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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准备什么时候揭晓谜底啊?不会等到下一次天亮吧?啊啊啊!求小jiejie上线!【弹幕】话说小jiejie什么时候有什么不对吗?我完全没有看出来啊。东神是怎么发现的?【弹幕】船上有人借“剑”杀人呢,只有一柄剑——他是想尽量多地灭掉对手呢。人性啊……东嫂刚来,自然是需要时间适应的。【弹幕】啊啊啊啊,东神好暖啊。我也想要个细致入微,我一不开心就能逗我笑的男朋友!江水潺潺,月光微微。钱小跃上眼皮碰了一下下眼皮,几乎是同时,他就一个激灵,又睁了开来,这已经是第N次他在将睡未睡时惊醒,一颗心在胸膛里“扑通扑通”跳得极其难受。他撑起眼,漫无目的地望进黑暗。原本以为还会和之前那样什么也看不见的,没想到这一次,迎面飘来了什么东西。钱小跃坐直身体。那样东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船!是船!”他大叫。果然是船,与他们身下的这条一样长短一样宽度一模一样的船。那船渐渐进入到大红灯笼的光照范围,擦肩而过时,船身上一行字莹莹泛起红光:“各处停留十五分钟,仅在船上至少有一人时。”后面跟着三个数字:“二三一”。“看来天就快亮了。”钱小跃听到身后的夏东溪说。他抬头望天,天上的倒计时钟正走到两小时十七分三十秒。这条船比他们早走多少时间钱小跃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全副心神都在运动服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留意过时间,不过现在回想,应该不超过十分钟。如果叶田田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这条船就已经到过“三”号地点,因为船上没有人,所以它没有停留,又往回开了,这样的话……他们的确就快迎来第三次天亮,也就是第三次选择。船身上没有“四”这个数字,很可能这第三次选择,就是他们最后一次机会了。钱小跃开始紧张。夏东溪却一直在前看后看,看了半天,忽然笑了:“一条?”钱小跃刚在心头闪过“是啊,不是应该有两条船的吗”的念头,就觉得船身一震,船头撞上了什么东西,黑暗里,前方茫茫的一片,竟像是陆地。船身一点点横转。红衣武官站起身,又一次顿了顿剑鞘,宣布:“第三个选项!”天亮了起来。而船,真的靠岸了!眼前的,竟然是个小村庄。江水绕城而过,环了半个圈。沿岸停靠了无数的小船,每一条都和他们座下的这条一模一样,一眼看过去,望不到头。岸上人来人往,建筑鳞次栉比,小贩们在卖力地吆喝,笼屉里冒出腾腾的蒸汽,有孩子举着风车跑过,也有少妇聚在小桥下洗衣。眼前的情形完全出乎了钱小跃的意料,他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十五分钟——”这一次夏东溪竟然一点犹豫也没有,第一个跳上了码头。钱小跃:“……哎?”对面的叶田田一手搭到夏东溪递过来的手掌上,一脚踩在船沿上,看样子,也是要上岸。钱小跃赶紧跟了过去。夏东溪嫌弃地瞪他一眼,牵了叶田田的手转身就走。钱小跃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一路走,一路忍不住回头看。黄毛提着他的匕首棍棒,也上了岸,和他们走的是相反的方向;眼镜男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似乎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走;中年男人倒是想上岸,可他才跨出一只脚,就被人指指点点的,他嗫喏着,又退了回去,走到船的另一边,俯身舀水,泼在脸上,看样子,是想先把自己身上的血洗一洗。钱小跃满心的困惑,他既不知道上来了之后要做什么,也不明白夏东溪怎么就那么放心离船,他怎么就不担心万一船上的人都走光了,那船自己开走了呢?想得出神,冷不防一头撞上了前面的人。“看路!”夏东溪捞了他一把,“过来,从这屋子后面绕过去。”“这屋子”指的是一处饭馆,砖石搭的建筑,有两层高,立在一处半高不高的平台上,店门正对着下方的码头,屋前有一株老槐,绿荫如盖,花开得正好。钱小跃跟着夏东溪偷偷摸摸地钻小巷子,又偷偷摸摸地躲到树的后面,满脸都是黑线:“我们这是干什么呀?”“知己知彼。”夏东溪回答。钱小跃:“……”船上,眼镜男终于开始解他的背包。这个包钱小跃记得,是从浮台上下来之后才有的,眼镜男抱了它一路,一刻都没有松手放开它过。背包打开。眼镜男从里面拿出来的,竟然是一副手套。不是那种普通纱线制的工作手套,这一副呈灰色,表面上似乎附着了一层涂层。“钓鱼专用手套。”叶田田忽然说,“防鱼线割破手的。”“啊?这你也知道?”“有一次路过体育用品店,扫过一眼。”钱小跃:“……”好吧,大佬的世界他不懂。其实就连下面的眼镜男,他也看不太明白:“一副手套,有什么要紧的……也值得藏得这样牢?”“自然是怕别人从这副手套联想到别的上面去。”夏东溪冷哼。他的语气难得的透出一股寒气,钱小跃心头一跳,刚想问他:“什么别的?”就见下面的眼镜男戴好了手套,一低头,又从那个黑色的包里,掏出一把长刀来。刀光雪亮,他举起那把刀,指向中年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中年男人脸色苍白,缩着头,躲到了船尾的一角。眼镜男似乎不是很满意,但他抬头看了看天,还是半蹲下来,一只手举着刀,一只手在船沿边到处摸索。他从船尾摸到船中,两侧船沿都摸过后,咬一咬牙,竟然往船头方向去了。钱小跃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船头那边,可是坐了个会杀人的主考官啊!眼镜男显然也是想到这一节的,他动作更加留意,小心翼翼地避免触及那个大马金刀稳稳坐着的人,绕着船头转了一圈。到一处时,他的手一顿,似乎是攥住了什么东西,脸上瞬间喜不自胜,可他克制着,带着那样东西一点点后退,一直退到烈焰红唇的尸体边。这才抬起头,对着船尾的中年男人又挥了挥刀,看着那个男人缩得更紧了,他“夺”的一声,把那刀劈在船身上,空出两只手,一来一回地交替。很快,江水泛起涟漪,有什么东西被他从下面拉了上来。那样东西一点点露出水面,是——一柄剑!“呵……”夏东溪又是一声冷哼。他一巴掌拍在前面的钱小跃身上:“小朋友,确定害死那个女人的凶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