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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懒。”喻辞不为所动,任由小侄子无能狂怒。兀自气了会儿,喻一书突然拐了个话题,“姨姨就跟你不一样,她那么勤快的人,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那又怎样?一书,反正jiejie迟早是我的。”喻辞掀起眼帘看他,毫不在意的翘腿。“哼,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喻一书圆乎乎的脸上,气馁之意非常明显,但依然不饶人的嘴硬。“哼哼,一书,你不懂,我越废物,其他兄长越厉害,jiejie帮我的想法才会更坚定。”喻辞换了只腿翘着,双手抱着头,仰躺的很自然。和喻一书说这话,他当然听得懂,也不怕隔墙有耳,凭借喻辞的武力,他还是知道院里有没有暗卫的。“哦豁,小叔叔,你心机好深喏。”喻一书不无感叹他小叔叔套路深,其他几个叔叔但凡有小叔叔一半心机,也不至于被他“吊打”。“嗯哼,男人要想混得好,套路必须用的巧。”话音刚落,叔侄二人一同笑起来,喻辞摸摸小团子的rou肚子,又道,“好了,在这躺着休息休息,待会儿推你坐秋千。”喻一书顿时高兴的眼睛一亮,乐滋滋躺在喻辞身上,“小叔叔,你没骗我吧?”“可安静点,小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这话倒是可信度极高,不过小团子吃完饭就犯困,躺着躺着还真就睡着了。过了会儿,喻辞弹弹他的小脸蛋,“一书,坐秋千去了。”小团子翻了个身,含糊不清摸摸脸,拍开他的手,奶声奶气,“嗯……不,要睡觉觉。”喻辞一听,无奈笑着摇摇头,还玩呢,就知道你这小崽子瞌睡了,然后他就起了身,把喻一书抱回了院子。寂兮回府的时候,府里安静的很,她一时不习惯,就问府里下人,“阿辞和一书去哪儿了?”下人行了礼回道,“回王爷,太子殿下和小世子在休息。”闻言,寂兮“嗯”了一声,旁的话没再说了,缓缓往大厅走去,脑子里面回想今日几个大臣的话。“眼看诸位皇子冠礼将至,储位虽定,然太子难成大器,以臣愚见,四皇子天资聪颖,文武双全,能担大任。”“臣以为六皇子少年英才,堪能成事。”……四五个内朝大臣纷纷举荐帝位候选人,只是没一个提到小太子。那时议事厅里光亮通明,日光照进来暖意融融,唯有寂兮手脚冰凉,恍惚着看过去。“太子自任储君之位以来,可曾失职过半分?”几位大臣均是摇头,她便又开了口,“既如此,几位大人为何有重立储君之意?”几人俱是一愣,不明白寂兮是站在哪一边,可这位摄政王,他们着实看不透,立场向来中立,不对任何一位皇子表露出多余的亲昵。良久的沉默中,一位大人缓缓道出真相,“太子未曾失职,但也不曾出彩。”寂兮一时哑然,竟也说不出他这话的问题,这话确实没什么出格的,若是先帝只余一子,愚钝些不出彩也没什么。可先帝膝下五子三女,除去已有头衔的成王,也还有四子。寂兮想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却仍是摇头,“本王自先帝手里接过两道旨令,一道明一道暗,明令天下皆知,暗令却需本王多加思索。”“暗令未公布于众之前,有本王在,这储君之位,便由他喻辞坐一日。”寂兮甚少这般疾言令色,几个大臣一时被她唬住,没了言语。她见此情形,眸中暗色渐显,下了最后通牒,“此事无须再议,本王的心意不会更改。”她一番话落下,几个大臣的心思便落在了先帝密令上,对于储君的事倒没再提说。随后,几人又说起年关将至,地方官员百姓的问题,寂兮虽是在与他们商讨,心里却一直记着方才的事。眼下回了府,留她一人时,这些事便全全涌进脑海,她想着自己应该摆出态度来了,至少要让那些大臣知道,她是站在小太子这边。何况那道密令,在她心里,也只能由喻辞才行。而且,寂兮觉得喻辞已经足够好了,并未有何逾矩的行为,也能够担的下大殷。他将将及冠,还有六个月。想到这里,寂兮忽然记起前段时间关注的名弓到了京都,正是明日拍卖行的压轴大礼。那是她在准备完喻连庭的及冠礼后,想到喻辞年后也快及冠,恰逢喻辞提说想去打猎,每次都因为弓太废,不好弄,于是她便记下了。于是晚膳过后,寂兮说是要早早睡下,又跟喻辞叔侄俩嘱咐了句,明日要去城里的拍卖行。喻辞和喻一书不知道去拍卖行做什么,但是一听到可以出门,叔侄俩兴奋的嘴角勾起弧度都是一致的。因着中午午睡过,两人都没有睡意,干脆一起坐在秋千上,看着星星说屁话。“姨姨今晚上心情不好。”“我看出来了,但是jiejie不说,我也猜不出来。”一大一小叹气无语,过了会儿,喻辞点了点小团子的脸,语气怔怔,“一书,你想不想当皇上?”小团子想都没想就摆头,语气一点都没有犹豫,架势端的一本正经。“当皇上多累啊,你看姨姨,摄政王当的尽职尽责,一天忙到晚,每次能出去玩会儿,都是带我们,或者是六叔他们来给信请姨姨。”喻辞点头称是,又沉默了。他偏头去看小侄子,喻一书抬着头举着手指点啊点,嘴里念念有词。“一书,你在干什么呢?”“嘘,小叔叔不要说话,我在数星星。”rou乎乎的小手抵在嘴边,喻一书小脸严肃的绷着。喻辞便闭了嘴,跟着他抬头看了会儿天,起身往外走,又对守在院里的下人吩咐,再过一刻钟,就送小世子回院休息。他在府里晃了半圈,想了想还是溜到了寂兮的院子里,果见院里烛火通明,说着要早睡的人,丝毫没有要睡下的迹象。喻辞从墙上爬下来,正经十足的敲了敲寂兮的院门,仿佛刚刚爬墙的人不是他一般。院里侍卫早早看到他的踪迹,又不敢拦他,这会儿见他敲门,一个跑去跟寂兮汇报,一个急忙去开门。寂兮听到下人的传报,没想多余的,“随他的,让他进来。”这话还没落到地上,喻辞人已经进来了,却不像之前那么熟络,做着惴惴不安样子的站在门口。☆、我抱你下来许久没听到动静,寂兮不由掀起眼帘看他,见他这般模样,顿了顿动作,关切问他,“阿辞,你怎么了?”闻言,喻辞心底暗道“稳了”,面上依然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jiejie,你是不是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