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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看向喻召颜。就听到她这三皇姐说道,“小兮,我来呢,是想叫你俩吃早饭的,现在这个架势,不然,”她顿了一下,看了看小皇弟的样子,小心建议道,“你俩再睡会儿?”寂兮:“……”你的想法很危险。喻辞:“?!?!”可以吗?跃跃欲试的小太子。好说歹说,寂兮打发走了喻召颜,回头一看身边的小太子,只觉得头疼,“阿辞,快回你房间,让词玄伺候着洗漱,等会儿斋饭都没了。”喻辞很懂眼色,这时候的寂兮很明显有些烦躁,他不能触霉头,于是乖乖的开门,又利索的关上门。两人收拾结束,已过了一炷□□夫,一前一后到了寺里的食堂,以喻述为首,一群皇家子弟围坐在一起用膳。他俩过去时,最先打招呼的是喻一书,小团子捧着白粥,就着面前的青菜豆腐,样子很是愁苦。“小皇叔,姨姨,你们可来了。”事先给他俩留了位置,寂兮就在喻一书对面,喻辞在她旁边。“一书,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喻辞看了看菜,找不到可以聊的地方,于是从住这个方面聊起。“咳咳……噗”寂兮正捏着杯子喝水,一听到睡这个字,惊得直接呛住了。“jiejie,你可真是不小心了。”喻辞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一面怪自己不该提,一面又觉得她可爱。喻辞给寂兮拍背,喻一书站起来垫脚给她呼气,“呼呼就不难受了,姨姨乖。”这样子逗得寂兮和喻辞俱是一笑,寂兮给喻辞摆了摆手,示意好些了,然后看向小团子,“姨姨果然好些了,一书真棒。”喻一书坐回位置上,圆溜溜的眼睛笑得眯起来,“姨姨真棒。”这个小插曲过去,寂兮便只埋头扒饭,桌上只有安静的咀嚼声。倒是过了会儿,她抬头看向对面,发现喻一书的饭菜,都没动什么,小眉毛纠结到了一块,脸皱成了饺子摺似的。“一书,不吃青菜和豆腐会长不高的哦。”一听这话,喻一书猛的看向寂兮,又看看她旁边的喻辞,眼神飘了飘,“如果吃了,可以长到小皇叔那样高吗?”寂兮顿了顿,非常果断道,“当然,你看小皇叔吃的多香。”喻一书低下小脑袋,看看自己的菜,又抬头瞧瞧喻辞的碗,然后一脸认真道,“可是,姨姨,小皇叔刚刚把青菜都放到你碗里了。”“……”“还有豆腐,他碗里都是茄子和土豆丝。”“……”后面两个菜名,她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喻一书踮起脚,手臂支在桌上,然后指了指寂兮的碗,“对哦姨姨,小皇叔把你和他的菜换了,我都看到啦。”“……”这一届小孩子太难教了。她半点不提,自己对喻辞的纵容。寂兮不说话,埋头啃青菜,看够了戏的喻辞忍了忍笑意,适时出声。“一书,我小时候可是吃了很多青菜和豆腐的,只是长大了才不吃的。”“是因为太难吃了吗?”小团子转了转圆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又好奇的问道。喻辞摇摇头,眼不眨心不跳的骗小团子,“不是的,是因为小皇叔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高了。”闻言,喻一书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状似高深莫测,“我懂了,所以吃多少青菜和豆腐,就能够决定我长多高对吗?”“也可以这么说。”喻辞笑了笑,抚了一下他的头,眼角余光瞥见寂兮继续吃饭的动作,笑意加深。真是做点什么,jiejie都不放心他。接下来,喻一书好说歹说劝自己吃了了半碗菜,寂兮好几次瞄见他皱着的小脸,都没憋住笑。终于结束早饭,寂兮头也不回去了佛堂,决定在佛堂待一天,不对,是待到下山为止。“今天所有女眷去佛堂礼佛,男眷在各自院里,勿要在寺里玩闹喧哗。”寂兮这话一出,几个女眷连着侍女,便跟在她身后,一起往佛堂去。剩下一群皇子,大眼瞪小眼,最后默契的把视线投到喻辞身上,喻辞感受到目光,停下和一书胡说的嘴,僵硬转身和几个兄长对视。“小八,听说,你昨晚和小兮睡在一起。”喻朝盛发来友好问候。“早上起来还抱着小兮,要她陪你继续睡。”喻召蒲不甘示弱。“小八,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和小兮走的太近了吗?”喻连庭眯眼反问。喻辞摆摆手,反身坐在竹椅上,理直气壮的不得了,“当初说好公平竞争,现在只怪你们本事不够,这不能怪我。”喻述牵着喻一书坐在他旁边,安静的喝茶,听到他这话,不由好笑摇摇头,还公平竞争,他这弟弟一开始就在终点,公平什么呢。喻召蒲是个炮仗脾气,就看不得喻辞这得意劲儿,“切!你别得意,还有一年呢,就看谁及冠之时,可以订婚了,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这个事情,没等到小兮亲口说嫁给谁,我也不会放弃。”喻连庭不加掩饰的坚持之意,表现的淋漓尽致。喻辞撇撇嘴不说话,一旁的喻述听了这么久,想着给喻辞减少点压力,淡淡开了腔,“你们为何都要吊在小兮一棵树上,京都这么多高门贵女,还不够你们挑?”没想到,这话一出,几人弃之如敝履,表情非常不屑。还是喻朝盛见喻述疑惑的神色,不似作伪,贴心道,“大皇兄,你认为小兮在京都贵女里,应当排在第几?”喻述想到没想,毫不犹豫道,“当是头筹,莫说京都,整个大殷都没女子比得过她。”倒不是他没将自己妻子放在心上,而是寂兮在他看来,是绝对担得起第一,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认真的,为自家亲弟努力助攻。喻朝盛深有同感的点头,然后缓缓道出一句真理。“比小兮长得美的,没她本事大,比她本事大的,没她长得美。”“虽然这两种人也不好找,在我心里是不存在的。”“反正我们兄弟几个都没及冠,有这时间,不追小兮这样的良木,不是亏了吗?”喻述哑言,这话还真有道理,他刚刚那句“吊在一棵树”,看来并不适用任何人。良木与常木,有心的人都想争取几分,这种选择很明显。一时安静,喻辞听完他四哥的比喻,摇摇头没吭声,那就看看这棵良木,最后会落到哪个园匠手里了呗。*晚膳时,寂兮把接下来几天的事情,都做了安排,然后就回了院里,对于早上几兄弟的话,分毫未闻。五天斋戒,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晃眼就过去了,临走之前寂兮又去见了济无。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