一下,“我怕先生在那边等我,要不我先送您回去,一会我回头接了先生回来再送您?”“那没事,我一会自己回去就行。”钟渝说,“反正我车还在他家。”司机又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一直到红绿灯停车的时候,他才在前面斟酌着开口:“平时先生也很少会去这种场合的,几乎不去,他也不怎么喝酒。”“我知道,应酬嘛,很正常。”钟渝说。何况他看起来心情不好,想喝点酒也是情有可原。车开到了家门口,钟渝推开门要下车,司机又突然叫住她,“钟小姐,能不能麻烦您先不要回去,在这等一下。”“怎么了?”钟渝问。“因为季先生喝了酒,我不知道他会不会醉,如果他醉了的话,我把他接回来之后,可能需要您帮忙照顾一下。”他说完怕钟渝拒绝,连忙又补充:“先生喝了酒是不让别人碰的,我和家里的阿姨都会被他轰出来。上一次他喝多了,在浴室睡了一晚上,重感冒了半个月才好。”钟渝笑了一下,“真的假的?以前没发现他有这种毛病啊。”“是和您离婚之后才这样的。”司机谨慎又小心地说。钟渝愣了一下,他们结婚之后,季殊每次喝多了都是她照顾,确实从不假手他人。钟渝自嘲一笑,“难不成还要说这毛病是我惯出来的么?”司机没敢再搭话。“行吧,我在家等你们。”钟渝说。司机一听她答应了,立刻松了口气。钟渝在家也没等多久,季殊就回来了。而且他是自己一个人走进来的,没有司机扶着,钟渝以为他没醉,收了手机就走过去说:“季总,您没喝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季殊没什么反应,等她要换鞋的时候,他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说:“别走。”钟渝回头看他,这才发现他目光是有些溃散的。“季殊?”钟渝拿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喝醉了?”季殊不悦地皱眉,“我没醉。”“那就是醉了。”钟渝反手捉住他,“来吧,上楼上去,我帮你洗脸换衣服。”季殊站着没动,钟渝扯了他一下,“快点,我还要回家呢。”他又不知道闹哪门子脾气,忽然大力挣脱了她,手往身后一背躲着她,脸也往旁边撇不看她。“季殊?”他不理人。“好啦乖,上去洗脸睡觉啦。”钟渝耐下性子哄他,跟哄小孩儿似的,“不难受吗,喝那么多,走。”她一边说一边去摸他的手,每每一碰到,他就会触电似的甩开,不让她拉。“我要是扛得动你,我早就把你扛上楼了。”钟渝说,“还是你也不想我碰你啊?要不我找阿姨来?”季殊更生气地甩开了她。“好好好,不找阿姨,那我让司机来?”钟渝是瞧着他的脸色说话的,一看他脸色又沉了下去,连忙改口:“不要司机不要司机。”她发现季殊喝醉之后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情绪几乎全写在了脸上,还是蛮好读懂的。“那你要谁?”钟渝循循善诱地问。季殊没吭声。她紧盯着他的脸,小声问:“找你喜欢的人来好不好?”他这才神色微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偏过头来看她。“嗯?”钟渝继续问:“你喜欢谁?”季殊又没反应了。“千琦?”“……”“姜瑾瑜?”“……”她又念了几个女人的名字,他都没反应。“还是今天晚上的那个?”钟渝发现自己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敢说,可见她问出这个问题,也并不是真的想要答案。她自己也挺害怕的,万一真的是她猜测的那样,她要怎么办?结果也不知道他听完这句话想到了什么,忽然收紧了手,捏得她手腕生疼,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就抓着她利落地往楼上去了。钟渝心乱如麻,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