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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提升业务水平上来吧。第三句话,他肯定是觉得直播对聂棠非常有利,用她的脸影响到别的选手的发挥,于是他很不满。”“沈哥真不愧是学霸啊,随随便便说上两句就能怼出高度来……”隋辉一看直播间,那层出不穷的评论刷得密密麻麻,很明显大家都更爱看两位年轻的天才选手互怼,上演一场打脸和反打脸的戏码,越是不和谐越是暗潮汹涌越好!只有余年弱弱地表示了反对意见:“大家能不要脑补这么多恩怨情仇吗?我觉得聂姐跟沈哥相处得很好啊。”当初聂棠刚到蜀城,他们就一起去吃过火锅,后来还一起玩过游戏,要是真的有仇,他们肯定是互不理睬吧?当即就有人反驳余年:“真是单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难道要等到他们两个当众打起来才能盖章关系不好吗?到底相处得好不好,要看的是相处细节,很明显他们都在互相拉踩对方!”余年:……他觉得就是看细节,也一点都看不出他们有仇啊,这不都一直相处得很好吗?!……踏进那幢外墙被泼了红漆的筒子楼,大家顿时都觉得背脊一寒,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心理作用,还是这里真的阴气森森。聂棠在之前已经来过当时发生碎尸案的四楼,只是没有进门而已。现在楼梯口和铁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拆掉了,露出那个分尸现场的房间来,为了尽可能完好地保留现场,屋子里的家具全部都用黑布给罩了起来,就连几扇窗子全部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从踏进屋子开始,决赛就正式开始了。四名选手全部都进入了比赛的状态,一个个神情严肃,分散开去。厨房和卫生间是当时凶手分尸的地方,所以选手一般都会先在这两个地方收集线索。那卫生间的墙上,虽然已经做过简单的清理,可当时血迹飞溅在墙上的瓷砖缝里,根本清理不干净,等到血迹干涸后,就形成一道道褐色的痕迹。同样的,厨房也是一样的情况,那个重要道具高压锅也摆回了原来的位置,锅子的边缘微微发黑,内胆也泛着明显的铁锈色,也不知道这到底血迹还是高压锅老旧才留下的污渍。徐临川在赛前扬言要跟死者共情,几乎所有人都抱着将信将疑的观望态度,要知道死者余艾青是被凶手切片了啊,这可不是一般的死不瞑目,他跟死者共情,就等于要体验死者濒临死亡的感觉,谁会愿意这么做?他坐在卫生间的地砖上,深呼吸了几次,虽然脸色有点发白,却还是坚定地伸出手,按在了那块明显有血迹反应的瓷砖上。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放空,不断地放空,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就好像魂魄离体,整个人都陷在松松软软的云朵里面。他的意识渐渐变得迷离,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似乎变成了一根轻盈的羽毛……而解溶则站在厨房里,他从包里搬出来了沉甸甸的罗盘,这种罗盘是他们解家特制的,跟外面卖的完全不同。每一个解家子弟在出生之后的周岁宴上,长辈就会把罗盘作为周岁礼物,赠与他们。在今后漫长的人生中,这个罗盘就会跟随他们一生。俗话说,器越用越灵,越磨越光。解溶的这个罗盘是黄铜制的,可边角已经被磨得光润圆滑,一看就是经常被拿出来使用的。他小心地用镊子从高压锅底夹出了一小片铁锈色的血渍,放在了罗盘最中心的凹槽里。然后,他在罗盘底下的算盘拨入余艾青的出生年月,一切准备就绪,他又刺破手指,将自己的指尖血滴在罗盘上面。林斯年正蹲在客厅,仔仔细细地检查着面前那件硬邦邦的血衣。这件血衣也是警方的重要证物,是在加大人手上街排查后,从捡到的另一包证物里找到的。那个凶手就用这件血迹斑斑的男式外衣到了包袱皮。可是光凭男式外衣上的血迹,并没有办法排查出死者的身份,最后只能发布悬赏令,希望发动整个淮城的人民,让他们提供相关消息,尽快找出死者来。当时有许多家里亲人失踪二十四小时以上的人前去警察局报案,结果一到认领这件血衣的环节,不少人都当场吓得当场腿软。林斯年仔细检查完这件血衣,伸手摘下了挂在脖子上的小瓶子,用力把瓶子一捏,身边顿时就出现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他穿着红色的肚兜,生了一张包子脸,一双眼睛又大又圆,还咯咯地笑着,可要仔细去看,就能看见这个可爱的婴儿在笑的时候竟露出了如锯齿一般的白牙。------题外话------围观群众:快看,沈陵宜跟聂棠就在决斗的边缘了!他们一定会打起来的!前排打卡!沈陵宜:我已经跟聂棠在一起了,谢谢大家的祝福。围观群众:……啥?第246章共情4更玄门论坛上实时观看本届玄门新秀大赛的观众人数不断地创出新高。本来这届采用直播和录播的方式,就带给大家许多新奇感了。虽然说,现在网络主播都成为一种新兴的职业,大家都喜欢看个直播刷个抖音什么的。可是对于向来守旧的玄门来说,这是一个新的尝试,这代表玄门愿意从自己的舒适圈里走出来,愿意与时俱进,去改变故步自封的局面。正因为直播的存在,所有选手都必须长时间处于摄像镜头之下,观众们可以看见他们是如何画符、布阵、珠算、寻人,不会再像过去那家为了保留自己的家传绝技而躲躲藏藏,生怕被人看上一遍就被偷师。而这一路不断淘汰参赛选手,决出决赛的四强之后,剩下的四位参赛选手代表的则是本次决赛的最高水准,只要能抽出时间,大家又怎么会错过本次直播?“今年的选手水平都很高啊,刚开始都没看出来,还以为这决赛就是聂棠一个人的主场了。”“每年比赛,最精彩的就是决赛了,初赛人数这么多,大家关注都关注不过来,一点都看不出选手的真实水平。复赛的时候一群人乱糟糟地跑进墓道里,尤其是那个摄像头还挂在选手脖子上,要是不注明谁是谁,我根本都分不出来。还是决赛最好,每个人都能分到同样的镜头。”“初赛时候一直都是聂棠一个人在炫技,大家看她都来不及,谁还有空去看别人的。自从看完整个初赛直播,我就爱上了符篆了,mama问我为什么最近我一直都在画符。”“等等!徐临川这是怎么了?睡着了吗?”从跟拍的摄影师的镜头里就能看出,徐临川正蜷缩着四肢躺在卫生间的地砖上,他人高马大,手长腿长,要把自己蜷缩在如此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