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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的声音更冷:“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天被一个骗子等。”“又来了。这个问题解释无数遍了,我没有骗你,你还要我怎么说呢?”清辰颇有些无奈。“你觉得诱导和主动欺骗有区别吗?”清辰被问住,良久说不出来话。平安说的对,他虽没有主动骗她,却也没有主动告知真相,这其实是另一种欺骗。看着清辰的沉默,平安脸上的失望更深;也不再说话,只埋头喝酒。清辰也默默陪着,她一杯,他一瓶。全程。088、床头打床尾和喝到最后,七八杯酒后,清辰一点没事,平安整个人都不对了,伏在桌上痛苦:“清辰你太坏了,你以为我是因为那个什么肖贱人喝酒的吗,我是因为你,因为很多事,我们之间的事。”“我知道,所以我陪你喝。”清辰温柔抱住她:“丫头,我们回家吧。”“唔。”平安已完全无意识,云朵一样任他抱着。因为喝了酒,清辰只能打车。司机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平安,本来不想接,直到清辰拿出厚厚一叠钱:“不管她吐没吐,这里足够你洗十次车。”司机这才勉强接单:“以为我没见过钱吗,砸谁呢。”清辰笑笑,倒也没理会,这么深夜还在跑车,发几句牢sao就算了吧。毕竟谁都不容易。而且平安还缠着抱住他:“清辰,我要回家。”“好,我们就回家。”“清辰,我要洗澡。”“好,等下就帮你洗。”“清辰,我胃疼。”“我心疼。”……司机在前面开车,闻言直摇头:“也就你们小年轻,谈个恋爱跟天崩地裂似的,搁我这年纪,要是我媳妇儿,我一个巴掌过去,她的酒全部都能被扇出来,完了还巴巴给我放洗澡水,问我是否胃疼。”清辰冲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慢慢往下,像刚才倒置空酒杯那样:“哥,好女人是疼出来的。”许是清辰的这声“哥”,又许是别的原因,面对清辰鄙视的手势,司机竟然没生气:“听你这口音,你也是b城人吧,咱b城男人可没你这样的。哥跟你说,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甭管多大事,就算是你不对,你也得把咱b城爷们的气势给吼出来,实在不行,把她摁倒在腿上狠狠打上几下屁股,然后再——你懂得,反正床头打床尾和,第二天,啥事都没了。”原来这才是他的驭妻之道。清辰只觉得哭笑不得,要他打平安屁股?不,他宁愿平安能打他屁股,至少那样还能证明,平安是爱着他的。不过床头打床尾和这个方法嘛,倒是可以试试。好在平安全程在睡,尽管车摇摇晃晃的,她也是回到家才开始倒在马桶边狂吐,吐完以后就哭。哭得清辰心乱如麻:“平安我保证我再也不骗你,再骗你我就变成马桶,任你吐槽,不是,任你处置。“平安哭着:“我处置一个马桶干什么,我骂它他又听不懂,我踢它,反而是我腿疼。““那你踢我吧,我不疼。““真的吗?”平安抬起迷离双眼,水雾蒙蒙,让人忍不住想去掬一把——就在清辰情不自禁俯下身的时候,他的腿传来一阵剧痛。平安竟然真的踢了他,还很用力,毫不留情。“疼吗?”明明踢人的是她,可平安的表情却是,人畜无害的楚楚可怜。看着这样的一张脸,清辰再大的脾气也没了,尽管他疼得龇牙咧嘴,却仍然柔声说:“一点也不疼,这里最疼。”他依旧俯身,只不过不是吻下去,而是握住平安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心口:“你能感觉到吗,他拼命在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平安听话地靠过去,仔细倾听,然后摇摇头:“不对,他明明在说,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清辰失笑,颓然无奈:“丫头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平安很快回答了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她冲着他的胸口又是一阵狂吐,这次差点把胆汁都吐出。吐完这一波后,平安的情绪终于稳定,深沉倦意涌上来,她直接趴在他怀里,那一堆狼藉中,呼呼而睡。清辰仰天长叹:天,他这是造的什么孽。还床头打床尾和呢,和稀泥吧现在。他疲惫起身,先把平安小心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脱去自己衣服,然后去浴室找来毛巾浴巾等一切可以擦身的东西,把平安上上下下擦干净了个遍,给她换上睡衣放在床上。忙完这一切后,他才去浴室,把自己也冲洗干净。一番下来,他只觉得筋疲力尽,比任何训练都累,因为心累。平安越是折磨自己,越能证明这次他伤她有多重。她不是不能接受他的新身份,她在意的是,她那么信任他,想和他活一条命,他却有意无意地,总是在骗她。清辰叹口气,在平安身边小心躺下。看着女孩睡颜,他离开已经整整一个多星期的睡颜,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轻轻抚摸她俏丽的鼻翼,平安似感觉到异常,皱眉翻了个身,呢喃呓语道:“妈,给清辰也准备点醒酒汤吧,他喝得比我还多。”她母亲还能准备醒酒汤的时候,那得是多少年以前?平安小时候吗?如果他们小时候就认识,像他和季节一样,因为太熟悉而无法产生感情,那么他还会这般爱她吗?清辰无解。也许缘分本就是这世上最玄妙的东西,他记得初次相识那天,预言中有血月,但最终没有出现,只有平安,如流星一般砸下来,砸在他怀里。但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眼前的相依相守。平安依然深爱他,爱到不自知,爱到即使自己醉成这样,担心的依然是他……这样的女孩,他如果放过,又怎对得起自己。深沉倦意袭来,清辰轻轻拥住平安,入睡。窗外十五的月亮,青柔碧绿,照耀这人间,生老病死,生生世世……平安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只觉得头、身子、下肢,都裂开,都不是自己的。“清辰——”她披衣下床,迷糊地在一居室里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