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7
着前方的人为了一只丑狐狸打架。骆宝珠回到游云锋和贲宏盛跟前,面色微肃,“二位师叔,确实是玄天九尾狐。”第1044章修仙大能(31)游云锋脸上喜色更甚,然而骆宝珠下一句话让游云锋脸色一僵。“玄天九尾狐正看着一株泪帝霞,有不少人上前,但都没了性命。”“这样......”贲宏盛陷入沉思,“先让倪太明回来。”前面各大势力错综复杂,难免有人对倪太明不利。骆宝珠应下,将将跨出两步,一个血rou模糊的尸体砸在了她的脚下。骆宝珠在看清是谁后,不由惊呼出声,“倪师弟!”游云锋也没想到他看重的弟子就这么死了,更不知道倪太明为什么会死。骆宝珠眼珠子一转,欲言又止,“倪师弟可能是被那些人推出去的。”“岂有此理,竖子岂敢!”游云锋气得当场就要拔剑去宰了那些人。“师兄莫急,我们见机行事。”贲宏盛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游云锋,劝慰道。骆宝珠突然注意到站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的姜郁,脑袋里灵光一闪,“要不我们找个厉害的上去试试深浅?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游云锋听了骆宝珠这话,当即就想到了姜郁。“姜郁,你上去试试那玄天九尾狐到底有多厉害。”姜郁最讨厌这种命令的语气了,想都没想,“不去。”“你可是此次历练的导师,理应在弟子前面冲锋陷阵的。”游云锋粗声粗气道。“你为什么不去?”姜郁反问。游云锋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眼神闪躲,“那玄天九尾狐道行太高,怕是我和贲师弟一道也不能将它制服。”“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么说你就是不答应喽?”游云锋气得要死,“你可是长老,怎可贪生怕死!”“你不怕死你上,长老之位是文德强塞给我的,我不在乎。”游云锋气的头顶冒烟,“你......牙尖嘴利!”骆宝珠在四周看了一圈,她记得师父临行前说跟他们一道来的,不知道来了没有。“姜长老,刚才你没见到倪师弟都牺牲了吗?你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厉害的,我以为......”骆宝珠这话一出,那些弟子们看姜郁的眼神就不对劲了。姜郁轻啧一声,黑心莲真是神烦。“狐族接近神族,我才化神期,打不赢。”贲宏盛见姜郁说这话时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眼神微冷的看了眼骆宝珠,看得骆宝珠眼圈都红了。“此话当真?”“当真。”#虽然我在胡说八道,但是我的胡说八道所有人都信了#游云锋叹了口气,玄天九尾狐很厉害,他是知道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宗主会下达这么困难的任务。现在,只能等前面那些人耗费玄天九尾狐的精力,到最后他们再上。姜郁见骆宝珠周身的黑气都快要把她给埋了,眸光微动,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作战场面上,脚步一转,离开了这里。骆宝珠注意到姜郁离开,上前扯了扯贲宏盛的袖子,含羞带怯的对贲宏盛道,“师叔,我刚才见到姜长老离开了此处,可有大碍?”贲宏盛闻到骆宝珠身上的香气,眸色微深,视线再移到骆宝珠白皙的脖颈上,瞳孔一缩。第1045章修仙大能(32)仅一个呼吸间的功夫,贲宏盛神色隐忍的移开视线,“无碍,单凭姜郁的修为,没人奈何得了她。”骆宝珠一直在暗中观察贲宏盛的脸色,注意到贲宏盛的异样,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笑意。“即使如此,那我们还是先抓捕玄天九尾狐吧。”贲宏盛神色越发的深沉,低低的应了声。骆宝珠捏着长剑走到贲宏盛前方,恰好留给贲宏盛一片白皙的脖颈。距离贲宏盛一行人不远处的树上,姜郁蹲在上面,透过重重迷障,看着下面一团乱的场面。“泪帝霞有什么用?”以同样姿势蹲在姜郁身侧的南焕指尖勾了勾下颌,“可以提升修为。”姜郁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把瓜子袋塞到南焕手里,下一瞬没了踪影。南焕:“???”南焕动了动鼻尖,闻到了一丝讨厌的气味。-“没想到你竟然发现我了。”文德依旧是一身灰,像只土耗子,两只手背在身后,脸上神色淡淡,眼底却带着不加掩饰的疯狂。这就是传说中的绝世炉鼎吗?看着,的确很诱人呢。姜郁懒得跟他在这儿花时间唠嗑,这个王八羔子欺负了大白不算,现在竟然还跟来了,简直是居心不良。“屁话真多。”姜郁手腕翻转,泛着红芒的剑出现在手中。红色光芒映入文德眼底,也映出了文德眼里的贪婪。“先是龙,如今又是一柄好剑。”文德桀桀的笑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姜郁手里的剑看,“你到底有多少好东西?”“没关系,等你成了我的人,这些全都归我了。”哦豁,小王八羔子理想真远大。姜郁剑身一转,一束光团冲着文德砸了过去。文德快速避开,尽管速度已经够快了,但还是被打伤了胳膊。文德愣了下,也不去管胳膊上的伤,直勾勾看着姜郁,“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化神期,更或者,你不止化神期。”“南焕是你伤的?”姜郁没有回答文德的问题,眸色冰冷淡漠的看着文德。“南焕......你说的是那只饕餮?现在应该死了吧。”文德哈哈大笑,忽然想起什么,“南焕跟你在一起?”姜郁不可置否。文德先前就觉得姜郁怀里的那只冰蓝色灵兽有点奇怪,但没有多想。没想到姜郁竟然跟南焕扯上了关系。“你跟南焕什么关系?你要替他报仇吗?我原本是想要杀了他的,但被他逃了。”文德有些遗憾,原本普昌谷就要是他的了,就差一点。文德没听到姜郁的回答,迎面射来几根红线,文德瞳孔骤缩,一股危险气息直刺他的头皮。然而,那红线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在半途中改变了方向,再一次朝着文德射了过去。文德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