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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再复刻一本也就是了。“你们……”那个宝藏到底是何物?他们为何如此痴迷,竟然不惜与大梁开战为交换。闵慎在心中讶异道。作者有话要说: wb:春深君呐呐呐呐小可爱们国庆快乐啊!!☆、第一百一十章对于祝家宝藏,史书上并没有记载,但是野史上却有颇多的详注。相传,这宝藏到手之后就可以一统其余几国。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祝家原是封国人,封国即是原来的萧国。所以萧国历代国君,对于祝家这神秘的宝藏,一直抱着志在必得的想法。不管是真是假,好不容易打听到线索在大梁,萧国怎么可能放弃。……大梁的夏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六月底,蝉鸣声伴随着一阵阵的热浪,让人就算静坐在通风的房间里,汗也止不住的往外淌。东郡府郊外的官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大都无精打采的模样,这么大热的天,若不是为了生计,他们也不会出来奔波。但是路上却有一队行商不畏酷热,一直禹禹独行着。长长的队伍并着货物,在人烟稀少的官道上尤为引人注目。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的车夫,一边用衣袖揩着脸上不断沁出的汗珠,不断的回头张望。“大人,没有跟来”车夫朝着马车内的人低声禀报了一句,继续扬起手中的马鞭。“让其他人警醒着些。”车中的人,正是一身细料衣裳,衣着打扮都透漏出一股铜臭市侩气的,六安。自回到萧国之后,他就没有再蓄须,又加上这几月的养尊处优,周身的模样,哪里还有当日那个二皇子手下的肃杀模样。他们好不容易偷偷潜到越国,然后借着越国商人的身份,来到大梁,此次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是,大人。”朝着马车中回了一句,车夫继续专心赶马。他不动声色的一低头,正好将颈间挂着的竹哨叨起来吹了一个长短音。而后,其身后的几辆马车,和步行的人群里,传来几声同样的竹哨声。在后面马车中的一人,听到那竹哨声,略显苍白的脸上带了几分嘲弄。“咳咳……”“公子,您要喝茶吗?”车上的一名侍女看向那名半躺着的男子,关切的询问道。“不用,咳咳咳……”车上的人正是在大梁已经销声匿迹良久的二皇子闵慎。此时他的脸因为急速的咳嗦,两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赶紧将手中的帕子堵在嘴上。这几个月,他将自己对于已经到手的那本册子上的内容,与自己对上面的参悟,都与六安和那萧国老皇帝说了,但是他们却对于帮他夺回大梁之事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他们推脱说是闵应的防范太过,还不是下手的时候。他才不信他们的鬼话。如今好不容易偷偷潜回大梁,他们却要先去找那根本没什么影儿的宝藏。他闵慎的耐性,已经渐渐被消磨殆尽了。可是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如今他是弱势的那方,只能借着萧国的力来助他完成大业。等到他登上大位的那一日,今日所受,必定加倍奉还!……“王爷,他们已经顺利进入东郡境内了。”帮着闵应将头上的额带解下,乐湛边禀报道。“嗯,小心盯着”他们费这么大的力气也要潜入大梁,闵应刚开始还以为是想秘密潜入京城,然后对新帝或者对他有什么图谋,现在看来却又不像。东郡府靠海,萧国在最西边,这能有什么联系?“将我的面具拿过来”自己换好衣裳,闵应指着远处桌上的银制面具道。“是”闵应无论再忙,也未曾放下过拳脚功夫。但是每次他只能在荣王府上的小校场上自己cao练一下罢了。他在宫中教过皇上几次拳脚,暗地里人是怎么说他的他也清楚。瞎子教武功,真是天下奇闻。但是皇上闵怀却就是笃信闵应的身手,非要他教不可。“王爷,又到入宫的时辰了。”今日闵应要入宫与众臣继续商量越国臣服之事。越国使臣已经进京有几日了,他们是时候给出个结果了。早朝之时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下午继续。闵应就纳闷了,人家打你,你害怕也情有可原,现在人家表示臣服了,你也惊惧害怕。对于朝中那些顽固守旧派,闵应不是说完全否定,但是他们确实是有些迂腐过头了。只想保全自己脚下的寸土之地,也不想想,他们不觊觎人家的,不代表人家不会惦记着他们的。马车上,闵应一只手撑着头,假寐一会儿。每日他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朝中还有一群明里暗里说他专权的,这日子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样风光好过。“停下!”伴随着车夫的突然的咋喝声,随即就是马儿的嘶鸣声和重物轰然倒地之声。闵应的脸从撑着的手上滑下,差点将他那张俊脸磕到桌角上。“王爷,没什么事,就是一辆马车的马突然发狂,往我们这里撞了过来。”那匹马已经被乐湛一刀砍中颈部,侧倒在地。“发狂?”闵应揉了揉下巴,“嗯,那继续走吧”既然不是故意而为之,也不必过份追究。“请留步,请问,对面可是荣亲王?”闵应车帘都未掀开,就听到车外传来一声三分娇媚带着七分薄怒的女声。眉峰一跳,闵应没有出声。“不知姑娘有何贵干。”乐湛知道自家主子的得行,所以代为回答道。“你是个奴才,我不与你说话,让你家主子出来。”那个声音中的强势,让闵应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平日里对乐湛,都不会奴才奴才的刺他,甚至自称‘本王’的时候都少的很。“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马车?”闵应敢欲掀开车帘,马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郡主?”乐湛的声音再度传来,能让乐湛称得上一声郡主,又能为他闵应打抱不平的,怕也就只有他们荣王府上的飞鸾郡主了。闵飞鸾的声音传来,闵应就如老僧入定一般,不急着下去了。马车外的场景,也是热闹的很。一名外罩湘妃色长褙子,白色绣并蒂莲诃子,下身着了一条洋红色襦裙的女子,正在与身着一身圆领袍,头发高高束在脑后的闵飞鸾对峙着。那名女子身上的衣裳倒是一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