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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某些感情割舍不掉,建议认清自己把握机会’。”“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啊,还喜欢着前任嘛。”宋秋蔺笑着看着她说,“当时还挺尴尬的,测试结果出来的时候小殊就在旁边,他也根本没否认。”“他前任是谁?”“还能是谁?他不就跟你结过婚吗?”“我那是前妻,不是前任啦阿姨。”钟渝说,“何况我们离婚之后,他不是还谈过一次吗?”“那哪算谈,就是我们硬逼着他跟那女孩子相处的,他就应付似的陪人家吃过几次饭看过几次电影。”宋秋蔺急急解释,话说到这里了,她也豁出老脸了,“小渝,其实我一直觉得小殊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当初你们俩要离婚,我跟他爸是死活不同意的,而且当时我们逼问过他,是不是他要离婚的,他也说离婚是你提的,我以为是你不想过了,可是你跟阿姨说实话,你就一点都不爱他了吗?”这个问题钟渝不敢回答。她不想承认,但又无法否认,如果她说不爱,那之前那段尴尬的关系要怎么跟宋秋蔺解释呢?“您为什么觉得季殊还对我有感情呢?”钟渝反问她。“他是我儿子,他喜欢谁我能不知道?上次就是因为我给了家里密码给千琦,你过来接初初的时候撞见了她在跟初初玩,还惹得初初哭了,他跟我生了好久的气,改了密码不说,还明确拒绝了那个女生。我跟你说,这些年,我是给他安排过很多次相亲,但哪次不是连哄带骗才让他去见对方的。如果他没有喜欢的人,不会这么抗拒接触别的女生。”钟渝只觉得一颗心沉甸甸的。是的,他有喜欢的人,喜欢了很久的人,只可惜不是喜欢她。好在这会梁温月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她才得以躲避这个话题。晚上宋秋蔺回去之后还给她发信息了,就一直在劝她,说既然两个人都还有感情,那就彼此多迈一步,不要再错过了云云。就是放在前两天,钟渝都不一定会认同这番话,现在这种关系恰到好处,要是复合,说不定也是重走原来的路,更别说现在她知道季殊心里有人了。他们之间问题的根源是,季殊根本不爱她。以前不爱,现在也不爱,往后更不会。一想到这些,她就忍不住在被窝里偷偷抹眼泪。周末她让梁温月把初初送过去了,星期天司机送初初回来,她下楼去接,打开车门才发现季殊也坐在里面。“季总。”季殊点点头,指了指初初示意。初初坐在季殊腿上,头埋在他胸口,钟渝叫了她一声她也不理人。钟渝用嘴型问他怎么了。“生气了。”季殊小声说,“不想回来。”“初初。”钟渝伸手去摸她的小手,“过来,mama抱。”初初倔强地抽回自己的手。“都两天没见mama了,也不想mama吗?”初初用力地摆过头不理她。钟渝只好坐上车耐着性子哄她,约摸哄了十来分钟,小家伙才肯让她抱,但是她一要下车,她就哭着要季殊抱。季殊抱着初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问:“我送你们上去?”钟渝摇头,“上去你就走不了了。”季殊便没再做声,初初窝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一团果冻,他也有些放不开。前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季殊在家一转头就能看得到她,跟个尾巴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脚后,睡之前能抱着她一起睡,睡醒又第一眼就能看到她趴在自己肚子上。跟她待在一块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分开的时候两父女都有些不习惯。他摸着初初粉嘟嘟的脸蛋,摸得她很舒服,有些昏昏欲睡。“老杨。”季殊叫了司机一声,“开车。”“啊?”司机回头,“回家吗?”钟渝也看向他。“绕着小区转,她快睡着了。”“哦哦。”司机了然,驱动了车开出去,平稳地绕着小区转了两圈。再回来的时候初初果然睡熟了,口水都流到季殊手臂上了。钟渝扯了纸巾帮初初擦口水,又顺手把他手上的液体擦干了,然后才下车小心翼翼地接过初初。“钟渝。”转身的时候季殊忽然开口叫住她。钟渝隐约能察觉到他要说什么,她不是很想听,但季殊已经下车拉住了她。“这话你之前也跟我说过,我现在还回给你。如果你不想继续这段关系了,直接跟我说就好。”季殊看着她说,语调非常平静,“初初也不必留在我那边过夜,她适应不了这样两边过夜。”这几天在他那边,钟渝不在,初初每晚都会找mama,她也不闹,就是闷闷不乐,看着动画片又会偷偷抹眼泪,小声说想mama。他看着很心疼。☆、第44章第44章钟渝恩了一声,像是要表明立场,完全割裂这段关系一般,她又说:“我上完下礼拜我也辞职了,刚好两个月。”她对这段关系似乎一点也不留恋,他虽然之前隐隐有察觉,但她这么利落地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或许那天应该更克制一点,不要留她下来,就让她去机场接叶声尧又如何,至少她不会那么生气,也不会撕破脸结束这段关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季殊就觉得心惊。他已经能退让到这一步了吗?他垂眸点头,声线平稳,“辞职跟苏钰说一声,做好交接工作就行。”“好。”季殊看着她,她却没有抬头看他。“那我回去了。”他说。“哦。”季殊打开车门上车,钟渝站在外面看着车开出去才转身上楼。电梯上行,梯内镜面光滑,钟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几个月她真的是好犯贱哦,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她一想到季殊其实是有喜欢的人的,她在离婚之后又去撩拨人家和他不清不楚了一段时间,就尴尬到恨不得全身蜷缩起来。回家时梁温月在阳台打电话,她把初初安置好之后出来,梁温月已经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怎么了?”钟渝问她。“钟渝……”梁温月抬头看她,“你爸爸他生病了。”钟渝一听到这两个字眼脸就冷了下来,“他又要问你借钱?这次是借多少?我让你不要再接他的电话了你怎么……”梁温月摇摇头,声音很轻,“肝癌晚期。”钟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说活不了多久了,说想见你一面,见一见初初。”“我不想见他。”钟渝说。“钟渝,你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