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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严刚有意要想拆穿对方的骗术,于是顺嘴说道,看对方要怎么来圆场,他心中冷笑了一声。看他不将这骗子的真面目昭然于人前。沈素问看了他一眼,对方话语里敌意太重,很难让人和吹捧的话联系起来。不过有同门在场,今天要是不真露一手,真被打上骗子的标签,以后在圈子里面可就不大好混。“高见是没有,你要是不嫌路远倒是可以跟我上山看一看”,沈素问道。沈素问带着他们去了刚刚登过的那坐高山,沿着小路大约半个小时到达山顶。严刚有意要看看她到底耍什么招数,所以毫不犹疑地跟着过去了,当然严道长也是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不怕对方耍什么花招。从山顶处可以隐约看到山脚下的汽车园区,远远眺望,云海翻滚。“我们到这里来看什么”,霍明远不由疑惑道。“用眼睛去看,工厂背靠的那坐山像什么?”“像什么?”霍明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出来。不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峰吗?反倒是严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顶帽子,难道是……”,严刚喃喃道,脑门上不由冒出了冷汗。作者有话要说:谢雅:哎呀!其实人家很厉害的,小霍: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当男主,这要命的!玉清:在下修道界第一人,诸位可敢一战。小沈同志:恕我直言,在座的都是辣鸡!谢雅:……玉清:……(告辞,我们不跟挂逼一起玩!)小霍:瑟瑟发抖话说小霍不是男主哈!不过戏份非常重就是了,他的存在就是送人头和搞笑,至于男主是谁,我不告诉你。小沈:我这么牛逼,还有一颗有趣的灵魂,需要男朋友???第21章“像帽子又怎么了”,霍明远道。这天下山川奇形怪状多了去,不过是像顶帽子又有多奇怪。严刚却看了沈素问一眼,心中隐约有种猜想。风水堪舆藏于山川草木,日月星辰之间。沈素问教他们看的那座山,不高,几百米。“整座山上窄下丰,山形背阳取阴,形状酷似一顶巨大的帽子,风水学上这种形制有个别称叫做‘鬼帽子’,鬼帽子正是阎罗殿判官执掌刑法所在,工厂恰好扣于鬼帽子之下,意为颠倒了阴阳秩序”,沈素问道。“那又怎么样?”霍明远不懂风水,沈素问的话让他满头雾水。严刚却不同,他本来就是道门中人,对风水堪舆的学问虽然只了解了一些皮毛而已,只能辩识最基本的吉凶,但风水学里的一些大格局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这鬼帽子便是以山川为据的风水大局,而且是大凶之局,他过去和别人交流道法的时候,有听麻衣派的一位老前辈提到过这局。“难怪是绝脉。阳宅变冥府,一切生灵居在阴宅冥府中,不出时候,生机被夺,活人也做了死人”,严刚目露慎重之色。徐正听的一愣一愣的,两个人绕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这两人刚刚还互不顺眼,怎么一下就唱起双簧来了。别不是合起火来给他下套吧!徐正将信将疑道:“那有解决的办法吗?”严刚摇了摇头。风水大局不可轻易改动,耗时耗力,随意改局甚至折损寿命。他想这工厂要么关要么迁,除非你有沟通阴阳的大本事。沈素却笑:“有,只是看你不顺眼,不想帮你,你咬我。”徐正那张脸完全黑了下来。霍明远憋着笑,脸都快红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样一对比的话,沈素问对他还是挺照顾的了。徐正那小子也是真欠抽,求人帮忙还不把他那副公子哥的德性收一收,两人也不过是酒rou朋友,他因为刚来云城,交情也算不上深。他帮忙也不过是为了凑热闹,其实老早就看不惯他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德性。给他惯的。就他那态度霍明远早想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板。―把气急败坏的徐正甩在身后,沈素问回头看了一眼那山脉,在将要离开前她在离车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她手上握了一把刀,刀身上缠了一条红色丝带,连着一枚符纸被一起埋在了槐树下面。“这是干什么?”霍明远问道。“没什么?走吧!”沈素问在地下埋下的是一枚禁断符,虽然徐正让她倒尽胃口。但这一工厂的普通人既不是大jian也非大恶之人,她不可能真的看着他们去死。命数这东西很奇怪,既是命中注定,却又随着人为意志不断变化着。有些命数是冥冥中早已注定,改不得。阎罗殿生死簿定了一个人今日死,就断不能为其续命到明天。这就是所谓逆天改命,逆天改命的代价太重,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这工厂里,许多人在生死簿上原本是能活到七老八十的,却因为这鬼帽子局的影响,寿命因此打了折扣。这就是那不断变动命数中的一部分,也是他们能做文章的地方。所以她布了禁断阵,切断了生人气息。让判官以为这是一处死地,自然也就不会掠夺生人气息。只是这徐家的未来就不可知了。这鬼帽子局是之所以被誉为大凶之局,并不是只再于掠夺人生机,而且牵连甚广。这徐家作为这绝地的东道主,不被影响又怎么可能,运势绝对会急转直下。两人叫了出租,刚坐上车的时候,严刚敲了敲车窗。霍明远放下车窗喊道:“道长,有事吗?”“朋友,能拼车吗?”这地方比较偏僻不好打到车,所以严刚也只好厚着脸皮过来攀谈了。霍明远看向后座的人,见沈素问点点头才打开车门让人上了车。严刚来的时候是经理派车接过来的,走的时候他心底有了成见,不愿意跟他们再多接触。原本以为沈素问两人也是骗子,可能一眼看破鬼帽子局的人绝不可能是什么易与之辈。风水堪舆之学涉及太广太杂,往大了说山川草木,日月星辰皆是变化莫测,往皮发毛血的微厘变化都蕴藏着千般道理。即使把所有的古书全背下来也不见得就能应用自如,有些人穷其一生都不见得能窥见其中一棱半角。沈素问年轻,二十出头,可本事却不可小觑。能数的清的门派里面也没听说有这么一个出众的小辈,不然还不早就被吹嘘上天了。难道是那些个藏在深山老林里面不出世高人的弟子,专攻风水一脉,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