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9
都没人接,他立刻就明白自己是被拉黑了!想当初他是想过无数遍“今天一定要把聂棠拉黑”,可是最后都没有成功付诸于行动。后来好不容易痛定思过,真的拉黑了,他很快又后悔了。结果聂棠呢?她这一声不吭就把他给拉黑了,就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也不该这样对他!他实在是太憋屈了!……晚上是系统选课时间,聂棠在家吃过晚饭,去学校机房的时间已经有点晚了。那三个机房都满满当当坐满了人,一眼望过去全是人头,连个空位都找不到。她手上捏着校园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来得晚了,那就只能等。等前面的学生选完课,她再选。据说有些热门课是越早选越好,比如大名鼎鼎的女子防身术,那种课都是爆满,还要系统随即抽取,玄学上来说,越早报名被抽中的几率就越大。“美女,你是不是要选课?”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忽然朝她招了招手,“我都选好了,正好让给你!”聂棠走过去,很快就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特意把位置让给她了。因为就在这个戴眼镜的男生身边,正坐着沈陵宜。他一手按着鼠标,一手平放在桌面,正襟危坐,根本就没朝她看上一眼,似乎对她完全是漠不关心。这个时候,正好又有一群学生涌进机房,如果她不选择接着台阶下,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她微笑着道了谢,拉卡椅子,在沈陵宜身边坐了下来,然后点开选课系统,输入学号和密码,开始浏览这个学期的课程安排。沈陵宜在她坐下的时候,再次停止了早已笔笔直的背脊,表面上专注在自己的课表上,实际上却在用余光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刚才是用尽手段、威逼利诱才逼着周睿把位置让给她,好说歹说,最后周睿才答应用二十双新袜子来交换,而不是让他帮忙洗一个月的袜子。毕竟他现在不能太主动,太主动的话,聂棠可能还会觉得他别有用心,逼得太紧……还有就是,他现在觉得有点没面子。虽然说,男人追求女人天经地义,可他都被拒绝得这么狠了,他也是有脾气的。聂棠扫了一眼课程安排开始手动排课,快要安排完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样的课表不够紧凑,决定清空重来。沈陵宜原来还想要扮高冷,不跟她说话,可是现在却忍不住了:“你不能选这节英语大课,会跟古代汉语言文学有时间冲突。”聂棠握着鼠标的手一顿,侧过头用她那双丹凤眼冷冷地谛视着他:“是吗?”她虽然反问了他一句,可是行动却表明了,她根本不打算采纳他的建议。结果这张课表排到一半,再次卡壳了。“我知道你是想把课程都集中安排在某几天内,”沈陵宜道,“如果你想这么安排的话,大学英语就必须放在周三和周五,这样周一就能空出来,还连着周末休息时间。”聂棠:“……”她按照他的指点,很快就把课表排好了,连检查有无疏漏都懒得检查,就直接退出了选课系统。她原本想要离得他远远的,可是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便又坐了回去:“你……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想要咨询你。”沈陵宜勉强压住蠢蠢欲动快要上扬的嘴角,轻咳一声:“吉他社让我选完课去面试。你要是很着急的话——”不如跟他一块儿去社团办公室走一趟?他觉得聂棠这都有事想要咨询他了,就一定是要紧事,那么他稍微端一下架子也没什么。结果聂棠直接站起身,淡淡道:“既然你这么忙,那就算了吧。”沈陵宜:“……”……聂棠这是专门来克他的吧?!第511章正文大结局05聂棠对于中午在镜子里看到的影像一直都有些耿耿于怀。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而是那个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有了自主意识。这种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办法出去说,一旦说出去,别人说不定还会当她精神有问题。她只是忽然记起,沈陵宜对她说,他见过她父亲。她的父亲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过世了,除了留下来的一些照片,就再也没有别的。但是她对父亲家里的人印象深刻,因为他们逼着她母亲带着她去变更户口本上的名字。当时,聂嫣然的脸色铁青铁青,瘦弱的肩膀一直微微颤抖,但是她却在叶家人的虎视眈眈下,没有半分怯懦,也没当众掉一滴眼泪。叶家的人,跟普通人完全不同。他们喊她瞎炮,甚至都不避着她的面,语气里饱含轻视。她有这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应当向沈陵宜求助,可是这话一旦脱口,她又有点后悔。正好他说等下还有社团活动,那她也直接否决自己之前的想法。沈陵宜也很无奈,可是他还能拒绝聂棠吗?当然不能。就算突然改口是打自己的脸,他也只能受着:“……算了,我不去什么吉他社了,先把你想要问的问题解决了再说。”聂棠微微蹙着眉:“你还是先去社团吧,免得变成我耽误了你的事情。”“你别得寸进尺啊!我说过你的事情优先,就会先帮你,你怎么还来劲了?”说实话,沈陵宜一直都知道自己脾气一上来,说话就会很冲,可是他才凶了她这么一句,就见她微微睁大眼睛,露出了一脸无辜的小表情来。他那口气只得卡在他的胸口,不上不下,还不得不忍痛咽了回去。他低着头,收起她摆在桌子上的包,说道:“走吧,你的事重要。”他很快就把她带到了学校外面的那条商业街,找到那家她很喜欢的甜品店:“就在这里说吧,这里挺安静的。”这家甜品店刚刚新开,客人不多,更不像两三年后那样出名,离后来的网红打卡店还差得很远。聂棠看了看店里那些毛绒绒的颜色粉嫩的椅子,有点爱不释手地摸了一把。沈陵宜觉得,她就是个绒毛控,甚至比他的程度还严重得多。要知道那头白毛黄鼠狼除了吃就是睡,再要么就是假装自己是一条黄鼠狼地毯,反正除了耍赖打滚,根本不干正事。可是架不住它长得油光水滑,一冲眼看去,就是一条雪白蓬松的毛绒围脖。“你想吃什么?”沈陵宜见她总算开始不怎么抗拒她了,这心情也宛如冲入云霄的过山车,呼啦一声飞上了最高点,“我去点单。”聂棠摇摇头,表示:“现在都晚上了,我不吃甜食的。”“行,那我去点一下饮料,你先坐一会儿。”他根本不信她能忍得住不吃甜食。他刚跟她交往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