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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非常的明显,连带着其他的医生也觉得该结束了手术。友舒也有些摇动:“慕若雯,我看就这样了。”“胡闹。”慕若雯瞥了他一眼,若是平常的事她任由别人也罢,可事关人命,现如今又只有她一个人知晓,总不能说她用灵气探查出病人脑补区域有问题吧!先不说她说出来有没有用,这群医生怕是也会把她扭进精神科去看看。“吴医生,你看,这个区域是不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慕若雯指了指放大的地方。吴医生看了一眼,道:“慕医生,这个地方很明显是脑部的血液流动,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曲线,看着像一条虫子。各位也看看,是不是这样。”那几个医生看了看,连连点头:“的确的确,这不是很正常吗?慕医生是想多了吧?这场手术耽搁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友舒却与之相反:“你们能不能等慕医生说完?”他知道慕若雯不是一个爱强出头的人,她的实力和她的行为几乎成为了正比例。既然她说有问题,那肯定就是有问题!友舒在医学界还是有点名声的,此话一落,其他的医生也都停下了说话的声音。慕若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她知道的比别人多,但在这种场合若是没有人信任和帮助,还真有点难做。她指挥着护士道:“将脑电图对准他的前脑勺。”那语气,好像肯定会有问题。很快,前脑勺的图片出现了,原本对此认为她无理取闹的医生们皆都吸了一口气。特别是友舒,摸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问:“你怎么发现的!?”那脑电图上面很明显,整个脑子都被寄生虫盖满,那些寄生虫又细又小,还是和血液一起流动的,所以出现一两只很有可能会被忽略过去。可现在是满脑子都是这种细小的寄生虫!吴医生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怎么会这样?病人的情况明明很正常啊,像是发生这种事他不可能恢复正常的!”话音一落,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病人忽然翻着白眼抱着头发了疯一样撞击,一个个呆住的医生和护士这才反应过来,拿出镇定剂安稳住他。“怎么办!病人这个情况除非把整个大脑切除!不然根本没救了!”“可把大脑切除!那才是没救了!”“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让我来吧。”慕若雯的声音在一群不知所措的声音格外的轻灵,她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走到了病人的旁边。友舒第一个反应过来:“我来给你帮忙。”慕若雯点头:“好,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病人的情况,无论有什么反应都要告知我。现在开始,开颅手术。”“开颅手术!”虽然开颅手术已经有过不少成功的列子,但没有成功失败的列子却是更多。吴医生道:“开颅手术有用吗?病人的大脑已经有一半被寄生虫给占了,即便开颅成功,那之后呢?把病人的大脑切除一半?那还能活吗?大脑又不是心脏,说换就能换的!”慕若雯道:“相信我。”她的话不多,却起了安抚的作用。陆陆续续的,这群不知道怎么办的医生和护士都开始了动作。他们盯着慕若雯的手,面对着开颅,她手上几乎不见一丝犹豫了颤抖,看得吴医生咋舌。这样的手法,连他这个在盛禾医院数一数二的医生都做不到。这个人真的只是看起来那么年轻吗?还是说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鬼才!被称之为鬼才的医生,在医学界只有一个人,那就贺庭。开颅之后,从脑电波看到的图片血腥的呈现在他们的眼前,比想象中还要可怕好几倍。但谁也顾不上害怕和恶心,就怕慢一步就会让病人出现问题。慕若雯的手术刀停在大脑上面。吴医生吞了吞口水:“你要干什么?”慕若雯没有说话,她要把病人脑补的寄生虫全部清除,这样,这个病人才有救的可能性。但要清除,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些寄生虫非常多,光是数是数不清的,又细小,颜色又完全和血液一样。如果一不小心,挑动了大脑某些重要的地方,那么就全要了。即便没有出事,谁也不敢保证能够完全把这些寄生虫给清除掉。但慕若雯看到的却不一样,她能够分辨每一根寄生虫的生命,所以在她的眼里,这些隐藏在大脑里的寄生虫无所遁形。随着一点一点的时间过去了。惟鹤鸣也和贺庭交谈完毕,准备前去找慕若雯。可找了一圈别说慕若雯了,就连友舒他们都不见人影了。见证,贺庭道:“我带你去询问询问。”惟鹤鸣感激道:“多谢。”看他的样子是真的很急,很担心。作为一个满脑子全是工作和医学的人来说,有些不可思议。贺庭看起来比惟鹤鸣年轻许多,带着无框眼镜,双手插在白大褂荷包里。看起来也没有惟鹤鸣那么严肃,略显温和,又格外俊美。这两人身高差不多,走在一起脚步非常的快。“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学长你这么着急一个人。”贺庭似是无意间说起。惟鹤鸣无心关注这句话的深意,只道:“他们初来,我怕出事情。”贺庭好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了,随便走走就会被拐走。既然学长这么关心,那么我帮你问问吧。”说罢,他还真的行动了起来。说起来,贺庭这个人,一直惟鹤鸣一种感觉。这个人以前家庭环境一般,听说一开始连出国的学费都是自己一点一点赚来的,后来学业繁忙,没法打工赚学费,但一直坚持下去好像是因为有人资助他。尽管如此,他依旧没有那种卑微感,好像这些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他自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天生一副温柔的笑脸,不仅受异性的欢迎,就连同性也有不少的朋友。惟鹤鸣便是那其中之一的朋友。似乎打听到了,贺庭道:“学长,你带来的人好像进了3号手术室。”惟鹤鸣一听先松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去了多久?”贺庭又打听了一下,“去了6个小时。”惟鹤鸣皱起了眉头:“什么手术,做了6个小时还没有出来?”贺庭带着他去了3号手术室门口,那里的灯还亮着,很明显手术并没有做完。“我听看到的护士说是癫痫。”惟鹤鸣听了此话,神色一闪而过疑惑:“如果是癫痫的话,应该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贺庭不感到意外,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说明在手术室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