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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啊,学校成天失单车,你的车这么显眼,怕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少年蹙眉,“那怎么办?我都已经买了。”吴知枝思忖片刻,“这样吧,我带你去买个锁。”吴知枝说带他去买锁,结果买了个超级大的铁门锁,五十块钱。陆焉识看着这个锁,表情一言难尽,“这也太LOW了吧?”买了这锁,他得每天蹲到地上去锁轮子,不太符合他的高冷人设。“那你是想LOW一点好,还是想单车安全一点好?”陆焉识无言以对,如果是以前,他是无所谓的,丢就丢了,但现在他的存款所剩无几了,不该在这么任性。思考片刻,拿出五十元把那个锁买了,回头用不用就另说了。两人骑上单车,陆焉识骑得挺好的,吴知枝看了一眼,笑了,“你骑得挺好的呀,是这两天回去练过了吧?”周五那天,他还骑得歪歪扭扭的呢,肯定是被苏北说了后自己回去偷偷练过了。陆焉识被说中的心声,不自在的挑了下眉,“反正买了单车也能节省很多时间。”最重要的是,学会了单车,以后就不会在被苏北那个孙子看轻了。原来他也挺在意别人的言论的。吴知枝笑,“是啊,学会单车能节省很多时间。”今天是周一,学校有升国旗和广播体cao。朝城八中的体cao跟S市不一样,S市的学校体cao统一为第八套广播体cao,而朝城的体cao还停留在第七套广播体cao希望上,第七套广播体cao虽然更加规范,但是是全国公认最难的体cao,大城市那边早就选择淘汰,因此陆焉识来到这边,体cao的动作和节奏都跟他们对不上。班主任希望陆焉识可以学一下第七套广播体cao,不然全校就他一个人的动作跟别人不一样,实在影响校容。他找到吴知枝,跟她说:“知枝啊,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说陆焉识的体cao问题。”“……”吴知枝一听这开头就一脸生无可恋,靠!又来?“全校就他一个人做的体cao不一样,这实在影响班级的评分啊。”吴知枝想说:老班就算你管了陆焉识的体cao,我们班的形象在年级也是垫底的,不需要做什么改变,没用的,垫底就是垫底,就让它随风而去自由自在吧。------题外话------今天是PK的最后一天啦,大家都躁起来!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个哒哒哒~☆、066教的是体cao还是鸭子划船但是老班就是雄赳赳气昂昂,归是年轻气盛,想做点釜底抽薪的改变,“这样吧,知枝,等下做体cao你就约陆焉识一块下去,你们面对面站,教教他怎么做cao。”“让他自己学不行吗?”“我跟他说过了,他说第八套就是全国的规范,让我去找校长改成第八套广播体cao,就跟他统一了。”“噗!”牛!果然是陆焉识的风格,够大逆不道的。“你就跟他说说吧,第八套也是第七套的简改版,学起来不难的,稍微有几个动作需要改改而已。”“哎,老班,你们真别找我了,他那性格,我无能为力啊。”“胡说,我刚看你们早上还有说有笑的。”“……什么时候?”“在停车场,你还教他怎么用大锁锁轮子呢。”“……”这都被老班窥见了,够尴尬的,她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说了啊,等下你跟他一块下去,教教他怎么做我们的第七套广播体cao。”“……”吴知枝郁着脸,这老班,是把她当沟通小能手了吧?总叫她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第二节课下课后。陆焉识起身想去男洗手间,吴知枝忽然喊住他,“你去干嘛?”陆焉识停下脚步,侧首,“你问我?”她笑,“不然我问鬼吗?”陆焉识眉一皱,也笑了起来,戏谑道:“去男厕,你去不去?”“男厕之后呢?”“你要干嘛?”他敏锐的觉得她话里有话,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要下去做广播体cao吗?要的话一起下去啊。”陆焉识凝了下眉,勉为其难,“行吧。”“那走吧。”“……你真跟我一起去男厕啊?”“我不去,我在门口等你。”她眨了眨眼睛,调皮样的笑。陆焉识一脸你吃错药了的表情看着她。这么热情?诡异!*陆焉识去了男厕,吴知枝站在楼道口等他,无所事事,扣着楼梯铁门的油漆。她们的教室在五楼,在往上就是天台了,铁门常年锁着,根本上不去的,估计学校是以防学生上天台自杀。忽然,耳边掀起一阵尖叫声。吴知枝抬头,是贺希言跟陶语然出了教室,他们的教室就在楼道口旁边,三人不可避免的碰了面。贺希言是年级长年霸榜的学霸,加上又是主持人,体cao模范者,可想而知在学校的人气有多高。不过更令吴知枝感到神奇的,是那些女生的尖叫声。觉得好看就好看,需要当着众人的面叫出声来吗?所有人都看着,不觉得很尴尬啊?而且尖叫完,引起学霸的注视,不是更丢脸了吗?她搞不懂这种脑回路到底在想什么,尤其是尖叫完,别的班级肯定会议论她。——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某班的某某某对着贺希言尖叫了,哈哈,学霸都不带理她的,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这种时候难道不会觉得很丢人吗?“知枝,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倩影入眼,是陶语然,她主动停下了脚步,一袭白色校服,衬得她清丽又娇俏。旁边的贺希言与她并肩站着,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神色温温淡淡,并不看吴知枝。她悄然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漠然,心想:他大抵也没有在意她周日说的话吧?有时候她挺搞不懂贺希言的,以前他还会偶尔跟自己说几句话,可自从她不再去老师那之后,他就不跟她说话了,可能就是看不上她这样的烂泥吧,扶不上墙,所以不配跟他说话。心里有些沉闷,她笑着说:“等人呢。”“等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