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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桌上,面带怒色。张嬷嬷嗫嚅着,点头,“是的呢,七小姐脾性大得很,老奴连七小姐的面都没见到。”“真是反了天了!”老太太怒不可遏,当即看向在一旁看戏的孙氏母女,“你且派两个人去把她给我押过来,我到要看看她想要干什么。”老太太等啊等,一直等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才看到姜郁出现。不过不是押过来的,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过来的。看着姜郁随着步伐摇曳着的裙摆,老太太面色更加难看。只有宫里的贵人娘娘才能用得起的流云锦,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穿在了身上?老太太活了几十年,也只有一套流云锦制成的衣裳,还是当初五十岁大寿大长公主送的料子。再看绣鞋上缀着的珍珠,老太太眼都红了。永安侯府家大业大,姜助又是个大手大脚的,也只是表面上风光,其实里头早就空虚腐烂了。老太太定了定心神,“先前张嬷嬷去沧霞院为什么不见人?”姜郁看了眼老太太孙氏还有姜芙,颇有种三堂会审的架势,“睡觉呢。”“睡觉?你难道不知道早上要来给长辈请安吗?”姜郁双手负在身后,也不计较她们不请她坐下这事儿,“我在恪王府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见姜郁不知悔改,还把恪王府拉出来,姜芙一时嘴快,“你也不过是个养女罢了,王妃娘娘定是不愿意见到你,但每日晨昏定省还是要有的。”姜郁:“哦。”老子听到了,但是做不做是另一回事。姜芙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求助的看向孙氏。孙氏扯了扯唇,一副长辈训斥晚辈的语气,“你现在还小,三岁看老,日后可不能再不来了。”姜郁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孙氏,见她眼珠子滴溜溜转,铁定没好事儿,“若是我不来呢?”果然,下一秒老太太炸了,“不来?你不来想去哪?不来你就不是姜家的子孙!”姜郁动了动脚,从沧霞院到德陵院可是有一段距离的,老子差点给走死了。现在还让老子站着,简直丧尽天良。弱小可怜又无助.jpg。“我每日要去恪王府习武,没空来德陵院。”一听到恪王府,老太太顿时没声儿了,典型的欺软怕硬。又听老太太唧唧歪歪了一会儿,姜郁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听到老太太道,“今天就这样吧,你们都回去。”姜郁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率先站起身朝门口走。姜芙心说了句没教养,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了出去。抬手一摸,一嘴的血。第1301章总角之交(37)姜芙生来就是娇生惯养的,看到满手的血,吓得张了张嘴,然后哇的哭出了声。姜光霁扭头往回看,就看到满嘴血的姜芙。连忙叫了丫鬟把姜芙扶起来。姜郁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深藏功与名。大房和二房一向没什么交集,大房住在豪华的东院,二房则住在简朴的西院。第二天姜郁出门去恪王府找韩氏玩,听到经过的小丫鬟嘀咕,说姜芙磕掉了两颗门牙。姜芙现在已经十一岁了,门牙在就换完了。估摸着以后也长不出来,要么就用一些材料把两个缺口补起来。姜郁心情颇好,听到姜光霁在一旁说,“这一摔,她估计要老老实实在家中多待两个月了。”姜郁忽然想到之前姜芙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衡桥,又觉得摔得轻了。-姜郁到恪王府,守门的侍卫直接让她进去了。到了清南苑,韩氏正拿着衡桥来的信件看,看到姜郁过来把其中一封给她,“这是你哥哥给你的。”姜郁坐到一旁打开密封的信封。衡桥当初学习读书写字时并不用心,如今字也写的潦草,像是鬼画符一般。姜郁废了会儿劲看完信。大致上就是问姜郁也没有想他,有没有好好习武也没有人欺负她,若是有人欺负了就告诉他,等他回去了再替她找回场子。“回到永安侯府感觉如何?”韩氏笑眯眯的问,她可没忘记永安侯府还有个娇蛮任性的云安呢。“还好。”除了姜芙磕掉牙以外其他都挺好。“姜二爷把当初你为什么在黄沙城的证据给我看了,那孙氏还真是蛇蝎心肠。”韩氏只要一想到当初姜郁刚被恪王带回来那瘦瘦小小的模样,就心疼的不行。姜郁看了眼水容放在手边的荔枝糕,拈起一块,“这事我和阿爹自己处理,不用恪王府出面。”韩氏看着姜郁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觉得好笑,佯装恼怒,“难不成现在恪王府成了别人家了?”姜郁没多说,话题一转,“等孙氏的事情处理完我想去找哥哥。”韩氏愣了下,当即拒绝,“这不行,边关那么危险,你猜几岁,不行,绝对不行。”姜郁抿了下唇,行吧,“那再过两年。”韩氏沉吟片刻,“姜二爷对你不好?”姜郁:“没有,我想哥哥了。”姜郁这话说的极其自然,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想桥儿了?就算是想你哥哥了暂时也不行,反正你哥哥日后会在边关待上几年,等你大些,学几年武再说。”韩氏又道,“起码要十岁开外,路上还要有人陪同。”姜郁再一次深深唾弃现在这具身体的年龄,简直弱鸡爆了。在恪王府陪韩氏吃了午饭,下午又陪着她出门去了一趟首饰铺子,等到天色渐晚了才回去。-如今官居正二品的户部侍郎姜玮脱去官服,三跪九拜上金銮殿,告御状。无论是前朝后宫,亦或是京城的百姓们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位刚刚上任的户部侍郎会这么有血性。而且告的还是大长公主驸马所在的文国公府和永安侯夫人孙氏。第1302章总角之交(38)孙氏伙同文国公府老夫人以及现如今的文国公将其妻女送到流放犯人的队伍中,害的姜玮发妻惨死才黄沙城。至于那个才满两个月的女婴,被人救下,前几天才找回来。姜玮跪在金銮殿上,说的泪流满面,声声泣血。再看那脑门儿上磕头磕出来的的上,血rou模糊的样子,简直见者流泪,闻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