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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那jiejie为什么要看她们!不许看!”寂兮愣了半天,看看殿中央的舞姬,再看看喻辞,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明白过来她不觉就想笑。搞了半天,阿辞是在吃醋她看舞姬。……?可是都是姑娘家,她能做什么。再者来说,她并非是毫无目的的看,“阿辞,我只是想看看,那个什么大公主和小公主会不会也在里面。”喻辞噢了一声,对寂兮的话提出质疑,语调掷地有声,“不可能的,堂堂公主才不会抛头露面。”话音刚落,一曲终了,舞姬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两个样貌最佳的留在场上,对众人行礼致谢。喻辞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旬同国使臣到了殿中央,先行礼而后示意众人看向那两个女子。“容我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我旬同国的大公主和小公主,更是有着旬同双色佳人的美称。”“……”说完就打脸,搞什么鬼!jiejie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出声,不然我会尴尬死。事与愿违,寂兮不仅出声了,还带着笑意,“阿辞,她们俩是公主。”“……jiejie,我听到了。”所以你不用重复一遍,让我丢脸了!寂兮自然不会继续调侃他,而是道,“我就猜到是她俩,跳舞的时候,其他舞姬基本上都是围着她们俩转,而且动作也不同于那些舞姬。”喻辞喝了一口酸梅汁,点头肯定,“看来jiejie你看了半天,是有成效的。”寂兮颔首没说话,心里暗道,自然有成效。殿内众人对旬同公主夸赞了好大一通,想着可以期待下一个节目了,结果没料到的是,那旬同国使臣又拱了拱手,比前几次都要恭敬的多。“摄政王,臣来时受国主所托,希望旬同国能与大殷结下秦晋之好,此后共进退,旬同绝不违背大殷的任何要求。”话音方落,殿内顿时安静,显然没想到旬同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都看向寂兮,想知道她会怎么处理。众人只看到身着蓝衣的女子,姿势随性的往后靠在椅背上,视线扫过殿中央的两个公主,桃花眼内勾外翘,一抹淡笑挂在脸上。“结下秦晋之好就不违背大殷的要求,那本王要是不同意,旬同国岂不是……”剩下的话她没继续说,能领会的已经明白意思,那使臣也不是傻的,立即跪倒连说不敢。寂兮轻笑了声,在安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明显,其余人听到这声笑,更是大气不敢喘。“本王说句玩笑话罢了,至于和亲这事,不知旬同国主可有心仪的人选?”使臣闻言,心里讶异片刻,思量临走时国主说的上奏,那折子是不是没有到摄政王手里,否则何以问他。但他若直接说跟太子和六皇子结亲,其他国家的人势必会出来挑事,于是旬同国使臣思考了一下,恭敬道,“国主临行有命,全凭摄政王的意思。”寂兮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料想这使臣必会这般说道,果然政局算计,就是比猜人心思容易。“全凭本王的意思,”寂兮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对面皇子席位,“本王也不知道哪位皇子有心婚嫁。”问题便抛给了几个皇子,喻召蒲话还没说,喻召颜直截了当对那使臣道,“五皇子已有心悦之人,难以消受旬同公主这美人恩。”大殷的官员注意力都被一句“五皇子已有心悦之人吸引过去”,窃窃私语讨论起来,旬同国使者脸色僵硬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把目光投向另外的两位皇子。令使臣遗憾的是,两位皇子虽然态度有礼,但都面无表情的表示,自己没兴趣和亲。“本皇子心有所属,实在可惜。”“只能说与旬同公主有缘无分,见谅见谅。”这话简直比被直接拒绝更有杀伤力,场面一时陷入尴尬的氛围,尤其两位旬同国的公主,面色几欲羞愧,感觉地上若是有缝,可能她们俩就钻进去了。还是寂兮出来打了个圆场,站起身给旬同国公主敬酒,然后又指了指外侧世家子弟。“若公主不嫌弃的话,大殷京都的世家儿郎也不差,本王允个诺,若两位公主看上哪家公子,本王为你们担保做媒如何?”她这不过是客套话,只是没想到旬同国真是“民风淳朴”,两位公主竟然把她这话当成了真心之言,当下就往世家席位走去,看架势真准备找个和亲对象。喻辞直呼好家伙,压低了声音凑到寂兮旁边道,“jiejie,她们是听不懂人话吗?”寂兮差点没憋住笑意,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别说这话,而后又跟他解释道。“不是听不懂,被推出来和亲的公主,若是没有和亲成功,下场无论如何都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如嫁给世家子弟,也总比回国后受罚。”喻辞噢了一声,明白寂兮话里的深意,和亲的公主相当于是有任而来,若是无法完成任务,后果可想而知。他和寂兮便收了心思,仔细看那两个公主,大公主突然走到一个地方停下,喻辞不由看向她面前的人,瞬间脑子嗡嗡的。“jiejie,那人好像是宋扶风。”话音刚落,大公主就指着宋扶风,对寂兮道,“摄政王,本宫觉得这位公子一表人才,有心与他。”寂兮的脸色一时有些复杂,不由和另一边的喻召颜对视而笑,她们俩还在想该说什么来拒绝。宋扶风已经起了身,对旬同大公主有礼拜了一下,而后温润道,“还请大公主恕罪,在下已有心上人,多谢公主厚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换作谁都会不高兴,何况这人还是一国公主,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大公主只是笑了笑,而后让宋扶风起身,示意无碍。小公主那边倒是没被拒绝,但半天没找到一个人,旬同国的使臣看着这场面,面带怒意颇为气愤道,“王爷,旬同虽是小国,可也有小国骨气,何以此次来宴,大殷如此羞辱于我国。”寂兮还没说话,喻辞先开了腔,对使臣冷冷一笑,姿势是礼貌的,话语却很嚣张,“怎么?旬同国的男子死绝了,只有我大殷有男子?”那使臣脸色瞬间红了,却又支支吾吾半天没话说,寂兮暗暗扯了扯喻辞的衣服,他方才敛了气势,往后靠去,嘴上却又补充了一句。“骨气这东西,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殿内气氛本就安静,这会儿更是沉默的不得了。寂兮在旁边看够了戏,左右看看出来打圆场,“话也不是这样说,旬同国主的诚意,本王是知道的,不过两位公主初初来到大殷,对这些少年才俊也不够了解。”“不然这样吧,成梧宴后,使臣回国的时候,罢了两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