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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村长长叹一声,吐出了两口烟圈:“姑娘,你别这么犟。难道我还会害你吗?我现在让你走,这才是为你们好。还有你们二位,也赶紧一道走,我回头让周曼芳再联系你们!”聂棠诧异道:“这不应该啊,周婶子的的确确是叫我去她家做客的,没道理不见我们,不如我去她家里等?”说完,她根本不给村长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拿出手机拨了电话给周曼芳。在拖长的电话铃声之后,电话那一头居然接通了!要知道,他们之前在车站没有见到周曼芳,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却一直都打不通。怎么这回居然有人接了……?村长见她这电话竟然接通了,整张老脸都变了一个颜色,疾言厉色道:“快!你赶紧把电话给挂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聂棠当场按下了扬声模式,所有人都听见一个孩童天真浪漫的声音:“喂,是谁在给我打电话?我都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了。”村长手一抖,手上的小酒盅立刻摔在地上,当场摔得四分五裂。他不光手抖,就连脸皮都不自觉地抽搐了好几下,嘶哑道:“把电话挂了,挂掉!快!快挂掉!”可是那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嗓音还是不断从手机里传出来:“……既然你们这么想我,那我就把你们吃掉吧,这样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嘻嘻。”聂棠不等村长彻底发怒,立刻挂掉了电话,还一口气关机了,无辜地表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新的电话铃声吗?”可是谁会用这种阴阳怪气的铃声?!村长站起身,隐约有点发怒了:“你们赶紧吃饭,吃完就回房间去睡觉,明天天一亮我就催你们去车站!”甄佳然捂住嘴,震惊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刚才电话里那个说话的孩子是在开玩笑吗?!”这当然不可能是开玩笑的。就算是恶作剧,也不可能充满这种天真的恶意。三人在村长虎视眈眈的监视下,随便扒拉了几口白饭,就回了客房。甄佳然之前跟村长的妻子聊天去了,根本没注意到这客房的环境,等她也看到这两张单人床和床上已经看不出最初颜色的被子,都震惊了:“我们,今晚,睡这里?!”他们三个人,两女一男只有一个房间不说,还只有两张床,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甄佳然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捻起了被子的一角,凑近闻了闻,又道:“这是有多久没洗了?一股怪味道……”她拉开被子的一个边角,露出底下光秃秃的木头床板,才敢坐下:“我看我们还是去别家借宿吧,或者找个空屋子随便对付一晚?”沈陵宜没回答,直接以行动告诉了她,这些念头都是不可行的。因为当他打开客房的房门,就看见村长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目露精光地盯着他们,摆明就是一副会严密看管他们直到离开的架势。甄佳然垂头丧气道:“……好,我知道了。”村长这样,估计是要亲眼看到他们登上大巴才能放心啊!甄佳然不自觉地问:“你们觉不觉得这真的很奇怪,村长这态度就像是害怕我们知道些什么秘密似的,小心地防备着我们呢。”沈陵宜靠在门上,抱着手臂,不耐烦道:“你现在才发觉奇怪吗?从进这村子开始,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看到一个小孩的身影,这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有问题了吧?”------题外话------徐临川:这回聂棠肯定不能再坑到我了!聂棠:是呀,因为接下去我会很忙,没时间坑你了呢。第489章女装大佬叶渐离小孩最贪玩,尤其是这种贫困山村的孩子,他们就连课本都凑不齐,更别说什么课外学习、在家看书了,就只能跟着同龄人像头脱缰野马似的到处跑。他们进村的时间,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但是又没到吃晚饭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连一个在玩头玩耍的小孩都看不到?由此推断,周曼芳之前告诉他们的消息是准确的,这个村子里的孩子,应该全部都凭空消失了。甄佳然一想到其中的异常状况,不禁打了个一个寒颤,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小声道:“那他们——我是说这些村民,会不会对我们不利?”沈陵宜又怼道:“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要对我们不利,早在进村时候就该动手了,反正这边偏僻,杀个人都没声响。”甄佳然呆了一下:“……”她小声说道:“你说话,一直都是这样用怼的吗?”“我觉得,”聂棠打断他们的对话,“只要我们不到处打听,按照村长说的,明天一早就离开,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哦。”甄佳然又看了看身边那坨散发着异味的被子,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现在睡觉吗?床,有点小哦。”沈陵宜直接靠在门上,闭目养神,连回答都懒得回。这女人脑子有坑,居然还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跟女孩子挤在一起?聂棠试探问:“你还能睡得着?”甄佳然打了个呵欠,动手把被子都搬到那口柜子上头,压实,然后直接往木板床上一倒,和衣而卧:“应该可以吧,其实我今天都很累了,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吗……”她这句话刚说完,呼吸立刻就开始变沉,进入了睡眠状态。就算是沈陵宜那种有见缝插针随时都能补眠的天赋技能,他也要佩服她了。在两个陌生人面前,她随随便便就这样睡着了?那恐怕不止是心大,而是心里有坑吧?!有人在睡觉,他们也不方便聊天,只能相依相偎地在靠门的地方坐着。聂棠又把手机找出来,连上充电宝开始玩消消乐。沈陵宜觉得吧,她怎么就对着这个小游戏百玩不厌,这天天玩、天天玩,都已经玩了大半年了,怎么还没腻味?不过,这大概也说明她是个专一的人。看,就是这么一个无聊游戏,她都能这么专情。“你刚才打周阿姨的手机,居然还打通了,”沈陵宜用气音道,“这正常吗?”“当然不正常。”聂棠攻克这局难点关卡已经连续打了一周了,始终没法通关,她连着打了三遍,都还是gameover,只好退出游戏,“大概是怕我们没找到周曼芳就走了吧?”沈陵宜跟她对视片刻,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是个局……?”“嘘,”聂棠竖起食指,“别说出来。”既然她现在都能够感知到谢沉渊在做什么,谢沉渊又何尝不能通过同样的方式,知道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