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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几天之后舞台搭建完成,组合成员去场地彩排了。新公司的事也已经筹备了七七八八,就等着秦子翊合同到期了,程雨竹近来没有什么外勤,便日日跟着彩排。她原以为好歹要等到秦子翊自己的公司初显规模,与楚云锡的竞争才会到达一个白热化的程度。可她没想到的是,依然低估了楚太子的手段。就在前几天,江若尘给秦子翊谈的一个国际一线奢侈品腕表的代言,全部谈妥只差签合同了,结果硬是被萧潇以略低一点点的价格给截胡了。这个代言成了楚云锡的。江若尘要疯了,他好不容易够上这么个国际一线资源,本想作为新公司的开门礼,结果就这么被萧潇给手到擒来地拿走了。他哭诉无门,他悲愤交加,他以头抢地,他百爪挠心,于是连夜找了程雨竹和安栗喝酒,一遣心中烦闷。“你们说,这还没开始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抢资源了,我的妈呀,这以后可怎么办啊?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不好过啊!”安栗忧伤地望了一会天,幽幽开口:“那我是不是得劝劝小年,让他别签秦子翊的公司了,否则明目张胆地与楚云锡为敌,那还能有好果子吃?”江若尘哭丧着脸:“你劝说他能听么?他现在连他姐的话都不听,可别来趟这趟浑水了,哥求求他了。你们说,这楚云锡凭啥就能横行霸道?家大业大也不能不讲理吧?咱虽然是草根,咱也是踏踏实实读了十几年书,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还有没有天理啊!”“哥,你凭什么以为,你读书十几年,就比得上别人几代人的努力啊。”程雨竹十分淡定地泼了盆冷水。“哎哟,你说我现在去跟楚云锡搞好关系,我去求求他,还来得及不?还有啊,你们说萧潇那丫头,她有那么多大资源,为啥非得抢我的?”江若尘急得抓心挠肝。“可能看上你了呗。”程雨竹给了个十分不靠谱的回答,言罢又道:“资源的事先放一放吧,等演唱会结束再说,反正秦子翊的商业价值跟楚云锡不相上下,也不愁没资源送上门来,好的抢不着,楚云锡看不上的捡漏还不成么?”她一向很想得开。江若尘曾经说过,她不适合做经纪人,甚至不适合做这一行,因为她实在没有什么争名逐利的心思。演唱会进入舞台彩排的关键期,江若尘这回也不到外面跑了,而是天天来场馆坐镇,履行一个经纪总监外加助理的职责。只是秦子翊的伤势依旧严重,很多时候在升降台上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跳舞走路了,可他依然坚持,甚至连舞蹈动作难度都不肯降低。没有人奈何得了他,只能依着他,他自来就是这样的性子。演出的服装送来了,一共七八套,包括组合的,也包括个人solo部分的,需要他们一件件试穿后,拍摄定妆照。更衣室外,程雨竹一件一件清点了半个下午时,才发现一件风衣外套送错了。这是几首组合表演时穿的衣服,几个成员的服装风格统一,只在领口和袖口的花纹上做出了差别,可她一眼就看出,这一件不是给秦子翊的,是楚云锡的。工作人员送错衣服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她将衣服重新叠好装进袋子,去了楚云锡的休息室。她跟楚云锡团队的人不熟,到了那里时,休息室的门虚掩着,楚云锡在里面换衣服,有工作人员守在门口,她刚说明来意,却听到休息室内,楚云锡的声音淡淡道了句:“让她进来吧。”她?进去?她不知道这合不合适,可楚太子既然发话,她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休息间里的楚云锡,正在换衣服,背对着门的方向,穿着黑色的牛仔裤,简洁的白衬衫刚刚套上一只袖子,露出身材劲瘦完美的腰背,在那微微古铜色的后背皮肤上,有着一道又一道的明显疤痕,与秦子翊身上的那些伤疤竟然如出一辙。她一下子定在原地了,手里的风衣差一点滑落地面,对方依旧没有回头看她,只是不疾不徐地穿好了衬衫,然后扬起手,那意思是要她手里的那件衣服。她没有直接递给他,而是顺手帮他把那件风衣穿上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吕沫离职后,似乎公司就没有了女工作人员不能靠近男艺人的规矩,她虽是秦子翊的工作人员,但如今也仍旧是公司的员工,其他艺人换衣服她帮忙搭把手,也实属再正常不过了。楚云锡仍旧没有回头看她,不带语气的声音悠悠传来:“你是他的人,我不该劳烦你,只此一次,谢了。”她的手一下子僵在他的衣襟上。他的人?秦子翊的人?她没太懂他的话中,是指她是秦子翊的员工?还是有着什么其他的意思?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在她进门时,他没有穿上衬衫,半裸着身体,是故意给她看他背上的伤疤。他的计划成功了,她的确震惊了,她原以为秦子翊身上的那些伤,是遭受了他的虐待,可如今她看到了,他的身上,也有着如出一辙的伤痕,那么,她从前的那些推断,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你背上的伤怎么来的?”她想,他或许是听到了她在调查的风声,所以先下手为强地扰乱她的计划,那么,她便直截了当地问,看看他究竟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解释。穿好衣服的楚云锡望了望镜子中的自己,略略整理了下仪容,轻描淡写地开口:“小时候不乖,不好好训练,被家长和老师们教训的。”她蹙了蹙眉,楚云锡这样的人,跟他绕弯子她是胜不过的,于是她依旧选择单刀直入:“秦子翊身上也有这样的伤,又是怎么来的?”这一次,楚云锡似乎思索了两秒钟,给出一个看似天衣无缝的答案:“他小时候也不乖。”不乖就要遭受虐待?无论是秦子翊,还是楚云锡?这场由楚太子亲自请她入的局,她决定暂时先不拆解,待缜密思索后再来应邀破这一场局。“走吧,跟我去舞台那边看看。”楚云锡说着,转身出门。她拿了调换后的衣服,与他同行。后台休息室到舞台的距离,不长也不短,路上,他仍旧保持着没有语气的声音,缓缓开口:“他开公司的事,在横店我们聊过了,我不反对,也无意与他为敌,