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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听到侯夫人的呵斥还没反应过来。宣雾还好点,已经停口了,正在回味。季舒月却是又顺手揍了几下,大脑才从亢奋的情绪里分辨出刚才的话是出自谁口。她一个激灵,手本能往季柏轩身上某个xue位按了下,直把季柏轩按得呻.吟,才翻身站起。“…………娘亲。”侯夫人深吸口气,努力平复眼前这一幕带来的震撼与怒火,“舒月你怎么又打你哥哥?!娘不是说过了,你哥哥人柔……咳,让你多护着点他,你怎么能欺负他?!”即便已经尽量修饰过,但宣雾还是怎么听侯夫人的话怎么别扭。这个,“又打”、“护着”、“欺负”之言…………有点微妙啊。季舒月理好裙角,伸手抚了抚有些撒乱的鬓角,才应声:“这次实在是兄长太过分了。女儿……”“好了!”侯夫人看着满院子的下人,制止季舒月再说,“跟我来祠堂。你们两的事,自去你们父亲面前分说吧!”她分别瞪一眼状态一个天一个地的两兄妹,转头大步离开。季舒月看到想伸手跟她走的宣雾,悄悄吐了吐舌.头,又笑着摆摆手示意不必,随即对另一个眼熟的下人使了个眼色,见对方飞快跑走,才跟着侯夫人离开。剩下个还躺着的季柏轩,被两个小厮架着,也离开了。宣雾左右看看,最后被翠羽领着去了她的房间。“姑娘这次占着理呢,没事儿的。你也不会有事儿的。”翠羽安慰宣雾,完了又一脸崇拜,“你刚才骂世子那些话,那些话是从哪学来的?”宣雾:“我就是义愤填膺,这些话就控制不住说出来了。”……这边厢,季家兄妹两个跪在祠堂里被江阳侯训话。季舒月跪地板板正正,随着江阳侯口沫横飞,她低着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倒让江阳侯不好说她。主要是来的路上,她已经让院子里的下人飞快跑去祠堂,提前把之前发生的事告知了江阳侯。所以基本知道前因后果的江阳侯也实在不好说受了无妄之灾的女儿——总不能也说你怎么能打你哥吧?他是个男人,最清楚男人的自尊心,这话要是经他口一说,恐怕季柏轩真要废了。不好训季舒月,江阳侯只得把火力对准季柏轩。本来么,就是他惹出来的事!他平日里事务繁多,一双嫡出子女的教育实在无法过于仔细,两个孩子小时候还好点,还能抽出空闲来考较二人,后来他对子女的了解基本都来自两人的老师了。偏偏,女儿是跟从女先生学琴棋书画,年纪渐长后又断了习武,所以他通常只能听到儿子的老师对儿子的只言片语,至于女儿,近几年当真是难有了解了。因此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女儿,居然如此能耐!更不知道,自己这儿子,原来是个如此无情无义之徒!“不孝不悌,不仁不义,不礼不智,无能少信。”江阳侯喃喃道。那下人之前就在屋外,宣雾声音又大又清晰,他倒是记了个七七八八,此时来报告给江阳侯,想着自家小姐不能白受了这般大的委屈,遂把宣雾话里精彩的地方一股脑全说了,希望侯爷听了,能从中知道少爷有多混账,小姐有多冤枉!此时江阳侯重复着下人口中传的话,居然还真觉得这话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这混账东西,可不就是这样的吗?!连个八岁侍女都辩不过,被人骂得全无反口之力,又被已经几年不习武的幼妹按在地上打,还被打得站不起来……想起季柏轩居然是被两个下人架着进祠堂的,江阳侯就气不打一处来,越想越气。这一生气训话就停不下来,训了整整一个时辰,江阳侯才堪堪停住口。然而好不容易骂了一个时辰,怒气稍歇了,结果回头一看,这孽障居然还跪地歪歪扭扭的,再对比他旁边跪地笔直的女儿,顿时气又大了,抄起藤条又劈头盖脸抽了下去。我让你找事!让你找事!你找事!找事!事!.※※※※※※※※※※※※※※※※※※※※写的好爽。但是写完一看,好像一整章都在吵架?想删点再添一个剧情吧,又觉得出了一口以前被这种类型的“冷酷男主”恶心到的气。十分钟后:………………算了真的很爽,不删了。开玩笑的。其实是我没办法用简短有力的话反驳男主的神逻辑…………所以只能用长篇大论,数量取胜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众卿平身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古早虐文的妖娆女配季舒月回来时,已经过午。她院子里的仆妇丫环们在差不多一上午的冷静后,都收拾好了各自的情绪与她那乱成一团的闺房。此时她在东次间坐着,正由请来的女大夫查看膝盖。“季小姐请放心,您膝上淤青只需少动膝盖敷药三日就好,三日之后便可行动无碍,亦不会留下旧伤。”季舒月闻言弯起唇角:“如此,多谢王大夫费心了。”“客气客气。”她身边候着的另一个大丫环碧鳞上前一步,带王大夫出去开药抓药。室内便只剩下四个大丫环里的红翎、赤鳍二人。季舒月:“说吧。”赤鳍低着头,说话几无起伏:“表小姐…………世子今早……听到……因此受激含怒而来。”“胆大、果断、狠辣。”季舒月哼笑一声:“若不是太蠢太贪,又自视过高,我都想收为己用了。可惜…………”红翎笑言:“这次可要给那边一点教训?”季舒月:“当然。既然敢伸爪子,我就要她半条命!”她指尖轻扣桌面,片刻后笑道:“不是病弱无依么?那就病上三年吧。”“也不必回家养病,就在西院住吧。到底是她亡母生前的院子,夜间想来能得我那姑姑入梦,也未可知呢。”“是。”红翎温温柔柔答应,就要离开去吩咐。“对了,”季舒月又叫住她,“先去把宣雾叫来。”顿了顿,又道:“日后,护着她点。”“是。”……另一边,季柏轩也趴在床上,一边由着丫环为他背上上药,一边咬牙切齿。“去那丫头给我拿来!”站在床边待命的小厮苦了脸:“世子爷,那林丫头的手艺,是真的神乎其技,独一无二。”季柏轩听出了小厮的婉拒,狠狠瞪他一眼:“你怕季舒月?哈,又不是让你冲进她房里拿人,你怕什么?!!”“世子爷,”小厮嗫嚅着嘴,“若拿了那丫头,回头小的一家准要为她陪葬……大小姐和夫人,都不会放过小的的。”心里气这心腹不中用,但季柏轩到底还是知晓利害。若那丫头当真是手艺超凡又独一无二,她的价值可就大了。至少掏空前,自己是对她无可奈何了。他狠狠锤了下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